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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11《过把瘾》栏目上周六、日(3月29-30日)要录制程派专场,因为06年参加这个节目时印象不佳,更有这次央视票友大赛的恶劣印象,且当时手里没有像样的演唱录音,个人资料也没来得及重新整理,就没有报名。南京彭林刚、北京郝永青等诤友和井存良、刘欣然、张兴旺等都告诉我要参与这次节目,并得知杨沔先师的学生陈学欣、闫珑、阮小莉、王雅文、温天、孙长军(后三人未见,不知道是否成行)等也会去,就想如果有时间就去北京看看。特别是彭已有4年未见,他邀我多次,可惜连我05年出差常州路过南京也因为同事的牵绊而未能晤面,希望这次不会再次错过。
 
周四林懋荣先生打来电话,谈及马玉琪先生约他晤面的事情,并说到为钱江先生排戏和把场事务已毕,问我什么时候去北京拿他1月演出的录像。我想既然去了,还是一次把事情都办完的好,就说我计划周五到京访友,周六去林师处。郝兄说六日录像时肯定很忙,未必有时间盘道聊天,希望我周五就到;梅子姐姐也说她受参加节目的常州王刚之邀,计划周五晚上到京,正好一起见了。看起来这次北京之行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计划赶不上变化。既是出门,家中事宜必须先料理好。于是周四夜里大肆折腾,扫除之外,还把周四新买的蕙兰、牡丹苗和刨出来晾了三四天的蝴蝶兰栽上,又把所有的花浇透水,确认在我外出三天中不会出问题。这个工程实在不小,还没忙完,腰伤就已发作,只好匆匆收工,卧床休息,直到周五下午才能起身,却依然是步履维艰。等到我可以动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18点钟,到达天津临时站发现只有20:40以后的火车了,只好搭乘桑塔纳。偏赶上下雨路滑,车速有限,到建国门已是21:20。换乘地铁赶到影视之家,已经过了22点。
 
郝兄告诉我去713找他,出电梯正巧遇到张继安先生告诉我郝已去715,并指给我房间号。到了715我就愣了,一屋子人,黑压压一片,几乎看不出谁对谁了。还好,郝兄主动招呼我,我才找到他的所在。对面一个瘦削的男子已为一个人扮好戏,那人的扮相猛一看酷似王永斌,再看手势和站姿却又觉得不像,到底嫩了些。屋里人太多,转移阵地和郝兄、王刚去彭林刚所在的914说话,开门的居然是张兴旺,真巧。坐下来聊天才知道扮相像王永斌的是个16岁的男孩,为他化妆的才是王永斌,我晕!真是谁扮的像谁!可是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也许是他最近更苗条了吧,呵呵!后来两天里每人都忙乱异常,也没有机会再和永斌兄打过照面,其他好朋友也没有来得及一一招呼到,真是遗憾。天津的朋友更没工夫寒暄了,反正本地见面的机会多得是,我想他们心里也是如此想法,熟不讲理嘛,哈哈!
 
本来还在犹豫,6组节目每组至少5人,加上助兴的朋友,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也算是程派票界的一场盛会,很想去现场了解一下,看看熟悉的朋友进步到什么样了,不了解的新朋友又是何等造诣。而且认识的至少10人,井存良没有告诉我他在哪组,不去管他;刘欣然年纪小,且有过二度爽约的“不良”记录,去京两次一面也未见过,劣迹斑斑,不去捧场谅他也无话可说;可是老彭在第一天的晚场,郝在第二天的下午那场,二位都年长于我,看了这个的节目不看那个的难免有些厚此薄彼。可是节目录制改在房山,一去就是一天,两天下来也实在吃不消;梅子姐姐改在周六中午赶到,应该留守等她来的;更何况和林师约定在先,出不来不能去老爷子那边更是严重失礼。曹营的事儿,难办得很!
 
周六一早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人多车少,仅有的一辆大巴要容纳那么多人实在已是勉为其难,我这样纯粹参观的闲杂人等实在是挤不上去了。虽然有些遗憾,倒是去了我一块心病,既然都看不到,也就没有什么礼数是否周详的问题了。回到楼上就打电话给林师,告诉他我周日过去。周六上午留守影视之家的只有我、王刚和张兴旺。闲着也是闲着,教了阿旺一些保护嗓子的方法,包括气泡音和咽音里最简单的无声练习,他最近咽炎严重,这个应该对症。下午梅子姐姐最先来到,周亚男带了琴和方姐随后赶到,程文也随后赶到,不一会儿郝兄和他的一个学老唱片唱法的女学生带了琴来,冰砚也随后赶到,说说唱唱,一时热闹异常。晚上和郝兄师生、学子姐、阿旺在820聊戏唱戏,中途上楼陪梅子姐姐和王刚他们聊天,再下来时820里已多了陈学欣、闫珑、阮小莉、范岩斌四大金刚,轮流演唱,热闹劲儿不输下午那场。郝兄一晚上就没放下琴歇上片刻,真是辛苦!老彭23点左右才回来,上楼到915陪他和阿旺聊了会儿天,看看时间不早,各自散去。
 
周日一早,影视之家要求晚上没节目的全部退房,我又说好一早去林师处,忙乱之中也没顾上和上午就要返程的老彭告别,只好发个短信,祝他一路顺风。梅子姐姐也搬出来了,她要去现场看演出,已在车上,也是没机会再见一面,只在短信里说了几句。正要出发,看到一个貌似刘欣然的小伙子在和别人说话,一问果然是他,匆匆交谈几句,其间提到我最近悟出的极弱音的唱法,这孩子还真是一点就透,悟性之强、反应之快令人惊讶。没有学过声乐的人是很难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的,看来他在美声之外,对所谓通俗唱法也是有所涉猎,难得!
 
说实在的,扮相、嗓音、悟性、勤奋,这四方面同时具备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即使是嗓音和悟性之中的一项,能具备者也是凤毛麟角。近年一直在寻寻觅觅,想把自己悟出的一些野狐禅传授下去。虽然我的恩师们还能教戏,我在京剧的造诣上也完全不能和他们相比,不过算算年纪也是奔四的人了,近年嗓音也大不如前,没有几年好唱的了,总不能等到七老八十再去“毁人不倦”吧?还是现在就“毁一个是一个”的好。可惜,刘这样条件好又肯努力的好材料早都被旁人物色走了,我遇到的不是天赋不够就是不着调的。前者肯学,但或嗓音不佳,或秉性迟钝,教起来连事倍功半都达不到;后者一点就透,可惜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偶尔求教一字半句也是浅尝辄止不求甚解,进步有限。凡事不可强求,还是顺其自然吧,哈哈!
 
周日上午去林师处带回他在1月18日长安大戏院演出《群英会·打盖》的录像,计划于近日转成视频上传。下午去冰砚处看他养的鱼儿和兰花,这孩子还真是有雅兴,水草缸弄得很漂亮,花也养了不少。给他说了《荒山泪》西皮慢板的头两句,他虽一时模仿不来,对理解程派唱腔还是有所帮助。就我的感觉,也许有一天他可以克服听不准胡琴的问题,因为我以前就是那样,还被琴师说过没嗓子唱不了戏。从冰砚的发声里还是可以听出一些对头的地方,至少他没有模仿到一些程派传人的缺点,调门也并不低,也许可以练出来也未可知。
 
当天晚上回到影视之家820,郝兄正在为学老唱片的那位女学生讲解唱法,在旁倾听的阿旺也受益不少,发声上大有改观。路盲阿旺要赶23:50的火车,不认识路,我只好带着他向郝兄告辞,直奔火车站。我就想不明白了,1号线那么笔直的路线居然也会有人迷路!这个世界真是神奇就结了……
 
还好,到北京站是22:15,看到22:37有一趟去天津的火车,估计阿旺这阵应该不至于再走丢了,把他扔在候车室外,踏上回津的火车,24点不到就到达天津临时站,打车到家已是24:20。开门看看,那些花还活着,总算放心了!我的流水账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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