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跟我诉苦:“太恐怖了,半夜下了节目都不敢走了。昨夜是我一个人走出电台大门的,一点亮光都没有。想到别人说的咱办公区里有鬼,我就更恐怖了。你看他们描述的,多吓人!”
我问详细情况。原来有人描述说他每天下夜班走到办公区的台阶旁,都会发现有一个神秘女人坐在那里,头发长长的,遮住脸,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他担心这女人跟他说话。也担心这女人一旦说话就会发现她没有脸。还详细的描绘了没有脸的女人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恐怖。
女孩们听了,都害怕起来。
由于阴雨连绵,线路潮湿,庭院里的照明灯也许都短路了,一时修不上,所以,入夜,诺大个广场,前后四个庭院,一点光亮也没有。女孩子一个人走,确实影响心态的稳定性和心率的规律性。
就算是有灯,这灯光是蓝莹莹的。不知谁说的,有点像鬼火。
越说象鬼火,就越是想象着鬼火的样子,也越觉得眼前阴森可怖。环境氛围阴冷凄清。
女同事接着要求配保镖。
都是鬼闹的。
真正的鬼是谁?
我故作镇静的说:“真是妖言惑众。”
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
据老人们讲,有些农村的老坟地里经常闹鬼。有些事情,现在叫灵异事件,有的能说请,有的说不清。
有一位醉汉,喝完酒回家,路过一片坟地,忽然脚就发软。怎么走都走不快。最蹊跷的是不管走多长时间,就是走不出这块地。后来醉汉酒劲上来了,倒头就睡。醒来一看,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坟头。
在农村,有人走夜路的时候,经常看见身前身后有蓝莹莹的光亮时隐时现。于是大叫鬼火。结果越叫越多。
几年前,在辽宁宽甸长甸农村,有一个屋子,晚上人在炕上睡,早晨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如果不睡,半夜还会听到隐隐约约的女人的哭声。多少人斗胆试过都是这样。市里一家报纸媒体还派出记者采访,最后也没整明白。人称这屋子是“鬼屋”,已经空了多年,没有人敢去住。
小时候听外祖父亲口讲过,大年三十,看到什么东西也不要乱说。他说他小时候就在年三十大白天,看到穿的花花绿绿的小人儿在屋子里蹦来蹦去。外祖父就说:“真好看真好看,有两个小人儿。”
接着两眼就看不见了。过了几天才渐渐好起来。
其实,迷信这东西害人不浅。越迷越信,全是心理作用的结果。
农村老坟地有“鬼火”,那是因为历久腐朽的棺木裸露的残片由于磷的作用可以发出反射光,正是蓝莹莹的。只是当代反对土葬,这样的“鬼火”已经绝迹了,成为有的人的终生之谜。
醉汉走不出坟地,那是因为酒后神经质,疑神疑鬼,心神不定,再有乱坟岗附近的山路崎岖不平,醉汉深一脚浅一脚,怎能不走冤枉路?再一边走一边想象着鬼的形象神色,越发心惊胆战,怎能不乱了脚步?
你给乱坟岗子修上柏油路,看还能绕出来不?
至于鬼屋,实属乡间炒作。那时候文化活动很少,编个故事听听,自娱自乐,也是创造。毕竟经不起推敲。本来我想去采访的,拖了几天,错过了。后来询问,“鬼屋”已经拆了。
错过了一次与“鬼”会见的机会。遗憾呐!
有人头发一片一片的掉,过去叫“鬼剃头”。现在,这种现象已经毋须解释了。
外祖父的故事,就算是个难解之谜吧。世上也未必事事都能说请的,就像UFO。年代久远,也无从考证。
不过我可是不信鬼神不信邪的。这是受我爸爸的影响。他就从来不迷信。
小时候都愿意听鬼故事,听完了,上厕所都害怕。再有人黑洞洞的夜里在临进家门之前喊一声“鬼来了”,那后一个人不吓哭才怪。
我小时候还是怕鬼的。
三岁时,一次如厕,身旁一个东西飞起来,我一时不知何物,吓的哇的大哭起来。姐姐本是在门口陪着我的,也慌了。全家摸不着头脑,都来哄我。真是虚惊一场。
上学之后,懂了很多道理,就啥也不怕了。在农村割柴禾时,故意去割坟头的柴禾,只有这个地方的柴草又高又粗。过一会儿,我从坟堆里往外扔柴禾,让弟弟妹妹们数着:一捆,两捆~~。累了,也故意躺倒在坟头上,充一会儿英雄,也是在教育弟弟妹妹坚强起来。小伙伴们佩服的不得了。
前几年,我和崔旌冬梅等同事在办公室看鬼片,直看到夜色朦胧。结果大家带着鬼的印象出门回家,心惊胆战的,看到不少东西都觉得鬼仙仙的。忽然大家听到一声尖叫,原来有人看到面前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头很小,猛一看,象鬼片里的一个镜头,才叫起来。过一会儿定睛一看,那人和常人没啥区别。
前不久几位年轻的女同事还看鬼片来着。有一天一位女孩一个人在家,闲了,就看鬼片。看的害怕了,就用被子把头幪起来。我正找她有事,打电话给她。反复振铃几次,才听到对方小心畏缩的声音传来。原来怕的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就这样,越怕越看,越看越怕。像叶公好龙。就愿意自己吓自己。
结果到了晚上就出现效果了。同样的氛围,同样的心理。鬼片中惊悚恐怖的镜头和诡异的情节常常在心里浮现,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这样走夜路不怕才怪。
还要保镖呢。
等着吧。
叫你们看鬼片。
越看胆子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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