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休闲 |
分类: 旅行 |
彭州葛仙山花园沟内,李花开得正好。
彭州客运中心110路到敖平,转葛仙山万年场的乡村客运。票价均为2.5元。
葛仙山万年场单号逢场,镇上人很多,狗也多。出了蒲沟村,一条黄白相间的小狗跟在我们身后。我若停在路边不走了,它便跳到田里吃嫩的草。我若往前走,它便跟了上来。我给它临时起名为阿花,然后一起朝着葛仙山脚下的花园沟走去。
阿花很聪明,虽然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我,但彼此毕竟不熟悉,要是我低头看它,就会发现它也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我。
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它就会转过头去假装吃草。
一座两层的土地庙立在山脚下,我刚要靠近,一只黑白色的狗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对着我不友好地吠叫。阿花也不吭声,朝着它冲了过去,把它撵得远远儿的。
我对阿花的勇敢表示了感谢。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跳到我跟前,使劲儿扑棱着身上的雨水。这是它今天最靠近我的一个瞬间。
不确定是不是土地庙。内里的彩塑比较讲究,人物留着八字胡须,卷发,倒像是突厥人的样子,骑着老虎,身穿铠甲,一脸的神气活现!
路边胡豆田里有一只色彩鲜艳的鸡,眼睛周围红色的范围比母鸡大多了,我盯着看了许久,不确认它是否为家养的鸡。这时候走过来一位村民,他看了一眼,很稀松平常地告诉我说,这就是雉鸡呀,也就是平常说的野鸡。
为了给雉鸡拍照,我们靠近了它,谁知它钻进胡豆田里不见了踪迹。一旁是梯田壁,我左找右找,都不见它的身影。待我们转身离开,只听得扑啦啦一声,这雉鸡拖着笨重的身躯飞向上一层的油菜地里了,屁股上一条长尾巴,看样子应该是雌鸡。
它好聪明呐,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
我一直后悔没有逮住它。某人问你逮了它是不是要吃它?怎么能这么赤裸裸地说我呢,我要是抓住雉鸡,一定先得意洋洋地抱着它满世界显摆,跟它拍各式各样的合影。至于吃不吃它,那是再说的了!
此处的景色有江南之韵。后来我回来时遇到一位画家正在这里作画。他是中国美术家协会的画家张昌贵先生,在他送给我的一本他的油画作品册里,就有以眼前的景色为素材绘的一幅画。
张昌贵油画《红土地的春天》。
道观很小,只有一进。内里是三清大殿,左侧柴房,右侧卧房,整个建筑一览无遗。
观内只见到一位师父,看他穿藏蓝色道袍,面容清俊,身材高大,头发梳在顶上。刚好有几位客人正来拜访他,之前告诉我雉鸡的那位也在座。
正是中午时分,天上飘着小雨,我们又冷又饿。进得观来,询问师父可否在此小憩,师父说当然了。
师父带着他的朋友出门吃饭去了,留下我们两人,还有三位从新都过来的居士婆婆。她们自己带了米,借用师父的锅做饭烧菜。
于是,这个路边的小道观里,除了进门的殿内蒲团上盘着一条打瞌睡的白狗算半个主人,剩下的全是无关的客人。主人好一个逍遥自在。
我们在三清大殿前的屋檐下找了几条板凳坐下,感叹此番境遇类似在书中读过的有关兵荒马乱之际,庙宇多会予人解困、避难、度日之事。
卧房在二楼,门敞开着。我坐在廊下,吃带来的食物,顺便喂一条乖巧的小白狗。眼前花台里的一串红快要谢掉,抬眼见高大的核桃树还没有发芽,细雨蒙蒙中觉着身上有点儿冷。世界安静,供奉仙人的炉台里燃着香,味道淡淡地飘进我鼻子里。
好想自己可以去卧房里睡一觉啊!“我困欲眠卿且去,明朝犹自抱琴来”。
吃东西时这只小白狗一直守着我,咻了不少的牛肉和面包片。我们本以为它是观里养的,其实不是,后来我们离开,它也顺着路回家了。
去年的李子还吊在树上。
512地震,房子摇裂的痕迹还在。
在唐先生家的两层小楼前合影。
房屋路边的地也平整出来方便停车,准备开农家乐。这房子是他的儿女们出资近六十万元修建的。
宝贝。
下山。
途中遇到画家张昌贵先生正在作画。我手上抱着的画册是他请他的助手从车厢里取出送给我的,是他的2014油画集。封面绘玫瑰的笔触有着我很爱的那种质感。
他很惊讶我们能找到这个地方来踏青,还告诉我,下周这里有一个活动:《相约花园沟---中国油画名家彭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