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于红梅演奏《一枝花》
(2014-01-26 13: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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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于红梅演奏《一枝花》
齐凤池
中国二胡演奏家有很多出类拔萃的女高手。
相貌古典,俊美,酷似林黛玉的于红梅,她的演奏风格真挚淳朴、细腻感人、充满激情,琴人合一。她被誉为二胡演奏家中的“一枝花”。
二胡演奏家于红梅,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出生在山东济南,八岁师从著名二胡演奏家苏安国。曾连续两届获山东省青少年器乐比赛一等奖。一九八三年,她在“泉城之秋”音乐会上以《一枝花》的演奏引起音乐界普遍关注。一九八四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受教于著名二胡演奏家张韶先生。一九九0年升入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从师张韶教授;其间还学习了高胡、中胡、板胡等民族拉弦乐器。
2002年2月,于红梅在美国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成功地举办了个人独奏音乐会,成为第一位在此举办独奏会的华人民族器乐演奏家。
《一枝花》是中国文学中的散曲。《一枝花》是这样写到的:“向林泉选一答儿清幽地,闲时一曲,闷后三杯。柴门草户,茅舍疏篱。守着咱稚子山妻,伴着几个故旧相识。每日价笑吟吟谈古论今,闲遥遥游山玩水,乐陶陶下象围棋。”
中国的词牌,最早先有曲牌,然后根据曲牌填词。如:《浣溪沙》是古代女人在小溪边洗衣时哼唱的小曲,后来,词人根据曲调填词,写出很多脍炙人口的词。
冯延巳的《鹊踏枝》“日日花前饮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就是词中经典之作。当然,《一枝花》不仅是一首好曲,也是一首好的词。
《一枝花》是一首山东民间乐曲,出自山东梆子的唱腔和曲牌,取材于山东梆子剧目《吵宫》中"哭妹子"、小桃红等为素材,曲调具有浓郁的鲁西南地区风味。改编后的二胡曲《一枝花》曾用于电视连续剧《武松》中,作为刻画主人公性格的主题音乐。
乐曲吸收了唢呐及坠琴上的大滑音、滑揉等技巧,要求尽量用传统手法来演奏,以保持作品朴实的民间特色。乐曲音调具有浓郁的山东地方音乐色彩。高亢嘹亮,悲壮激越。
乐曲由散板,慢板,快板三部分组成。旋律层层向上发展既有变化又高度统一。乐曲一开始由低沉的中音区滑揉略带伤感。表现了英雄"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压抑心情。
随着散板的发展,音调提高八度突然休止,表现出人物内心的激愤不平的情绪。散板最后落在同一个音上,采用连续不断的滑揉手法,忖托出一中伤感的心情。
乐曲进入主题慢板部分表现出一种苍劲,悲壮的情绪,已无哀怨忧伤之感,武松他毕竟是个勇猛壮士,虽枷锁在身然豪气不减!
二胡曲《一枝花》原名《壮烈》作品以任同祥的唢呐独奏曲《一枝花》的音乐素材为基础,精细地杂糅了鲁西南地方戏曲、民间音乐素材,恰当地运用了现代音乐技法和西方交响音乐结构思维。乐曲依据标题可分为三大部分,其中“引子”除了乐队为营造悲壮情境而写的快速序奏部分外,其余多为自由散板的二胡独奏。“吟腔”段由慢板和中板构成,“快板”则由快板和急板组成。虽然乐曲进行中偶有速度的变化,但整体速度逐渐加快,呈“散、慢、中、快、急”的速度发展布局,这种渐变的处理是中国传统音乐常见的手法,也与西方现代音乐中常用的自由曲式发展原则相似。
全曲分散板、中板和快板三段。乐曲第一段是散板,采用山东梆子“哭腔”音调,旋律波浪起伏,情思如泣如诉。给人以凄楚悲壮、肝肠痛断之感。恰似一个饱经风霜的民间艺人在倾诉不幸的过去。第二段是叙述性的中板段落。旋律缓慢、凄婉从容,犹如向人们诉说着过去颠沛流离,四处奔走的生活和苦楚境况,情深意切,柔美动人。第三段慢起而渐快转入一个激动而热烈的快板。旋律欢畅热情,节奏明朗活跃,气氛炽烈欢腾,与前面凄楚的音调形成强烈对比,把全曲推向高潮。使人顿觉欢欣和光明,表现了解放后民间艺人的欢乐心情。
每次聆听于红梅演奏《一枝花》,我就自然地联想起这位遭人陷害身陷囹圄的打虎英雄武松的形象。
《一枝花》乐曲由散板,慢板,快板三部分组成。旋律层层向上发展,既有变化,又高度统一。乐曲一开始由低沉的中音区滑揉略带伤感,表现了英雄"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压抑心情。随着散板的发展音调提高八度突然休止,表现出人物内心的激愤不平的情绪。散板最后落在同一个音上采用连续不断的滑揉手法忖托出一中伤感的心情。乐曲进入主题慢板部分表现出一种苍劲。悲壮的情绪,已无哀怨,忧伤之感,武松他毕竟是个勇猛壮士,虽枷锁在身然豪气不减。
在慢板里也表现了武松柔的深情的一面,他想到从小将自己抚育成人被毒害致死的大哥寄托着无限的哀思和深情的悼念。
慢板到结束前演奏出一种厚实、圆润、底气很足的音色,加上激昂有力的八度大跳,表现出武松豪爽和决不屈服的叛逆性格。乐曲进入快板部分音乐具有一种“开打场面”节奏强劲,铿锵有力。在头目宋江、吴用的带领下,水泊梁山众好汉齐心协力直打得朝廷江山摇摇摇欲坠,显现出梁山好汉的英雄本质。
乐曲最后将梁山好汉定格在最辉煌的时期结束全曲。
听于红梅演奏《一枝花》我仿佛一幕幕观看《武松》的剧情画面。
《一枝花》的音乐开始,首先,扬琴敲打出流水般的前奏,随后二胡发出清脆厚重低沉的旋律,悠悠缠绵舒缓的音乐,像是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从弦上迸出来。
二胡演奏家于红梅那如酥的手指,开始在两个把位之间滑动。音乐从低音区向高音区滑动,然后再从高音区滑到低音区。清脆舒缓如泣如诉的滑音,紧紧扣住音乐的主题,把《一枝花》的音乐语境淋漓尽致呈现出来。接着演奏家用连续的打音,使乐曲进入中部。音乐用平静泪水般的诉说,讲述曲折的故事经过,每个音符都是画面的呈现,每一小节,都是生动的画面,每一段落,都是跌宕起伏的精彩情节。
乐曲的最后部分,转入高潮。二胡奏出急促的快板,把位在高音区鸣奏。把乐曲定格在剧情的高峰。
画里有音乐,音乐里出画面。音乐推着剧情走,音乐指挥着人的行为,人的情感变化,在音乐中呈现出来。这就是《一枝花》的魅力,这就是二胡演奏出音乐的真谛。
两根弦上有文化,两根弦上有灵魂。
2015—1-26
河北唐山开滦荆各庄矿业公司党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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