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愈来愈蓝的天空
昨天,从奥地利回国探亲的艺术史教授李力与我在深圳香蜜湖边一座办公大楼的顶层晤谈。该大楼是颇有现代感的一座建筑,朴素无华,但内外空间开敞流畅,别有意趣。我们抬头望着深圳的天,突然,大家共同冒出一句话:深圳的天好蓝呀。天很空,云很淡。此时,奥大利维也纳气温飞升到40℃,很少用空调的维也纳人这个夏天日子襖热难耐。而海滨的深圳,却是如此舒服的夏天。
到了晚间新闻时间,电视里播报九名深圳人前仆后继勇斗持刀歹徒的新闻。看到这则新闻,黄昏的深圳天空下,仍让人觉得如此爽朗。
李力教授下星期二即要回维也纳去,他给我留下近年发表于《美术观察》的艺术随笔专栏系列文章。在爽朗的深圳天空下,我心情一扫近日来的阴霾,愉悦地阅读他那些抖出欧洲艺术史上的一些鲜为人知细节的翻案文章,不禁大快朵颐。诸如《梵高的耳朵是谁割掉的?》,让人一气读完。我打电话问深圳的评论高手王绍培,你看得出谁割了梵高的耳朵了吗?王绍培亦心情大好:我不是目击证人,李力先生似乎也不是。艺术史上的翻案文章,一定会有好多的中国读者,建议李力尽快出书。他是大名鼎鼎刘小枫的大学同学,徳语似乎比刘小枫强,但刘小枫已放过语言,直追宗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