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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詩人眼裡的中國油畫(下篇)/齊鳳池

(2012-08-15 06: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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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评论

杂谈

一個詩人眼裡的中國油畫(下篇)/齊鳳池
2012-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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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timg.inetfile.org/ntimg/plurk.png 
齊鳳池

  最近,我寫的一篇類似美術評論的隨筆《一個詩人眼裡的中國油畫》發在文匯網上後,立刻被十幾家文化網和專業美術網轉載。看來,我的這篇拙作裡還有可以讓人討厭的針錐子。可能真的刺痛了一些人的敏感部位。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有多沉,在文中我首先聲明了自己不是搞美術的,只是喜歡西方美術而已。我對美術的認識也只是毛皮,但我對中國油畫的喜歡程度,不亞於我對詩歌寫作癡迷。儘管三十多年我寫了若干分行排列的漢子,其實,我離大詩人的距離還差遠呢。對美術而言,就更是毛皮了。因此,我所寫的關於油畫方面的隻言片語,純屬是個人行為個人所言。所以,國內一些真正搞美術專業的工作者和中國最本質的油畫家們千萬別在意。因為我們中國的文化花園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允許國花牡丹開放,也允許苦菜花吐蘂。現在已不是過去打棍子扣帽子的年代了,一家之言可以發表,但首先,評論家必須站在公正公平的立場,要對作品說話,千萬不要對人和作者,這是一個評論家的良心和準則。我國的美術評論家很少,這是不爭的事實,因為寫評論等於是給畫家做嫁妝,沒有籌碼,很多評論家是沒人願意出售自己的文字的。我聽業內人士說,請一個美術評論家寫篇評論,價格比黃金還貴。所以三流的畫家想請他們都出不起價錢。是真是假我沒體會。我寫的任何評論,是賠本的買賣,我寫的這些大畫家,一個也不認識,更沒見過面。我想把樣報寄給他們,都沒人理。所以,看起來我很卑微低賤。換句話說,如果我是有名氣的評論家,他們絕對不會這樣的。但我不看重這些,我曾經說過,我不打算我將來怎樣,我只希望我的文章比我活得更長。
  對於中國的油畫家和中國的國畫家們,我感覺他們在中國的知識份子中是非常有個性的一隻文化隊伍,不論是作品還是人品,以及他們修養和素質都是極高的,他們的修飾打扮,在人群中我用手一撥拉就能分出堆來。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我給畫家扒幾堆》,畫家是分三個檔次的。第一層是工匠派;第二層是民間藝人;第三層才是畫家。但是畫家也分三等。我們身邊的畫家三流最多,二流很少,一流都住在象牙之塔里。
   從這些畫家們穿的衣服,留的長髮,留的鬍鬚上一看,就是個搞畫的,或者用詩人的話說,他們是一群用色彩生活的耐住寂寞而不寂寞的精神貴族。我和幾個從事美術專業真正科班的畫家接觸若干年了,也結交了一些好朋友,我給他們的作品也寫了一些外行的文字,有的發表在《美術報》上,有的發表在美國的《星島日報》了。儘管是外行文字,但還是遇到了外行編輯。我想,能發表,就說明外行人真看到了熱鬧。我承認,我的文字裡確實有出醜的地方,不然怎麼能發表呢。所以說,我的文章也讓一些畫家看出了門道。我在給這些畫家寫文字的時候,沒有圖什麼。我舉個例子,畫家雪岩是很有名氣的,很多人求他的畫,但我沒有張口。有個畫家問我,你怎麼不跟他要畫呀。我當時說,第一,人家是大畫家,絕對不會主動送畫給我,如果我要,他不好駁面子;如果我要,人家不給,我又丟面子。所以,我不願意和畫家求畫。我感覺那樣丟份。
  在接觸一些油畫家和國畫家們的同時,我看到了中國一些畫家,在文化板面上存在著若干缺陷。很多畫家是一條走路,他們能畫不會寫字。就像我們當地老百姓說的土話:叫缺胳膊女人生孩子------一手活。為了提高畫家的文化檔次使他們全面發展,中國美協有人提出了畫家們要學寫字的倡議。從這點看,不用說,就暴露了油畫家的短處。相對而言,國畫家們就顯得榮耀了。他們在傳承國畫精髓的時候,沒有忘了祖宗留下的漢字墨水。這裡不存在傷害油畫家的面子,確實有這種現象。但是,國畫家們也有很致命的地方。有的畫家畫畫是很詭秘的,在房間裡偷偷做肌理,在暗室裡偷著處理畫的效果,不讓任何人看到,不讓任何人學到。這種做法,就延續下了國畫家的傳統說法-----傳承。對於傳承的沿襲很多人反對,就連有個性的畫家也討厭傳承。這裡我想問一下,東北的冰雪畫家和河北的畫虎的畫家傳承的是哪位大師?因此,在傳承的說法上,我總感覺,在傳承的傳統裡似乎有宗教,有宗族和家族的味道。因此,有人問,宋徽宗的老師是誰?唐伯虎的先師又是誰?難道說,畫畫不承認天賦和天才,奇才和怪才嗎?畫畫就必須師承哪位大家,不師承哪位大師就不正統,就是旁門所到,沒有根基麼?在這個問題上,就我外行人的觀點看,這裡似乎還存在著打把式賣藝的江湖味道。另外,在傳承方面,對於一個畫家來說,還存在著拜師沾光的意味。聽起來,一說某某畫家就是某某大師的弟子,很榮耀。但是,我敢說,真正有自尊的畫家絕不會跪倒在一個很少見面的大師腳下。我認識的畫家中,有幾個集體拜倒在一個生活在海外多年的華人畫家的腳下。我感覺拜師那天的場面似乎有點諷刺味道。電視臺,報社的記者像一群沒有靈魂的跟屁蟲,追著採訪大師和徒弟,我想他們不是為了蹭飯就是為了要畫。我就納悶了,他們的傳承真能忽悠。再說,這位海派大師是教過他們幾天畫畫,還是傳授過他們幾招真正的絕活。我想這些都不存在。其實,就是為了借大師的名氣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我認識的這幾個畫家,他們在國內也很有名氣,他們的作品也獲過全國美展大獎。他們的畫一平尺也能賣幾千塊錢。都到這種層次了,何必再認一個師爺、一個老師和一群師大爺、師叔、師兄、師妹幹啥。再說,就是認了,又能沾多大光?這麼多年來,我還真不知齊白石是哪位大師的徒弟。
  油畫家們是否也有這種師承的現象,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搞油畫的畫家們活的不如國畫家們瀟灑。油畫家就會悶在寬大的畫室裡一畫就是幾年。我聽說軍旅畫家陳堅那幅《西元一千九百四十五年九月九日九時.南京》》畫了十年。天津美院的教授畫家于小冬整天工作在畫室裡,聽說他聯手機都沒有。油畫家只要進入畫室,就像進入另外一種極高的境界,那裡有汗水,有激昂,有亢奮,有思索,有痛苦,甚至有血液,有淚水。就像程叢林的《一九六八年X月X日.雪》。在讀到油畫家的文本時候,我感覺,畫家的一幅畫不是時間的概念決定的,也不是色彩所表白的。因為,畫家的作品是用兩種東西凝成的,一種是淚水,一種血液,淚水是畫家情感的自然流露,而血液總是流淌在離傷口的地方。畫裡充滿了畫家的靈與肉,畫被利刃劃開,畫家的心在流血,畫家的心在疼痛。我感覺畫家王式廓的《血衣》,程叢林的《一九六八年X月X日.雪》,陳堅的《西元一千九百四十五年九月九日九時.南京》和羅中立的《父親》裡都有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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