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的泪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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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随笔王雱《眼儿媚》泪水雨伤春左小祖咒朱文云的南方杂谈 |
算我的泪是雨……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那杆枪被你扔了
我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去杀某个人 在昨天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当我推开那扇门
想看看永恒荣光的状景
那没有他们说的实用阶梯 然而我
又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那把吉他你拿回来了
你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来歌唱 在今天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在我走出那扇门
撕下某本书的二百五十二页
它用黑色镶金这般地写着:
Hey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链接1:左小祖咒与云南的一点关系
链接2:朱文的电影《云的南方》梗概
一个旅游的机会,徐大勤终于去成了云南。他直奔年轻时差点调去的那家工厂,结果被门卫拦在外面。当晚徐大勤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泸沽湖边摩梭人的村子里落了户。那里女人当家,女人操劳,作为男人他从此可以轻松地生活了。
半夜,一个陌生女孩来敲房门,用一口东北话打动了徐大勤让她进去说说伤心事,结果被公安人员当作嫖客抓了进去。徐大勤觉得没做任何错事,坚决不同意交罚款,于是他不得不在云南滞留下来……
孕育《云的南方》花了朱文两年的时间,“最早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标题,特别让我着迷的一个标题。一般我们都说‘彩云之南’,但我觉得‘云的南方’语感更干净,有一种遥远、神秘、飘逸、诗意的气质。”
云南作为一个符号并不是一下子冒出来的,朱文早年写过一首诗就叫《去云南》:“我们还要呆上一段时间/我们要去丽江,我们要去大理/我们收拾行装,要往当地人懒散生活的深处去。”“于坚说,这里山高皇帝远/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们,站在这个红色高原的顶上。”在影片中,作为一个地理名词,云南表达了一种诗意的向往,对另一种人生的向往,并时不时闪耀着一些令人眼前一亮的抒情画面:特别特别鲜绿的叶子在纯净、白云如卷的高原天空下,发出呼呼的风声,重返人生梦境的徐大勤在飞驰而过的敞蓬跑车上兴高采烈地振臂高呼。“在一部作品中,我不追求真实,但不能没有诗意。”朱文这样说。《云的南方》既提供了生活在别处的假设,也让人物大胆地寻找失去的逝水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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