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考上海拉尔市西山脚下的供销学校。农村孩子初入城市,总喜欢逛街,每当赶不上学校开饭时间,便在小吃部小吃一次。
一日下午,逛街完了,一看晚点,回校也吃不上晚饭。只好钻进路边一家小店。来一斤半大果子,再来三碗“甩袖汤”。闻听此言,我暗自纳闷,甩袖汤我知道,是鸡蛋汤。但大果子究竟是什么,究竟是多大的果子。我不知道。我在猜想,小时候吃过卢果,家里也炸过果子,就是没有吃过“大果子”,那果子到底有多大?一边吃着上来的油条,一边喝着鸡蛋汤。看到同学吃得飞快,我若有所思,放慢速度,心想,不能吃得太快,不能吃得太饱,一会“大果子”上来该吃不下了。
“算账!”,只听同学李忠诚前去结账,我刚要说:“大果子还没上来呢。”但一瞬间顿悟,别轻易出口。
懵懵懂懂之中,我感觉到是不是大果子就是老家说的油条?但虚荣心趋使,我没有说出心中疑惑。
次日,学校食堂“今日食谱”那个小黑板上赫然写上了“大果子”的字样。在卖饭窗口,我递过饭盒,“半斤大果子,一个土豆片。”只见大师傅夹过油条放到我的饭盒里,我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乌兰浩特所说的“油条”,在海拉尔就叫“大果子”。
没见得有多出奇,还“俩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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