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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幾個詩人/齊鳳池台灣新聞報 2012-07-12

(2012-07-12 15: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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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评论

杂谈

  認識幾個詩人/齊鳳池台灣新聞報 <wbr>2012-07-12


  認識幾個詩人/齊鳳池
  台灣新聞報  2012-07-12
  齊鳳池
  心理學家說:詩人是接近神經病邊緣的人。在神經病邊緣徘徊的就是詩人,跨過邊緣的人就是神經病。
  詩人在接近神經病邊緣的時候,能寫出許多膾炙人口的好詩。詩人在亢奮狀態下,每晚都吐出大量的鉛字骨頭。他們把這些骨頭堆放起來,就成了象牙之塔。連詩人自己有時也懷疑自己寫詩天賦。當他們從極度亢奮中漸漸滑到平靜狀態時,他們又開始懷疑,這首詩是自己寫的麼?那些大量的新鮮詞彙組成很有質感的形象,許多不沾邊的片語被焊接在一起,構建出一座新鮮,怪異,另類,邊緣的意象。他們的才氣和靈氣就是在接近神經病邊緣的時候迸發出來的。用他們自己的話說,是靈感分娩出來的詩歌。他們的詩歌這個時候分娩,生產很順利,絕對不用剖腹產。
  詩人很多時候是在亢奮之中,詩人們聚在一起的時候,不論是在什麼場合,他們亢奮起來是不能壓制的,更不能遏制的。在火車上或在汽車上,在飯店或酒吧間,他們無所顧及身邊的人,他們更不會用目光斜視周圍的人。他們不論場合大談詩歌,有時,你想轉移話題都無法轉移。他們先是談自己寫的詩,然後給大夥背誦,叫大夥提意見。而後,談雜誌上的詩,哪首好,哪首不好。誰的詩是通過誰的關係發表的。誰又是誰的姘頭。他們知道的非常清楚,好像他們就是圈內人。
  我認識一位元寫詩的朋友,他非常狂。他每天晚上都能寫幾首好詩。他的詩歌產量,比蒼蠅坐月子產量還高。說實話,他的詩,有的真不錯。如果說不足,就是語言粗糟連泥土和糞便都帶進了詩行。很多朋友都納悶,有時也產生懷疑,他怎麼天天都能寫出詩來呢?
  對於他那種井噴式的寫詩狀態,我從側面打聽了一下他寫詩的情況,據知情人講,他吃了晚飯後,就抱一大堆雜誌開始在詩的海洋裡尋找礁石和島嶼。有時在別人的詩中,發現一句好句子就可以勾起他的創作靈感。有時在別人詩中發現一個好的詞,也能濺起他的詩歌浪花。每晚他就在詩歌雜誌裡找別人的卵子和自己詩歌的精子,做人工受精。因此,細讀他所有的詩歌,不僅發現有大量克隆的痕跡,而且有複製的翻版。看他的詩,就象看到了以色列人馬上想到了猶太人,同出自一個種族。
  有一次喝酒的時候,他的妻子自傲的說:“我老公太厲害了,每天晚上都能寫出幾首好詩。有一天我看了一位元詩人的作品,對我老公說,老公,你看看人家這首詩寫的多好。我老公嘿嘿一笑說,這首詩我寫能寫。沒用一個鐘頭,我老公就寫了一首,就是題目和人家的不一樣。”
  這種詩人還有一個特點,他們喜歡一條腿走路。除了詩歌之外,其它文體都不會寫。我身邊有一位寫了三十年詩的朋友,除了寫詩之外,他連篇通訊報導都不會寫。有一次他和一位女播音員到煤礦井下採訪。第二天做新聞,他的稿子怎麼也拿不出來。台長向他要稿子,他背地哀求女播音員寫,最後,跟女播音員直叫姑奶奶。最後還是女播音員替他把稿子交了上去。
  這種自稱詩人的人,平時寫了幾首詩就列印裝訂在一起,是領導就給一份,而且表現很謙虛地樣子,讓領導給批改或提意見。其實,那些做領導的哪看懂他的詩。最後給他幾個很廉價的形容詞,才滿足了他的虛榮。
  有一次企業報紙上給他發了一組詩,他跟單位要了十幾張報紙,卷在一起裝在兜裡,見人就給看,從他那亢奮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的心裡是多麼的甜蜜。其實,他那組詩按責任編輯的話說,純屬是從垃圾堆裡挑出來的“好詩”。要知道,企業報上的詩,不能算純詩,它只能算是新聞詩。
  這種詩人,他們不喜歡閱讀詩歌之外的書籍。他們的閱讀只圈限在幾本詩歌雜誌上。家裡堆著大量被翻閱、模仿、複製過的詩歌雜誌。他們書包裡裝的,手裡拿的是正在準備套寫和複製的新出版的詩歌雜誌。
  他閱讀時的地方,有時在車站的月臺上,有時車廂內,他的目光是移動的,目光從雜誌移到周圍人的表情上,看看周圍人是否有人在注意他。如果有人跟他們談起詩,他馬上跟你侃起來,而且侃得特別專業,一下可以把整車廂人的目光同時射向這兒來。這種詩人的嘴皮子真比不銹鋼還耐磨耐用。
  這種詩人在進入瘋狂狀態時,是沒法遏制的。他在神經病的邊緣來回走動,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瘋狂。讓人不能理想,讓人哭笑不得。
  有一位出了兩本詩集的詩人,在贈我書時要求我給他的詩提點意見。我開玩笑說,別看你出了兩本詩集,你也達不到一個真正詩人的標準。真正的詩人一生也許只寫幾首詩,他就是響噹噹的詩人。沒想到我這一句玩笑話卻傷了他的自尊心,結果,他好幾年沒理我。
  去年,有朋友調解,叫我給他的詩寫篇評論,緩和一下氣氛。我從他近期發表的一組詩中找到了幾個帶土味句子,為他的詩譜寫了一篇曲子。結果很奏效,很快接到了他的電話,請我喝酒。
  在酒桌上,我沒敢再談他的詩,大夥也儘量遠離詩歌。因為,只要一提起詩就會說到詩人,說到詩人就會得罪那些自稱詩人的詩人。
  我說的這種自稱為詩人的人,其實他們根本不是詩人,他們離真正的詩人還差很遠。
  這種自稱詩人的人,究竟算什麼?我給他們的定位是,他們是一群用漢字分行說話的人。用中國的漢字,從事詩歌掃盲運動的人。或者說是傳染上詩歌疾病的人,也可說是用詩歌傳染疾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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