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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单
昨晚和管兄在他电脑上切磋魔兽。玩得太晚了,早上很晚才起来。我们先到王府井东边的一条购物小巷转了转。之后坐上地铁,来到据说适合购物的西单。
做嘉宾
刚出地铁站没几步,就被两个年轻女子拉住了,“两位先生请稍后,听介绍一下我们的新产品……”
管兄拔脚便走,而不知怎么,我突然来了兴致。我拉着管兄,笑道,你得让人家说完啊。管兄只得停下来。
这两个女的便一唱一合,滔滔不绝起来。语速虽快,却无逻辑。一会说,要卖东西。一会说,要送120元的礼物给我们,最后说,要我们去做嘉宾。她们说,她们的店子很近,只几分钟的路,半拉半扯,要我们去。
管兄很犹豫,但不知为何,我明知有鬼,却决定去看个究竟。看着人来人往,此地极是繁华,光天化日,或许也不会有事。我胆大的劲上来了,笑着说,“走吧”。心里加了一百二十个小心,警惕指数一下上升到十。
管兄仍不情愿,说:“那你可快点,我们赶火车。”我心中一凛,暗地里着急:管兄也太实在了,这个怎么能告诉她们呢?
果听一女道:“哦,赶火车,你们是外地人吧”语音极是亲切。
我笑道:“赶的是地铁火车,不急不急。”
另一女的道:“这位先生可真幽默,真好”
我虚与委蛇,跟她瞎扯了几句,逗得她格格娇笑。
七转八绕,来到一个大个体商厦的五楼。她们把我们引到一个较为偏僻的门面里,没牌子。一进来只见两张单人床,三四个青年女子,她们见我们四人进来一齐站起,看来训练有素,一句废话也没有。我和管兄一床一个,“先检查一下。”
我赶忙道,“慢着,慢着,检查什么?”作势挣脱别人的手。
她们仍不由分说往床上推,我叫道,“管兄,走!”
其中一个抹了浓妆的女子道,“要走,你先开吧”,她往门一指,“把那位先生留下。”
把管兄留下,我走?那我就不用做人了。这时管兄已被拥进(事实上是半让半推,没有用强)另一张靠里面的床边。我两步走过去,拉起他手,三步并作两步冲将出来。她们也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
走出门来,见依旧人来人往,心下稍定。管兄道:“我们不该跟她们来。”我说:“我只是想长长见识。”管兄道:“这种见识,不长也罢。”语气颇为无奈。
惜别
依旧是昨天那个餐厅,我与管兄相对而坐。
五天四夜的北京之旅,已经快到尽头。相见时难别易难。我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管兄又嘱我,“回去之后,不要和党支部那帮人闹了。”我笑道,“你已经说过两次了”他也笑了:“我这叫再三叮嘱。”
管兄道:“以后无论谁发达了,都别忘了对方。”
我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请你在这吃饭了。我一定请你到北京饭店,哥俩好好吃一顿。希望那一天不太遥远。到时候你开了广告公司,我到你那里做广告。……”下午,几乎无人就餐的餐厅里,缭绕着山高水长。
提着旅行包,我又回头望了望这个华夏出版大楼,今天一走,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管兄执意送我到车站,拗他不过,在北京西站那个拥挤的天桥旁,我们互相祝福,叮嘱他千万小心、保重。我狠狠心,一转身,踏上了回学校的归途。
在京期札记,是利用上课时间的间隙完成的。从22日动笔,今天(26日)完成。在逸夫楼一楼的自习室里,我长长的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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