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日戏题》的格律
(2010-12-22 14: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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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在博文上戏写的一首《冬日戏题》。近来有朋友质疑格律问题。但要知道:诗中的某些字违反常规,即,应仄而用平或者应平而用仄,称之为拗;在本句或者对句的相应位置上,以相同的方式,即:应平而用仄或应仄而用平,给拗字所造成的声调上的失衡以补救,称之为救。拗而救之,于是不以为病。
所以我上联用了“心无垢”、下联用“鬓有梅”。“无”本应仄声,用了平声,而“有”本为平声用了仄声。这样读起来,音节上还算过得去。
再者,我辈写诗何用?无非是抒情达意。格律有何用?无非是帮助我们表达思想,易读易诵。太拘泥于格律,正应了“因词害意”之说。寒山曾有诗曰:“有个王秀才,笑我诗多失。云不识蜂腰,又不会鹤膝(蜂腰、鹤膝是沈约的“四声八病”之说)。平仄不解压,凡言取次出。我笑你作诗,如盲徒咏日”。林黛玉教香菱作诗有言曰:“若是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我辈为何反不如古人?
又如,有些人泥古不化,必以“平水古韵”等判定诗中字句,岂不知音调早已变迁,一味对着古书校正,于刻舟求剑何异?当然,如果有人严格按平水韵写诗,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拟古”拟得好。但没有“平水韵”甚至没有格律前,也有不少好诗传世,一味奉平水韵为圭臬,也难以赞同。
格律是要懂的,但不能成为我们的枷索。读起来不拗口是一方面,遣词造语流畅更为重要。诗句不是工业产品,用卡尺一量,完全合格,就是好产品。什么是真正的好诗?能打动人心就是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