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天鵝海   《星岛日报》发表

(2010-02-14 10:21:27)
标签:

随笔

分类: 国外发表的文章
天鵝海   

(中國/ 齊鳳池 )美國《星岛日报》

 

    今年春天,我在中國美術館觀看了俄羅斯藝術三百年畫展。在展出的一百一十幅作品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希施金的風景油畫。他的那幅《在公園裏》油畫,不論是色調、光線、構圖以及選景的角度都是令人心醉的。畫家筆下的樹林、小河、綠草,是那麼的清新、恬靜、愜意而富有詩意。我在欣賞《在公園裏》的時候,心想,畫家的筆上好像沾上了靈氣和仙氣。他筆下的自然風景,好像不是在人間,像是在天堂。

 

    從北京回來的幾個月,我的腦海裏一直抹不去希施金那幅仙境般的風景畫面。然而,當我佇立在九寨溝天鵝海的岸邊時,我的腦海又顯現出了希施金的那幅《在公園裏》的意境。

 

    不過,看了天鵝海在和《在公園裏》那幅畫一比,希施金的畫就顯得蒼白而遜色了。有人說風景如畫,這種說法我不贊成。對九寨溝來說,再好的畫也比不上九寨溝的景。因為九寨溝的風景比畫更逼真,更優美,更有靈氣和仙氣。因此,我說《在公園裏》是天鵝海的翻版或是臨摹品一點也不過分。

 

    我這樣說,沒有一點要貶低畫家的意思。我只是看了天鵝海想到了希施金的畫。好像它們之間有某種內在的聯繫。

 

    天鵝海蜿蜒在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條碧綠彎曲的林間小河在樹的腳下不動聲色地緩慢地流動著。兩岸高大的千年松樹蓊綠蓊綠的,河邊的水草是淡黃一層淺綠一層,河中的花樹葉子綠得冒光,花紅的耀眼。這種天造的人間仙境是任何畫家無法臨摹的。

 

    我記得畫家林風眠說過﹕「西方藝術是摹仿自然為中心,結果傾於寫真一面,而東方藝術是以描寫想像為主,結果傾於寫意一面。」

 

    根據畫家的說法,希施金的《在公園裏》似乎有模仿天鵝海的成分。這是我的想象。

 

    然而,從現實的角度說,水平再高的畫家面對天鵝海的景致都是無法著色的。因為上帝用人類造化的天鵝海美景,只能用來觀賞,不能臨摹。所以說《在公園裏》絕對不是臨摹的天鵝海。

 

    然而,在天鵝海我感到唯一不足的是,我沒有看到一隻天鵝在海裏戲水,也沒看到一隻白天鵝從海中起飛。我到看見天空有一朵朵潔白的雲在天空飄,好象有點像白天鵝的模樣。

2010-2-14

 

 

                            給女生寫信

 

                        (中國/ 齊鳳池 ) 美國《星岛日报》

週末上午,我到菜市場買菜,攤位上的新鮮蔬菜可真多呀。水靈靈的韭菜,齊刷刷地站著,那叫精神。鮮紅的番茄,紅的燦爛。紫色的茄子閃著亮光。翠綠的黃瓜頂著黃花。

 

我在黃瓜攤前,也沒問價就挑了十幾根。賣菜的將我挑的黃瓜裝在塑膠袋裏,也沒秤就遞給我。

 

我問:“多少錢?」她說:“拿著吃去吧,啥錢不錢的。”

 

我說:“那不行。”

 

她說:“你不認識我了,老同學?”我想了一會也沒想出來。我又仔細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認出來她是誰。她看我實在認不來就說:“你忘了初中畢業後你給我寫信了?你剛下鄉的時候‥‥”我驀地想起來了,“你是賈......?”

 

“不像了吧,老了‥‥”我又辨認了一會兒她的摸樣,認出來了,是她。長瓜臉,單眼皮,高鼻樑,細眉毛,下顎上有一小塊黑痣。她和三十年前完全是兩個人。

 

我記得上中學時,她在班裏女生中是最漂亮的。好多男生都追她。女生們嫉妒得都不愛理她。我記得班裏追她最猛的是大明和東生。兩人為了她,用磚頭打破了腦袋。鮮血染紅了我們那個年代初戀時的情感。為這事學校給了他倆處分。後來,弄得她也不能上學了。其實,當時我也很喜歡她,只是我沒有用鮮血向她表白我朦朦朧朧的初戀。

 

初中畢業後,我,大明,東生下鄉了,他倆又成了好朋友。

 

農村的生活是單調而有規律的。我每天下地回來,同屋的幾個比我大知青都找村裏的姑娘談情說愛去了。我躺在炕上看手抄本的《第二次握手》。小說裏的故事情節深深地打動著我。我看了小說的情書,馬上想到了她。一股青春的衝動使我拿起了筆。我一口氣寫了五頁的長信。但信裏我一句也沒敢寫我愛她。信的內容只是說我在農村的情況和想念學校的日子,以及想念班裏的同學。信裏雖然沒寫喜歡她或是愛她,但憑她的腦瓜是應該看出來的。

 

寫完信後,第二天中午,我悄悄去了公社郵電所。到了綠色信筒前,我迅速地把信塞進了那張開的嘴裏。

 

回來的路上,我的心也說不上是興奮還是害怕,心跳得特別厲害。一直有十幾天,心裏老是想著這事。當時,我心裏很矛盾。想她的回信,又怕收到她的回信。過了有一個多月,也沒收到她的信。我的心才平靜下來。

 

下鄉後的第一年春節,我回家過年,我見到了她直躲,我怕她問起信的事。她見到我,只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扭頭一甩辮子就走了。她的背影好像豐滿了許多。後來,我聽說她春節前就結婚了,嫁給一個煤礦工人。我聽了不知是慶幸還是沮喪,又過了幾年,我聽說她的丈夫在井下出事了。

 

在菜攤前她對我說:“收到你的信後,我一直等你的第二封信。當時,鄰居給我介紹了幾個,我不同意。我跟我媽說再等等,其實就是等你的第二封信。如果你來第二封信我就和我媽說。結果,你叫我苦苦等了一年‥‥”

 

“現在說這已經晚了‥‥”我問:“你現在怎樣?”她說:“挺好的,閨女結婚了,兒子在煤礦上班,我沒事到批發市場進點菜,掙點錢給兒子娶媳婦,賣剩下的菜就自己吃。”

 

“你愛人呢?”我裝做不知道地問。

 

“他呀,死了好幾年了,前幾年礦上那次瓦斯爆炸他讓他趕上了‥‥”說到這,我趕緊把話題岔開。  

 

“如果你收到第二封信話‥‥”

 

“跟了你這個作家,也許就不賣菜吧。”她一邊賣菜,一邊和我聊著,從她的話語中包含著怨恨我的意思。“現在說那有啥用,啥也別說了,這就是命吧‥‥”

 

從她微紅發黑的臉上,我看出她對從前的事還記憶猶新,對那第二封信‥‥看到她臉上流露出有怨恨我的意思。我能說什麼呢。怨也好,恨也好,恨就恨那個年代,恨我們當時都不成熟。

 

離開菜攤,我拎著她送給的黃瓜,感覺那黃瓜多了幾種成分,一種是黃瓜的自身營養成分,另一種是她的情意......

 

 2010---2-16

 

 

我家的小菜園   

(中國/ 齊鳳池 ) 美國《星岛日报》

 

在我家的房後面有一塊二分地的小菜園,一年三個季節種菜。春天有碧綠的菠菜、水靈靈的韭菜、頂花帶刺的黃瓜﹔夏天的時候,火紅的番茄、紫色的茄子、一串串的雲豆角和翠綠的青椒﹔秋天的時候,全是綠油油的玉田大白菜。有了這二分的小菜園,我家平時基本上不買菜。

這片小菜園,是三十年前我和弟弟一塊平整出來的。剛搬到這裏住的時候,房後一片荒涼。地上是井下的矸子,矸子上面長滿了雜草。我和弟弟把矸子拉走再墊上好土,整整幹了一個冬天才把小菜園建好。後來我們又用樹枝編起了寨子。一開春,我先把菜畦做好,澆上水,第一畦裏灑上了韭菜籽,第二畦裏灑上了香菜,剩下的菜畦等到了集市買點菜秧再栽上。灑下的韭菜籽,一周後就頂出了一層毛茸茸的小綠芽,香菜也頂出兩片翠綠的嫩葉,早晨一看,菜葉上都頂著晶瑩的露珠,就象撒了一地珍珠,特別好看,特別耀眼。

栽上的菜秧第二天就打起了精神,十幾天後,豆角秧就打蔓了。我先給豆角搭上架,沒幾天番茄也開花了。這還沒到五月,園子裏的菜就挂滿了。這個時節,我家就不用買菜了,吃的是自己種的,無公害的,純天然的蔬菜,全家人都特別高興,鄰居們也羡慕的不得了。菜多的時候我給鄰居們挨家送點落個好人緣。

我上班之後,父親就退休了,父親在家沒事幹,就天天守在菜園裏。父親把個小菜園收拾得碧綠碧綠的欣欣向榮。

父親退休的十幾年裏,我家基本不買菜的。2002年父親得了腦血栓癱在床上後,小菜園就由母親來收拾。母親如今也快八十歲了,她的胳膊腿也總疼,收拾小菜園也吃力了。但母親還是早早起來收拾著小菜園。

我們在週末的時候,就到菜園幫母親收拾,有的摘菜,有的澆水,使小菜園永遠保持著春天的碧綠永不荒蕪。

今年,母親收拾菜園的時間明顯的少了,她也不大愛到菜園裏去了。小菜園的寨子爬滿的老婆子耳朵都沒空摘了。小菜園一天天的開始荒蕪起來。父親的病也不見好轉,而母親的胳膊腿疼卻也在一天天的加重。我家那片欣欣向榮的小菜園,隨著時間流失也就一天天的蕭條,荒蕪了。

我的碧綠的小菜園,只能定格在父母健康日子興旺的季節裏了。

 

楊樹狗柳樹葉槐樹花

美国《星岛日报》  

 

(齊 鳳 池 )

    在唐山這座以煤炭命名的城市,它的綠化樹種是很有特色的,也是很單調的,公路林蔭帶除了楊樹還是楊樹,只有市區的路邊站著兩排垂柳,同向郊外的林蔭路上就是槐樹了。這三種樹木,成了這座城市的三種顏色,三棵樹支撐起城市的美化和綠蔭。

 

    開春時節,人們剛剛脫掉棉衣,小草們就綠了,路邊垂柳眉眼般的新葉早已佈滿了春天的吻痕,不必說春江水暖,也不必說渭城潮雨,看到柳葉嫩綠情感就知春天走的多麼焦急。

 

    楊樹沒長葉之前,枝頭上嵌滿象伊拉克蜜棗核一樣的小苞,苞裏藏深紅的象狗尾巴一樣花,當地人跟它叫楊樹狗。楊樹狗關滿枝頭的時候,往樹上一看,是一片紅。從遠處一看火紅大紅的,就象關山月的《俏不爭春》。楊樹狗在枝頭上沒幾天,風一吹就落下來。樹下一層毛茸茸的楊樹狗,特別好看,就像是誰家曬的紅?子。這個時候,一些婦女就到樹下。撿楊狗,她們洗淨後,用開水一抄,切碎了,和點玉米麵,包菜餑餑,特別好吃。每到這個季節,市場上就有一些發女端個子賣楊樹狗餡的菜餑餑。五毛錢一個,賣的特別快。

 

    楊樹狗落淨了,嫩綠略有點發黃的楊樹葉就暴嘴了。新鮮葉子被陽光一照特別刺眼,就象葉子上抹了一層油,非常明亮。等葉子長大了,淡黃淺綠的葉子,開始變成深綠,葉子也特別厚重了。越被雨澆葉子越綠。

 

    到了五月中旬,槐樹花就開了。走在槐樹蔭下一陣陣槐樹花的清香飄過來,又香又甜。我小的時候,經常吃槐樹花,有時候摘一大把,插在瓶子裏用水養幾天,滿屋都是槐樹花的香味,特別好聞。

 

    到了這個時候,南方的一些老客拉著成車的蜂箱,卻在槐樹下麵,將一個蜂箱碼成圓圈或碼成方塊,把蜂放出來,采槐樹花的蜜。南方老客住在樹下的木制小房子裏,他們在路邊豎起一塊小牌,旁邊放著塑膠桶,賣槐樹花蜂蜜。買的人還挺多。聽買的人說,槐樹花蜜特別清香,甘甜,喝的時候兌上一點就行,非常好喝,我沒喝過槐樹花蜜,但吃過槐樹花的蕊,就知道那蜜一定好喝。

 

    柳樹雖然引不來蜜蜂,但柳樹的綠意,給城市增添了許多詩情畫意。孩子們用柳枝做的柳笛,吹出了一串串嫩綠的音符。傍晚時分,一對對情人手挽手在柳樹蔭甜蜜的散步。有時走累了女的手拽柳條,用樹葉遮住著澀的表情。月亮從柳枝穿過來。順著柳枝往天上一看,一輪滿月就正在眼前。看到這些景色,使我想到張大千先生的《春枝棲禽》那優美的意境。

 

    柳葉嫩綠的時候,有人開始採摘柳葉,說是柳葉可以拌著吃。當時我還有點不信,後來,從北京電視臺看到一則消息,北京一些上了歲數的老人,採摘柳葉吃被媒體暴光,才知道其有人吃柳葉。之後,我查裏一些資料,柳葉有清熱,敗火,解毒的作用。

 

   隨後,唐山的一些飯店裏,也出現了。涼拌柳樹葉,柳葉拌豆腐等小菜,而且特別受歡迎。

   隨後,我就發現了街上一群穿著飯店服務員服裝的女孩子沿街採摘柳樹葉的場景。

 

    去年在石家莊裕華路的一家大飯店裏就吃到了柳樹葉拌豆腐。柳葉吃起來,略微有點淡淡的苦。沒有別的異味,吃完之後,我問了一下廚師,柳葉怎麼拌著。廚師很客氣地告訴我,用開水抄一下,抄時放點豬油,這樣可以保持柳葉的綠色。抄完之後,用涼水泡幾次,換幾次水,去除苦味,撈出來,放點鹽,味料,香油一拌就可食用了。

 

    我家門前也有幾棵二十幾年的大柳樹,開春的時候我也菜幾把拌拌試試。

 


妻子的拿手饭

(中國/ 齊鳳池 ) 美國《星岛日报》

    妻子炒菜不行,但做饭的确有几手。她切的手擀面又薄又细,吃起来特别筋斗;她包的饺子,皮薄馅大,一咬流油,特别水灵;她烙的菜盒子,外焦里嫩,大小均匀,一咬香喷喷;她烙的千层饼外脆里软,一抖了全是层。朋友们来我家点着样地要,只要是朋友爱吃,做啥
  

 

妻子炒菜不行,但做饭的确有几手。她切的手擀面又薄又细,吃起来特别筋斗;她包的饺子,皮薄馅大,一咬流油,特别水灵;她烙的菜盒子,外焦里嫩,大小均匀,一咬香喷喷;她烙的千层饼外脆里软,一抖了全是层。朋友们来我家点着样地要,只要是朋友爱吃,做啥饭都行。
 
我有一帮朋友,每双休日都爱聚到我这里。早上他们就打来电话,说中午到我这喝酒,他们叫我不用预备酒菜,只要把饭准备好就行。我问他们吃什么,他们说,烙菜盒子,烙饼,包饺子都行,只要是嫂子做,吃啥都行。
 
朋友们一般在上午十点多就到。中午吃什么他们可以有商量的余地。
 
朋友们一进门,把买来的酒菜往桌上一放,妻子根据下酒的菜安排主食,如果菜多了,就烙家常饼,小米粥,或是珍珠汤。如果喝酒的菜少,就包饺子或者烙菜盒子。因为饺子菜盒子也可以当一道大菜。
 
妻子一看,朋友们又是虾又是蟹的买来一堆,就进厨房和面去了。
 
她用温水加一点盐,把面和好,面和的不软不硬,醒二十分钟的面,这样烙出的饼好吃。
 
她开始烙饼了,她把面摊开,用擀面棍将面擀薄,擀匀,先洒上盐,再用擀面棍压一下,把盐擀进面里。然后,洒上鸡油或狗油,鸡油烙的饼脆,狗油烙的饼总是脆的,不皮。她再用刷子把油抹均匀,然后把面饼圈起来,封上口,做成一样大的饼剂儿,再团成圆饼,擀成圆薄饼。
 
这时,她把锅里洒上油,把饼慢慢放到锅里,盖上盖,然后转动锅,为的是让油把饼全侵透。等饼上出现了焦黄的咯咯,再把饼翻过来,烙另一面。等饼快熟了,然后在锅里顿几下,再烙一会饼就熟了,一块烙饼得七八分钟才能烙熟。如果,每人一块,她就得烙两个小时。
 
妻子烙饼,我准备酒菜,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一桌丰盛的酒菜就准备好了。这时妻子把饼也全部烙完了。朋友们都围在桌上,我给每人倒满酒,妻子也坐在桌前,我也给她倒一杯。大家共同举杯,共进丰盛的午餐。
 
妻子很能喝酒,三杯两杯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的朋友没有人敢跟她比酒量的。妻子也不跟她比高低。她只是让大家喝好就行。
 
    当朋友们喝足之后,妻子把烙好的饼端上来,每人一块,他们细品着我妻子烙的饼,没有一个不夸的。有的朋友没有吃够,临走要求再拿一块,妻子高高兴兴给他们用塑料袋包一块。朋友们吃饱了,再拎着烙饼,非常高兴地出了家门。我和妻子将他们送到门外。临走他们说“嫂子烙的饼真好吃。下星期我们还来。”我们答应着,目送他们消失在人流之中。
 
 我的待客拿手飯《星岛日报》

 

(齊鳳池)

我在鄉村下鄉時候,趕上農忙活累時,伙房就做秫米乾飯老豆腐腦。據說這道飯營養價值高經餓。秫米不好消化,老豆腐蛋白質高,是幹體力活的最好的飯菜。

回城後,一天三頓是細糧,粗糧開始離我們的飯桌越來越遠了。據說由於高粱產量低,連農民也不種了。因此吃秫米乾飯的機會就更少了。隨著大陸糧食價格的開放,人們的生活 水平不斷提高,再加上醫學專家們的宣傳,粗糧又回到了我們的飯桌上,而且成了飯桌上的時尚主食。

糧食價格的上升,使得一些粗糧食品身價倍增,一些飯店掛著粗糧細做的招牌,吸引來高朋滿座,吃者如雲。飯店門前高檔的豪華汽車象召開高級會議,去晚了不但找不到車位,而且只能將車停在路邊。有時造成交通堵塞,這都是粗糧惹的禍。儘管粗糧飯花樣齊全,但我最喜歡吃的還是秫米飯老豆腐。因為它不僅好吃,而且有一種特殊的懷舊感。

秫米飯是用雪白的大高粱碾成的,老豆腐是用豆腐腦蒸老了做成的。吃老豆腐,一是吃的老豆腐的那種筋斗勁﹔二是吃的鹵,鹵是用紅鹹菜丁做成的。小料有韭菜花,蒜末,鹵蝦油,辣椒油。我每次去飯店吃,總感覺飯店的鹵打的不好,不如我做的正宗。我的做法是:將紅鹹菜洗淨,用熱水泡軟,切成小丁﹔用半斤豬肉餡在鍋裏炒熟,放入鹹菜丁煸炒然後再放入配料。配料有木耳,雞蛋。這樣打出的鹵,不但顏色好看,而且吃起來特別香。

每年到了秋後,我總給家人做上這道新鮮飯菜,給家裏的日子增加溫暖,給平淡的生活增添點特殊味道。有時,我還用這道飯招待朋友,朋友們吃完這頓後,臨走總要留下一句﹕“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可不要時間太長了。”我答應﹕“只要你們什麼時候想吃,提前打招呼,我好有準備。要不。佐料不全,不好吃。”朋友們一抹嘴走了,我做的秫米飯老豆腐又成了下次迎接朋友的待客拿手飯。


如閣下想就此新聞發表意見﹐請電郵到forum@singtaousa.com

 

于小東的《渡》渡向淨土和神聖   

 美国《星岛日报》

/文( 齊鳳池 )

   

    最近我在《美術》雜誌上看到一組油畫家于小冬彰顯西藏人民生活和宗教色彩濃厚的油畫,這組畫給我的感覺是大氣、厚重、滄桑富有濃郁民族特色和香火繚繞的宗教色彩。說到反映宗教的油畫,最早的起源應該說是西方的油畫大師們。他們的很多作品早就成了世界美術的極品。這些油畫大師是用西方的繪畫語言訴說宗教開始的,準確地說是從《聖經》故事開始的。達·芬奇,提香,拉斐爾,丟勒,米勒等大師通過宗教繪畫語言展示他們的繪畫天賦。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提香的《懺悔的瑪格林達》,拉斐爾《西斯廷聖母》,丟勒的《四使徒》,米勒的《晚鐘》等都是用宗教的繪畫語言來反映西方人的宗教信仰神聖的。

 

    在當代中國油畫家中,用宗教繪畫語言訴說宗教和地域文化、民族風情的畫家有很多,于小東的作品就是非常出色的典範。我讀過他很多作品,他大部分都充滿著濃厚地域民族文化宗教信仰的味道。對我這個不信仰宗教的也是很大的震動。他的代表作《渡》在某種意義上已經不是單一的宗教概念,它包含著很多思想很多文化層次內涵和畫家要表達思想深度。其實,《渡》就是一種引領人們走出塵世,進入仙境的理想高度。我們看《渡》中前方的黃色彼岸閃爍著佛光,就是誘惑著船上的人們心馳神往。《渡》和籍裏科的《梅杜薩之筏》有強烈的反差,一個是死裏逃生,一個是尋找人類最理想的淨土。每個人物的造型堅實而生動,他們在一條船的前角部位向著遠處一抹閃耀佛光的金地渡去,這種強烈的抽象結構不僅表達了從世俗向宗教、衝突與和諧、現實與理想、燥動與寧靜、現代與古典的朝拜的心態,使畫面中的人物充滿了神聖的精神仰望。

    

    如果說《渡》是一種精神暗示,那麼我們這個時代更需要《渡》。因為我們這個時代在金錢物欲的誘惑下,《渡》是一種最理想的牽引和擺渡。《渡》的暗示也許包含著這一理想內涵。

    

    欣賞《渡》和他所有西藏宗教題材的作品,要深刻理解于小冬的西藏宗教題材精神內涵和本質,我從他的所有西藏宗教作品中認真咀嚼出了他的繪畫脈絡和歷程,我查閱了有關他的資料,知道他在藏生活十三年。因此,在他畫中我能感受到他對西藏有著深厚的情愫。在他的每一幅作品中我發現了他對西藏民族和風情有一種來自血液深處的衝動和眷戀。

    

    于小冬表現西藏民族宗教最好最深刻最到位作品就屬《渡》了。“渡”在佛經裏是指佛引領人們從齷齪的塵世間走向淨土的理想願望。西藏是中國宗教信仰香火最旺,讓世人嚮往的一方古老淨土。我在北方的公路上曾經看到虔誠的信徒一步一個頭地向淨土西藏的布達拉宮匍匐而去,他的路程也許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和遙遠遙遠的坎坷和艱辛,但他堅信,在通往淨土神聖的路上,充滿著美好的夙願和神聖。這種感受只有虔誠的信徒們才能體會到感受到。但是在于小冬的作品中我看到了樸素古老的信仰在轉經道上在朝聖途中在野山和寺院裏在塵世間遠遠地傳承下去。信徒們他們不分男女老少,他們頂禮膜拜,搖著經筒,吟頌佛經;有的一步磕一個頭,有的虔誠地凝視神像和蒼穹,他們相信佛一定把溫暖和純真善良施捨給人類並拯救苦難的人類向《渡》的彼岸駛去。

 

   《渡》裏的人物衣著古風、行為淳樸、信仰虔誠,看上去有點髒、有點蠢、有點粗野。這是真是的寫照,我親自到過藏族人民生活的地方,親眼看到身穿紫紅僧衣的喇嘛僧人,雖然他們衣服油膩,面容紫黑但透過畫家筆下的西藏人物,我感到了藏族人民的靈魂是高潔的,智慧是博大的,文化是健康的。

 

    理解于小冬西藏宗教畫裏的宗教精神,需要從一點樸素的宗教精神入手。我認為:在于小冬的宗教繪畫語境裏,宗教精神和民族信仰不僅是一個文化概念,更是一種畫家們追求的亙古繪畫觀。透過這種古老的宗教精神,我看到了宗教信仰中的博愛、寬容,大慈大悲《渡》的胸懷,于小冬的畫就是向人們講述和訴說。

  《渡》是于小冬繪畫藝術人生的一個亮點,他運用自己的繪畫語言把中國油畫宗教色彩在精神含量上提升了一個高度。畫家到了這種層次和境界的時候,畫家怎麼畫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畫家要畫什麼。國外許多成名的大畫家也包括中國的知名的油畫家,他們成名的原因作都是在選材上取得的。于小冬成名的原因也於作品的選材上。

 


 

天鵝海 <wbr> <wbr> <wbr>《星岛日报》发表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