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醉翁“意”当如何
“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句出自欧阳修的《醉瓮亭记》,曰“醉瓮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意为不在真喝酒,而在于欣赏山水之秀美。
想必当年的欧阳修是真醉。他四岁丧父,家境贫寒,24岁考取进士,登上仕途。为官后对那些“先荣而饱”的人不知为天下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而能忧天下之人“又皆远贱”进行了尖锐的批判;宋仁宗庆历五年,欧阳修为受黜的政治家仗义执言,得罪了当朝权贵,被贬逐出京。六年,欧阳修年届40,自号醉翁,当年他写了一首《题滁州醉翁亭》五言诗,便已流露了他的情怀:“四十未为老,醉翁偶题篇。醉中遗万物,岂复记吾年。……山花纵能笑,不解与我言。”就在此后不久,他写了这篇千古流芳《醉翁亭记》。
他的直言和被贬,对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政治上贬抑,内心之寡郁,酒便成了他解除烦忧的良药,醉成了他了却失意的方式。以“醉翁”自号,又何以不“醉”
呢。
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和“顾左右而言他”都有相同的含义。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处于老于事故,指东打西者也。
我想现在“醉翁”未必真饮,或饮也未必至“醉”,且无论有无酒都可一“醉”而成。诗人醉在山水之间,商家之“醉”在合同,当年的阿扁之“醉”在意在台独;村官在选举前宴请村民的“醉”意在于当选;商家的打折的“醉”意在于掏净消费者的腰包;美国设限的“醉”意在于不让中国的纺织品出口;移动公司“套餐”之“醉”意在于抵制单向收费;艺人绯闻之“醉”意在“暴光率”等等!乃清醒之“醉”。然真醉翁不可怕,而非“醉”之人、之术、之事,世人需警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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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醉翁亭记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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