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这样一条;宋季参政家公铉翁,于杭求一容貌才艺兼全之妾,经旬未能惬意。忽有奚奴者至,姿色固美,问其艺则曰能温酒,左右皆失笑,公漫尔留试之。及执事初甚热,次略寒,三次微温,公方饮。既而每日并如初之第三次。公喜,遂纳焉。终公之身,未尝有过不及时,归附后,公携入京,公死,囊橐皆为所有,因而巨富,人称奚娘子是也。吁,彼女流贱耳,一事精至,但能动人,亦其专心致志而然。士君子之学为穷理正心修已治人之道。而不能至于当然之极者,彼有间焉。
一事精至,但能动人。不独温酒乎?
昨天晚上请人吃饭,让李先生去订座没有订到。老板说没台子了,他提出一个方案说在饭店的门口支一个台子,能坐十个人的大桌子。让我们坐到大街上吃,一边吃一边还能环顾四周风景。那破地方有什么风景可看的,四周正在拆房子拆得暴土狼烟的。我打电话给老李说,换地方吧。又不是六零年,少吃一顿又不会死球了。换到党校对面饭店去吃吧,党校是个大红门,里头有个照壁。照壁上写着金光闪闪的“为人民服务”。好象全国的衙门都差不多。旁边小门上还刻了个“实事求是”。原来有个熟人在党校旁边开了个饭店开倒闭了。这家伙就不实事求是,开饭店要找个好堂口,就是来学习的人他也不会忙到在学校门口吃饭吧。再说那地方又不好停车。
有一回打车到党校去开车师傅不好好开车,他与我理论什么政治。说什么世风日下了,道德浇薄了。我说你先把你的车开好就行了,把自己关心好了不比啥都强。也奇了怪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谈点政治,那东西跟你有关吗?没关系的事情谈它干吗使,省点唾沫还养人些。据说人少说话可养气。这个师傅就不知道养气。
陈先生与杨先生两人沿着马路走过来。杨先生脸色很不好,不用问肯定是棋下输了。陈先生这人也坏,杨先生就这么一点爱好,一点寄托。他还要给人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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