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博客没有更新可不是因为被关禁闭了一直没出来啊。
那还了得。被关禁闭后又出来了。
七月一号,去宽甸河口“毛岸英小学”参观设在该校的“毛岸英纪念馆”。
“毛岸英小学”是毛岸英夫人出资兴建的。河口是毛岸英赴朝作战过江出发地。
我赶到该校学时,大批参观人员已经参观完毕撤出纪念馆。为配合同行电视采访,组织者请撤出纪念馆的100多人再回到纪念馆,说是电视记者来了,要配合一下,要几个镜头。
人们又回到纪念馆。
规模还是很大的。
我看得很认真。
纪念物品大多是放大的老照片,也有一些是珍贵的革命文物。
我对毛岸英先生素怀崇敬,也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各个生长时期的照片和生平事迹,看起来顿生感慨。
只感觉参观的队伍走得好快。不觉间我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我也没在意。
我刚刚看到尾声,位置在纪念馆的中央。忽然,所有的灯全部关闭,馆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预感到服务人员要锁门。
就听得“喀嚓”,门已锁死。
我知道需要喊叫,但没有放声狂喊,也就没人听到。
只听得最后一位服务人员踏着无可阻挡的脚步“喀喀喀”拾级登楼而去,可我连门在哪儿都不知道。
最要命的是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真是诡异!
河口是鸭绿江中下游的一个江心小岛,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隔江相望;有混凝土结构的断桥伸入江中,朝方的一段已被美国佬齐刷刷炸断。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更有丹东农艺师自己培育的燕红桃驰名国内外。这里旅游设施完备,通信发达。
可是我的手机竟没有信号。
最坏的打算是陪陪毛先生,多待一些时候。可是“7.1”过后,必定很少有人参观,学校也将放假。这意味着,一日没有人参观,我则一日不得解除禁闭。二日——
我不由得有些心慌。急忙通过手机的荧光摸索到出口大门,发泄般猛敲。
没有任何工具,敲门只能用手指关节。力量很大。我竟不知道疼。
我决意这样敲下去。
没人听到。
这里没有床铺,更没有食物和水。
不知道在这里要呆多久。
难道非要酿成什么事件,来点震撼不成?
难道老天这样作弄人?
再敲。
终于有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
我如抓住救命稻草,加大敲击力量。
终于听到脚步声。
接着是恐怖而诧异的质疑:“什么声音?”
“里面有人”。另一个声音说。
于是我被解放了。
看着我无奈的笑容,二位服务员非常愧疚。
我说,你们的手太快了,关灯锁门只在一瞬间。
这次参观的大队人马都看过了,配合采访只是走走过场。谁也没有喊一喊里面还有人没有。
刚刚走出纪念馆大门,我才接到同事找寻我的电话——手机又有了信号!
我悄悄告诉同事我被关禁闭的经过,同事竟掩口窃笑。
低头看看右手食指背,已经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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