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我独尊】老北京人:吃豆腐脑还是喝豆腐脑

老北京人:吃豆腐脑还是喝豆腐脑
就豆腐脑或是老豆腐来说,老北京人在文字表述和大部分口语表述上,一般用“吃“字。如老舍先生描写祥子大病初愈进城吃老豆腐,就几次用了“吃“。
怹在《骆驼祥子》第四章里是这样描写的:“坐在那里,他不忙了。眼前的一切都是熟习的,可爱的,就是坐着死去,他仿佛也很乐意。歇了老大半天,他到桥头吃了碗老豆腐:醋,酱油,花椒油,韭菜末,被热的雪白的豆腐一烫,发出点顶香美的味儿,香得使祥子要闭住气;捧着碗,看着那深绿的韭菜末儿,他的手不住的哆嗦。吃了一口,豆腐把身里烫开一条路;他自己下手又加了两小勺辣椒油。一碗吃完,他的汗已湿透了裤腰。半闭着眼,把碗递出去:"再来一碗!"
而在对“豆腐脑白”的评价文字中,也是用的“吃”的:“豆腐脑白”制作的豆腐脑洁白细嫩,入口即化且有豆奶之香,浇上用薄薄的鲜羊肉片、上等的口蘑、淀粉、酱油打出的卤汁,橙红透亮,不稀不稠,再淋上蒜汁或辣椒油,吃在嘴里入口即化,豆浆的香味,卤汁的鲜咸,一口豆腐脑,一口刚出炉的芝麻烧饼,那鲜香味美的口感,吃得人满嘴喷香。”
您看,“吃在嘴里入口即化。”,“吃得人满嘴喷香。”都是用的吃字。就老北京人的实际生活语言来说,一般用“来”字表述较为普遍。如“来碗豆腐脑“
、“刚来了碗豆腐脑”,或是“你不来碗豆腐脑去”。在老北京人的嘴里,用“喝”字表述的,除了“喝粥”外(南方个别地区反而管喝粥叫“吃粥”。),就是“喝汤”、“喝水”、“喝了蜜”。如果归纳起来,老北京人一般固体或半固体的食物用“吃“字的较多。
另外,说起“老豆腐”和“豆腐脑”的区别,其实原料都是黄豆。吃老豆腐的佐料有花椒油、辣椒油、韭菜花儿,酱油醋伍的,而吃豆腐脑儿就是浇卤。老豆腐是卤水点的,有韧劲儿,就是杨白劳喝一罐子要命的那东西。豆腐脑是用石膏点的,吃起来细嫩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