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半夏到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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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头发枯草般凌乱,彼时内心到是安恬的,因为与亲爱的友人在一起。(念青摄于桃园村)
按:真是划算,都不用动脑子都不用辛苦地键盘上敲多少字,我的博客就又可以更新了,麦沙兄昨日忽在网上炮制了一篇“从半夏到念青”,也没打招呼就先斩后奏了,把半老徐娘很捧了一把。想来念青那天在博上讹他说我生气后,他确是心下有点欠欠的了,于是干脆一石二鸟地向半老徐娘表示睦邻友好关系要坚持下去,忽地就整了这么一篇……转载是硬道理!不转,那岂不是拂了内蒙赤峰的麦沙同志的好意?人家可是用蒙古族的文化瑰宝——双声部的呼麦,着实地孔雀了一番噶——
(注:呼麦是蒙古族古老的民族歌唱形式,纯粹利用人的发声器官,同时唱出两个声部,形成罕见的多声部形态,是世界上颇为少见的“喉音艺术”,被誉为“蒙古族民间音乐的活化石”。)
认识半夏
认识半夏,四十余载。
还是小学三四年级,同桌段氏,其父郎中,家有开方之便笺。于是乎,他便背面作演算,正面效仿其父开方。经常煞有介事写些“人参.当归.甘草.车前子.熟地.黄连”等等,并用小一点儿的字在其右下注上五钱、八钱之类。
方子日新月异,药名与日俱增,还阵阵有词:病各有异,岂可千篇一律也。
我想,这肯定是套用了他父亲的语言。
半夏,一词,就是在他这“与日俱增”中认识的---一很有名的中草药,遗憾得忘记了当时那“半夏”右下是注明的几钱了。
而认识当下这位作家、某杂志副主编的半夏,则是近两年的事。
追溯一下,好像是从“獾子”那儿转悠到“老榛子”,徜徉中遇到了“半夏”---这四十年前就非常熟悉的名字,格外亲切。
这样,便开始在她那儿驻足、留言。天长日久,不知不觉竟变本加厉起来,狠狠地在其博文后“肆意践踏、疯狂蹬踹”(详见留言评论,在此不宜赘述),还郑重其事地尊称为“半老”。


跟我走吧,天亮坐上火车就出发……沿途的天地山川田野屋舍让我痴迷,情绪会跟着景致跑,也会跟着心跑,右边这张眼里含了泪水……图片本请坐对面的北京游客给拍,但都拍不出我要的效果,只好举起右手自拍……
把手伸出车窗外拍了一个孔雀的造型,自个无聊地美着,这手比起一年前粗壮了好些,田地里肥壮着的就是云南著名的烤烟了……
半老,风华正茂,事业有成,大作迭出,硕果累累,获奖频频,好评如潮。能文的她骨子里隐约浩荡着一种侠义之风---大有执笔写华章,仗剑走天涯之概。
瞧---她又出发了,还是那件身经百战的风衣,依然是那踏遍千山万水的翻毛皮靴。她又远征了,期待她的归期。
半老说:前两年大理有个文人气十足的朋友说他要打造一个旅游点,叫“遁世园”,供人逃离现世几日用,进入“遁世园”的人必先交出手机电脑等等,然后过海子诗里那种劈柴种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我认定朋友的创意极有商业价值。几年过去了,没听说有“遁世园”诞生,但朝向它去,至少逃遁些时日是内心的一个欲求,洗下心吧……还用冬春时拍的这张照片,讲述此刻的心情——近一段日子以来,身心大困顿大疲惫,天天谈《潦草的痛》,天天还是潦草地过着……忽然就想必须逃离一下了……半老这就跟大家背道而驰一段时日,然后,再认真地不潦草地朝你们正面走回来……
薄荷味的摩尔烟是念青供的,点上,慢慢地吸,清凉。客栈园子一角的薄荷后来被我摘了一把来,洗洗就嚼吃了……

大白布伞是风景,非拿来给人躲荫凉躲雨的,就要它如此这般出出镜。十年前,我在滇池边新家的阳台上支了一把这样的大帆布伞,基本也是拿它点缀阳台风景,两年后滇池岸边的风风雨雨就把它撕扯成了布条了,伞骨至今还好生在着。当年为买这样一把布伞可费了不少事,一百五十块钱,不贵,是托朋友在大理的乡街子买的,长途跋涉运到昆明,专门找了辆小卡车拉,伞把太长,又不能折叠……念着朋友的好。

俺为半老题写的“遁世园”

关于念青
坦白地讲,是从半老那溜达到念青那的。
大约在冬季,那是个有雪的夜晚。进入了她的博客、进入了她营造的世界。是那温暖的“正山小种”还是“水仙”,反正不是“老茶头”,让我感到了什么是冬天里的春天。
她是个路者,是个喜欢“生活在别处”的行者。
念青应该拥有一辆这样的“悍马”。就是这样的“悍马H1皮卡。念老不但是路者,还是一歌者,有《念青十大金曲》为证(详见鄙人博客)

洋溢着浓浓小资味的念青,其实充满着大家气象。她那鞭策马儿的同时更是在鞭策自己。
她在《咖啡馆——守着温暖想念雪》中写道据说某些大家,就是在咖啡馆“咖”出大成就的——比如大名鼎鼎的萨特,硬是“咖”出大部头的《存在与虚无》。巴尔扎克及“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艾伦·金斯堡等,都混迹于咖啡馆。
更有被成都某连锁咖啡馆盗用成广告词的名言,原本是出自在中央咖啡馆成名的彼得.艾顿柏格,以至该咖啡馆官网,一打开便可见艾顿柏格的照片及那句著名的“如果我不在咖啡館,就在往咖啡館的路上”

俺为念老题写的“念青咖啡”
她也如法炮制,有段时光,总泡在“咖啡馆”码字,并卓有成效。也可以说:那阵子她不是在“上岛咖啡”就是在去“上岛咖啡”的路上。朋友们曾蹿撺掇她开个咖啡屋,俺绝对苟同。俺特意为她题写“念青咖啡”。
文学之外,酷爱摄影。此外,她对哲学历史电影戏剧绘画音乐舞蹈等等,都有兴趣且加以研究,并有美文若干。称其为杂家,绝不为过。特别是其摄影,相当了得。
所以我说:您的作品完全可以做到:不让“马格南”、气死“普利策”。我还说过:念老,对您没办法不仰望,谁让您矗立在珠峰上……
谁料,念老竟恩将仇报,赠俺一“忽哥”之雅号。
冤哉枉也。
补充:半老徐娘此番在大理洱海边的相聚是恣意舒服的,以至半老也超极自恋狂地看不够念青给我拍的照片,以及我给她拍的照片,借转载麦沙博文的机会,半老再次整理些图片出来,一并发于我的博地,对已成过往的好日子作最后的回望——

白云苍狗,喜欢这自然的层次……

搁置的朽船和跨上就可骑走的自行车,是出发是停靠……

这村落屋舍间的稻田,这阡陌,远处的苍山和山脚的村子……徜徉此间,一股一股稻谷香飘来又飘远……

从小饭馆的木格窗处望出去是绿油油的田野……

念青爬在甲板上等着抓拍大理“风花雪月”中最诗意的月亮,日子是农历十五或十六,但它竟然只在云层间闪了一下就躲起来了……

喝茶说话……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与念青何时再相逢?却话洱海月圆时……

夜间,念青还在外阳台上整理图片写字发博文,我东游西逛,土陶罐边的那片叶子是什么植物的叶子?第一个猜出者有奖哈……

羡慕念青把头发梳成这样子,两大辫,平添女人的妩媚……

村口的小饭馆这位置被我们占了两天。

说是来“遁世”,真没想到我呆的地方就叫桃源村,真是巧了……

麦沙电话打过来,只忙着跟念青说,电话挂了也没想起跟半老讲两句,没礼貌,借机最后批评一次……

花儿与孩童,客栈里有两个外省美女带着他们的孩子来渡假……此客栈住满了也就二三十人,我碰到的都是外省人,有人已在此住了九个月……看见没?我随手摘的薄荷准备洗洗吃掉……
半老试着用人话跟聆聆说狗语,虽然不搭调,可是聆聆挺愿意听的……
难忘的景致都想永远锁定……
傍晚时分,面对洱海想什么不想什么都是轻松的
一对夫妇打渔归来,女人是穿戴着白族服饰的,镜头拉不近,他们是水天之上的神仙夫妻……
客栈的人啊狗啊猫啊都自在着……
与念青有缘的那块黄龙玉,质感非常地润糯
这样的漏斗状网不知收获可丰……
我也戴了块黄龙玉,这面雕着梅、那面雕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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