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石板滩文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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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的春天赏杏花,回家时我们不愿走老路,特意换乘从清泉镇到成都的客车。记得车子经过石板滩时,穿过一个铁路涵洞,来到江边,只见对岸正在拆老房子。我们的车子也经过一处待拆的旧楼,挤挤挨挨地半天才通过,倒让我好生打量了这个地方。
那些房子仿佛是骑楼格局,结构跟四川的民居大不相同,后来才知道石板滩镇聚居着许多客家人,至今客家人之间互相交流还是用客家话。
石板滩,隶属新都,成渝线上的一个小站,从成都出龙潭寺后,下一个站就是石板滩了。据说老街上依旧保留着清道光年间修建的文昌宫,另还有一座火神庙。
北湖客运站内,有石板滩的县际公交689路可直达石板滩客运中心。票价2元。
原先的镇子沿着西江河边而建,我们需要穿过老成渝线的铁路涵洞,才能到达。

繁忙的成渝线。铁轨上布满了灰色的钢架,远远望去,像是一幅铅笔素描图。一趟从宜宾发往成都的列车正缓缓经过。

老街上的小吃。说是天鹅蛋,其实就是油炸汤圆,味道不错,比成都的糖油果子好吃多了。


文昌宫大殿侧面的垂鱼,两道屋脊相碰的地方已经开裂了。

这座文昌宫据说建于清道光年间,不知何时变成了粮库,阴差阳错地保留了下来,现在是当地的老年活动中心。我们进入后,看到那些老茶客些坐在支撑大殿的朱红色柱子旁,喝茶打麻将地,很是惬意。
这块土地上,有多少老祖宗的东西被毁。仅靠成为粮库,学校,医院等才能保留下来的,只能算是这些建筑的幸运了。
最近我们常提起一个话题,那就是每个人都是作恶的,每个人也都是受害的。

文昌宫周围全是简易房,我们完全无法找到一个角度可以拍下它的全貌。

正脊上的装饰物。因地震,有一半已经破损。房脊上的图案看上去多半与海有关:海水的纹饰,海鱼的纹饰,还有像是不知名的海兽。龙凤就不必说了,总会流畅无比地出现在这些地方。

可惜,因无人无钱维修,就这样任它衰草连天地破败了下去。

细节。

细节。

细节。

细节。




大殿内打牌的老人,两根粗大的立柱支在正中央。

以前做粮库时的标记还在。

镇上两棵古老的大叶榕树,中间已经枯朽空心了。

晾晒着青菜的老屋。

和平街。记得在新城区那边询问和平街怎么走时,那些年轻人几乎都不知道还有和平街火神庙这个地方。
与文昌宫不同,这里连进入参观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在街道另一侧拍照。


爱花的人家。

老药铺。

这个老柜子还有那些瓷罐子可有些年生了。

瓷罐的盖子都是软木的,仅这一点,就知它和官窑被用来观赏不同,它是拿来用的,厚重,粗粝。不过,罐身上的图案虽说都是常见的云纹或缠枝花卉,却有着朴拙之美。我最喜欢其中有一个,画着细细的海草图案,带点儿秀,又带点儿媚。






钟医师。


手上是从写着乌梢蛇的小药柜里取出的一段蛇身,吓人不?

中药的名字都很雅致。

这两个瓷罐里分别装着麦芽和谷芽。

这小罐里装的是桂圆肉。
钟医师跟我开玩笑,说可以教会我抓药。我立马告诉他,若是收了我这个徒弟,那些桂圆呀红枣呀肯定会被我当零嘴儿,要不了多久就偷吃光了。

老太太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中午我们吃饭那家中餐馆的服务员,她笑眯眯地跟我打着招呼。小地方就是好哦,感觉到处都有熟人一样。

耍秤。

铁碓窝。

细箩筛。


裂纹处锔了铜钉的瓷罐。以前的瓷器看来真是金贵。


朱砂。
旧小说中常会形容喜欢一个人,就像“心口一粒朱砂痣”之类。今日见到朱砂,这么红!要是真长在身上,会不会害怕?





药店门口一把太师椅。

火神庙顶。

后面看样子像是个八角亭。



紧挨着火神庙旁的一间老茶馆。


双层列车。一条狗好奇地看着我,不解我为什么对着火车大呼小叫地。

跨西江河的铁路桥。

我爱火车,我一直都很爱火车。




火神庙后面的街道。一条黑狗正朝窗内探望着什么。
这间房子怕是也保不住了。房梁裸露在外,正好可以看到当初的结构。

穿梁斗拱。



待拆的房子内部是独立的。从外面看过去,我还以为这些房屋跟火神庙连为一体。

石板滩桥。桥身简陋。


西江河。

河边一处平房,靠着岸边的高台上,生长着两株老洋槐树。

房门上方贴着一张辟邪的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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