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一段时间忒忙,忙得饭都会忘记吃,直到饿得肠胃系统翻清口水,才知忘记吃一顿午饭,觉倒是不会忘记睡,但是睡不沉或是睡不着,这状态不就是那个成语废什么寝忘什么食嘛!什么事何至于此?答案是:为工作!至于吗?至于的。因为我是在媒体工作。所以要发毒誓:下辈子不在这行当上混。聪明的博友看见我的博文最近总是拿张旧照片写两句话来敷衍就猜出我在瞎忙。哈,这情形过几天将有一点改观,我要到伟大的首都上几天学去了……
·晕死在去碧塔海的路上

照片拍于2000年五一大假期间,这是在去香格里拉碧塔海的路上。此地海拔不到四千米,我却在秘境里忽悠着天旋地转,挪不动半步,有一瞬间,我缺氧晕倒在地,醒来后就这样坐在路边坐在一片原生态的苔原上看着那些背着氧气袋的旅游者往香格里拉的秘境里走,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我难得走出去了吧?不过,当时大脑的思维里飘浮浮地想到死在这样一片净土里也很不错的。2007年6月底,我的好朋友约我前往西藏自治区旅游,我不敢去,因为我在海拔三千多米的地方就倾倒在地,就高山反应,那我到了拉萨岂不是拖别人后腿?拉萨永远在我无法抵达的远方,或许这不是一种遗憾,因为永远搁一块干净的地方在心头是一种福份。
·枯坐怒江边

2001年底到保山腾冲采访,这是自保山去腾冲的路途中,过怒江边。保山籍作家周勇(写过著名的滇西抗战历史长卷随笔《从怒江峡谷到缅北丛林》等)把我们带到了这座废弃的桥墩边,他告诉我们三四月份的怒江边是另外一种风景,一树一树鲜红的攀枝花在这江两岸无限延伸。当年我身后的这个桥墩连接到对岸峭壁上有一座铁索桥,这桥是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的必经之路。坐在江石上看着那钢蓝色的清澈的江水缓缓地流淌,有逝者如斯的感叹。商贸马帮年年岁岁穿越在这条古道上,穿越时空我好像还能听到马铃声声。冬季怒江水枯,我坐在河石上见证一段悠远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