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卸式小铁车
离得时间长了、距离远了,累了痛了的时候总想回头去看,总会探头去望,可是脖子再长,也不会看得到,离的太远了,只能在心里、在记忆里去游荡--家乡。每每想用文字来书写家乡的时候,思绪总会变得如家乡寒冬的土地那样粗糙,这或是家乡那片土地给我的小小的惩罚,谁让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去触摸、亲吻了呢?是啊,每次回家都很匆匆,那曾玩过的地方,摸过鱼的小河、扣过蝎子的山岭、掏过鸟窝的树,而这些我真想再忘掉自己已经长大,再像个孩子一样去毫无顾忌的去玩一把的地方,我都很久很久没有再去了。。
是我忘记了么?没有,每次回忆都那么的清晰,甚至是越来越清晰。城市的霓虹只能短暂的留恋,浮华褪尽,只有家乡那浓厚的乡村气息才能让心灵得到最好的安抚和依靠。这份亲切感你可以真实的触摸到,你去触摸泥土,泥土能够愿意钻进你的指甲缝间,与你贴身亲近相连,而去触摸城市那泊油路、那钢筋水泥玻璃墙,手上什么也不会留下。每次回家,一踏上乡村那土路,就有种特别的踏实感,一脚是一脚,印记明显,全然没有水泥泊油路的生硬和冰冷。
没有忘记也没有离开,二十多年一直哺育着我的乡村我怎能忘得掉离得开?在我的心里已烙下了那深深的最容易抹掉又最难抹掉的泥土的印记。我喜欢这种泥土的烙印,因为我会以他为骄傲,但不可否认,有时也会因他而卑微,而我最是喜欢这种有血有肉的感情,没有灵魂的对冲焉得心灵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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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鱼摸虾,掏鸟捣蛋,这些只是孩子对于乡村的美好记忆,对于乡村最根本的还是农耕。一个通过上学而走出来的乡村孩子,对于农耕的记忆或更多的对于大人们农忙时节劳碌的身影,寄予孩子走出大山走出乡村的厚望的父母都不会让自己的让孩子到田地里的时间太久,偶尔拉到田地里练练,多半是因孩子学习不认真的时候,拉去体验生活。
我曾体验过几次,但是记忆都不曾深刻,也终不得这种生活的要领,或者这也是后来没有上的理想的大学的缘故。但是体验终归是体验,花开花落,终是不能知道那一年一年伏在泥土上的味道。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更是很少再能到田地里干活了,回家的时间少了,放假回家父母也不舍得让到田地里去“吃苦”。这次回家正好赶上收玉米种麦子,现在想来,或者不应该在回家前的电话里问父亲地里的活的情况,我说好了回家帮他们掰棒子的,可是那天下午回家,两亩地里的棒子已经全部掰完,玉米秸都已砍倒。后来母亲说是我回去那天天还没亮他们就开始到地里掰棒子,为了不让我帮他们干,怕我累着。这两年,每次回家,感觉到父母像把我当成“客人”一样了,愈是这样,心里愈是难受,我想的是永远的当他们的小孩子,但是他们确实是老了。。

这次回家时间较长,父亲终于拗不过,也不能耽误农时,同意让我帮他们种麦子。或者是由于已经很久没有干农活,太不适应体力劳动,累的心里发慌,身体承受力几乎崩溃,那是只有亲身去劳作才能体会的劳累味道,而他们要年复一年的那样劳作。。
而一年一年我是怎么长大起来的?父母粗糙的双手,爬上他们额头的白发。。怎能忘记?

还保留着淳朴的牛耕


在这里虽然有部分的机械化,但是并不能全部的实现,很多原因的限制,能言的,不可言的,理想与现实,表象与真相。借用郭恒忠老师的两句诗:“长安狂欢霓裳舞,朱门醉卧酒肉中。老妪憧憬茅草屋,小儿惆怅未启蒙。”
对于很难或者根本就无法改变的命运,用任劳任怨的高帽子或者是最好的揶揄。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乡村?站在不同的位置、角度、高度,会有不同看法,会有不同的说法,会有不同的想法而已,只是希望要承认这种异同的存在。谁人不爱生养自己的父母,谁人不爱生养自己的家乡,无论走的多高多远,都是一生的牵伴。张铁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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