七律·悼刘保富先生(附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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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敝作《撩开尘封的岁月》之一段
“潍坊市作家协会主席穆陶先生的几封来函我一直放在抽屉里,他是写历史小说的名家,著有七部长篇小说和数部剧本,得过很多国家大奖。新近出版的《屈原》获台湾“罗贯中历史小说大奖”;长篇历史小说《红颜怨》在法兰克福国际参展会上引起轰动,初版行销二十万册。这样的大家,却对我屡屡提携,当陈炳熙教授和《潍坊日报》前总编、市委党校副校长、潍坊市儒学学会会长刘保富先生将我推荐给他后,他一口答应为我的长篇历史小说《侯景乱梁》作序。穆陶先生对拙著精心审阅,纠谬补缺,为拙著大为增色。”
附二:《忙碌、充实、愉悦的一天》摘录
刘保富先生是原《潍坊日报》总编辑兼党组书记,《潍坊晚报》是他亲自创办的。他是山东省青州市文登镇陈黍村人,矮矮的个子,墩实的身材,精明的面容,开朗的性格,为人极随和。自从他为我的第一部散文集《月下小品》发表了评论以后,又为我的历史小说《侯景乱梁》写了《跋》。他的家是几位朋友的中心地带,市委党校大门口有家酒店,聚会很方便。主要是在酒席前喝茶聊天,这是最让我喜欢的时间段。然后由刘保富先生电话邀请,他高声朗气地说:“昌乐的刘老师来了。”
不大一会儿,潍坊市作家协会主席穆陶(原名林培真)来了,他离得近,总是步行。我的小说的《序》就是他给写的,凡是读了他的《序》的,无不拍手叫绝。我敢说,因为他写的《序》,我的小说增色不少,因为他的文笔太好了。怪不得他的《屈原》获得了台湾“罗贯中历史小说一等奖”呢。那个奖不是大陆的,是由台湾评委会评的,足见他的文字功底。
穆陶先生与刘保富先生正好相反,高高的,瘦瘦的,可能伏案工作的原因,他的脊背微微有些驼。他不善言谈,一派老实巴交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名作家,倒很像个老私塾先生。
再一会儿,潍坊学院陈炳熙教授来了,陈教授白净的脸膛,四方脸,五官分明,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完全是一幅高级知识分子模样。他在我们潍坊甚至全国都大名鼎鼎。被一致称为“潍坊才子”、“潍坊人的骄傲”。的确如此,他出身名门,几代书香熏染,天才加勤奋,使得他书法、绘画、文学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他曾多次被留在华东师范大学,又被提拔到省城文化管理机构,还被调往北京任职,都被他一一婉言拒绝了。他说他热爱故乡,哪里也不去。他在潍坊学院任中文系教授,一直有着数不清的崇拜者。我的《月下小品》的《序》是他操觚写定的,他还亲自为我改定了散文集的书名,他为我写的《序》写得极有张力,旋即被发表在报纸副刊上了。
最后是马道远骑着自行车来了。报社离市委党校很远,脸上直冒热气。他是我们潍坊文化名邑诸城人,圆圆的脸,朴素真诚。这位青年编辑,担任文学副刊责任编辑多年,我们打了整整一年的电话后才得以会晤。一开始我把他当成一个四脸大腮的中年人,因为他说话藏声,沙沙的低低的。等到见面,才知道他那么年轻,尤其他那娃娃脸,给人一种还没成年的感觉。前面说了,他考虑问题很细腻,可以再举两个例子。某次他与别人透露说:“因为撤了打字员,凡是刘老师的稿子,我都到外面找人打字,打完了再进复制进我的电脑。”我算了算,光为我发的稿子,他得赔上很多钱。要买软盘,要雇人打字,一页起码得3元吧。而我却茫然不知地享受着稿费待遇。就是我们每次聚会,大部分由他抢着做东,记得一次我与酒店老板说好了,可是他早就付上款了。我很生气,而他比我还执拗,说:“你们都是老前辈,我聆听你们教诲是我的福分,还能让你远道而来破费吗?”只有一次,我打手机叫了我的两个学生,他俩在潍坊某重点中学干着副校长与教导主任,才让我有幸做了一回东。可那也不是花的我的钱哪!
——见2007年3月12日《忙碌、充实、愉悦的一天》摘录。刊于《雀之巢》,后发于新浪博客
附三:《幸福并不遥远》摘录
我每次去潍坊,一般是以市委党校刘保富先生那里为中心点。
刘保富先生是原《潍坊日报》总编辑兼党组书记,《潍坊晚报》是他亲自创办的。他是青州人,为人极随和。自从他为我的第一部散文集《月下小品》发表了评论以后,又为我的历史小说《侯景乱梁》写了《跋》。他的家是几位朋友的中心地带,市委党校大门口有家酒店,聚会很方便。主要是在酒席前喝茶聊天,这是最让我喜欢的时间段。然后由刘保富先生电话邀请,他高声朗气地说:“昌乐的刘老师来了。”
不大一会儿……
穆陶先生与刘保富先生正好相反,高高的,瘦瘦的,可能伏案工作的原因,他的脊背微微有些驼。他不善言谈,一派老实巴交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名作家,倒很像个老私塾先生。
再一会儿,潍坊学院陈炳熙教授来了……
陈教授有个非常独特的习惯,从不在外面吃饭,即使是市政协开会,也要回家吃。因为潍坊市的文友都了解他的习惯,文友聚会都不好意思打扰他,只有对我是个例外。刘保富先生每逢我到他的“榴园”,就毫不犹豫地摸起电话:“昌乐的刘老师来了。”不大一会儿他就来了。闲聊时朋友都羡慕我说:“陈教授只对你开绿灯呢!”陈教授赶忙解释着:“我的牙口不好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刘老师老远地来了,我不来怎么行啊?”
最后是马道远骑着自行车来了……可那分明不是我做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