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分析大婚前的信...上帝的虱子(一)

(2010-03-12 00:44:07)
标签:

《宫》

朱智勋

娱乐

分类: 关于朱智勋的转帖

http://s5/middle/497b2b97g73085df774f4&690
   这些文字节选自百度《宫》吧里著名的“虱子楼”,这篇文是引导我们关注《宫》,理解《宫》,最终喜欢上《宫》的一把智慧的钥匙。

   很早就想把这篇文转帖保存在这里,只是预计的搬运工程比较浩大,有点懒。

   现在距《宫》开播已经整整四周年了,想做就做吧,也算是个纪念。

   顺便选配了一些意合剧情的《宫》的截图,看到这些精美的图片,心情仍会随着它们起伏跌宕:

    比起拥有,先学会放弃的人更懂得珍惜。

    孤独的位置,没有朋友的皇帝,就是他将要看得见的一生。

    他叛逆吗?

    孤傲吗?

    或是别人眼中的冰山吗?

    其实除了这不用占卜便清晰可见的人生轨迹,他只是个不知该如何自处的孩子。

    这些,从他走进宫里的那天起,就再也没人教过他。

    除了他看得见的,没得选的路,他的欲望呢?

    欲望是什么?

    皇太子?

   “皇太子”是欲望吗?没有竞争对手的位置,能称得上欲望吗?如果可以选择,这个该是他最先要放弃的东西,可是。。。。。。

    从那个本应该比他更有条件获得这一切的人离开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决定了。只怪他还是个孩子,一个对什么都没有决定权的孩子。

    而他们,他跟他,还有那个正在宫外活泼长大的她,都只是孩子,可结局似乎就这样隐隐的昭见。

http://s11/middle/497b2b97g7ecafccd66aa&690&690

一 信,不信。

    放弃就读皇室高中的优越而选择就读于韩国艺高的大韩民国皇太子,身后紧紧得跟着14个保镖的阵仗,紧闭的防弹玻璃,看在平民的眼里是权威,是高高在上,但也是显耀。也只有自己知道,那是少许的叛逆,成年前最后的,身份允许范围内仅有的一点小小的,可怜的自由。看似可以的选择,却早已被过分的保护窜失了味道。小小的电影梦想,只是梦里对宫外世界一点残存的余温,一切终将在那一天走上最高位置时冷却。所以,他的眼神总是冷的,却还没有尽失温度,眼底充满哀伤,却不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哀伤,只是习惯了,被属于这个位置上的所有时间驯化过后,过滤之后,无法真正从“不信”的幼小身体里放弃的纯真,跟善良。

   这样的“不信”遇到了宫外的第一个女孩。一次车站的邂逅,两个“翘家”的“叛逆者”。这便是他是孝琳的遇见。少少的语言,同样寂寞的微笑,同路的陪伴,没有欲望的流浪,令这个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孩子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知道自己从此不会是孤独的是一件令人释怀的快乐,就算那离爱情还很远,但毕竟是令人温暖的角落。所以他们成为了某个角落里的共同体,交换着彼此的秘密,就像一段青春的祭典,隐密,自由,满足了信逃避的渴望。他说他们是相像的,同样的孤单,被束缚的感觉。他知道她的状况,知道她的梦想,也知道她为什么孤单,连他的皇姐都知道这个女孩的事情(参见孝琳自杀那集惠明公主的态度便可证实)。有人说孝琳是虚伪的,用努力来伪装自己的身份上的高贵,来虚假的高贵来冷嘲那些与她来自同一阶级的姐妹,尤其是彩京。不愿评判什么,只想客观的分析她与信在“不信时期”的感情。至少,我相信孝琳在信眼里不曾虚伪,那样巧合的经历让信有知遇的感觉,岂能不在少女心中留下相同的烙印。生活的环境,让孝琳必然的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而宫中的清规戒律同样也催熟了少年的心,当然更指的是对人世的客观看法,他们都懂得比起表露得到的,隐藏失去的更为重要,这就是他们能相容却又能相互保持不被伤害的距离,却也是最终阻碍彼此拥有对方的心的双韧武器。

  爱有很多种,有死都不愿放手的,也有只为了成全而存在的。前一种,热情执着,非此即彼;后一种,博爱的胸怀也令人唏嘘。如果说后来的彩京渐渐的圆满了信对爱的全部认知及渴望,那么孝琳则是信最初对爱情的一个美丽憧憬与幻想,在他美美的做梦的同时,也知道梦醒的那一天终就会到的,因为他是个懂得在拥有前放弃的人,是懂得自己的爱会给别人带去加倍束缚的“不信”。

  梦,醒在信向孝琳求婚的那一天。有人说他们间有的只是友情,并没有爱情的成份。但在我的眼里,这个男孩分明是对这个女孩恋恋不舍的,哪怕只是一瞬间。孝琳拒绝的生活方式,切断了他们最后一丝客观联系。从此,他们只能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不再是共同体,此后的信只能再度回到孤单里。那样潦草的求婚方式只是用来掩饰男孩其实早已洞悉的内心。明白我的意思吗?他是知道孝琳会拒绝的,但还是求了婚,该是情不自禁的吧,所以女孩的拒绝,尤其是对宫的阐述令他更加的不自信。此时的信是代表自己与命运堵上了一把,而孝琳的眼中看到的却是皇太子身边的位置会给自己带来的束缚,而忽略了这个男孩眼底真正的伤心,而真正看到了这个隐藏在体内的最真实的信,却是那个会成为他妻子的人。信,就这样彻底闯进了彩京的心里,想想后来发生的每一幕,与其说是孝琳对信的纠缠让彩京动摇,不如说是信的这个最初的表情深深的烙在了彩京的心里,令律的每一次催眠更大杀伤力的动摇了彩京对“信爱自己”这个事实的肯定。回到信对孝琳的感情上来,信的求婚最终只可能不了了之,但当再次面对孝琳时他似乎放松了,甚至说出了自己定婚的事情。很多人会说信根本就不爱孝琳,可就是这一刻,我开始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子。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对一个与自己以特殊的方式交往了两年的人说出这样“伤人”的决定,真的仅仅只是当对方是朋友吗?可孝琳跟仁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我甚至怀疑信那样的人会真的将那三个同性做为知心朋友吗?而此时的孝琳分明才真的是唯一一个除了姐姐以外能走进他心里的人,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信对爱的认知标准从来就没有变过,“不能负责到底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开始。”这就是他的回答,当孝琳将梦想架构在了他们的关系之前时,他就掐断了一切幻想。也许他们都有梦想,比起信的梦想来,孝琳的显然是具体而又容易实现的,信喜欢从一楼遥望属于孝琳的那扇窗,眼中冲满了梦幻,那其中不仅仅只是对孝琳的憧憬,更有着对孝琳正接近自己梦想的过程的那种遐想。明白吗?孝琳身上吸引信的不单单只是与信本身相同的寂寞与束缚,更有一种为了梦想坚持不懈的精神,是这样东西令信有了仿佛看到自己的某种渴望会在那个与自己相似的人身上得以实现的可能性,也使他用勇气的做出了坚决分手的决定,年轻意味着勇气与承担,此时年轻的信正是用这种属于19岁的果敢,正直的,不给自己任何后悔余地的做出了成全的举动。他的喜欢,就是让喜欢的人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这样的喜欢里没有任何的功利色彩,纯白无遐,单纯到傻气。所以他收起了属于她的回忆,放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去比较,不去掠夺,只默默的注视那样的背影,却在面对时,更深的埋葬自己的所有记忆。这一切,令我对信的“为了默默的喜欢,不敢谈爱”心疼之极。 
    大婚之前,他给孝琳拨了一通电话,虽然最终没有接通,仍能想象那该是祝福,祝福那个远在泰国的女子能梦想成真,孝琳的身上其实一直一厢情愿的被信寄予着没有实现的某种梦想,这也就能够理解当孝琳回头时,信的眼神中或多或少的掺杂了一些失望的情绪。

http://s13/middle/497b2b97g7ecafd48a8bc&690&690

二  欲望始于争夺,也说信娶彩京的原因。

  如果说信对孝琳的感情是种没有欲望的喜欢,那么当信决定娶彩京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皇太子殿下心中的欲望便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萌芽了。

  犹记得当信的父亲,也就是皇上拿出那纸约定摆在信的面前信那副满不在乎甚至隐隐嘲讽的样子,似乎这一切都是不需要争取,别人都会拱手松上来的东西,也就无谓珍惜与否。信是长大了,即将成婚的“大人”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选择恰当的时机,除了自嘲让自己看似坚强就能怎样?好在对于孝琳的“整理”该是令他自觉像个大人走得最正确的一步棋,当然当时的他也根本无法预见这个决定对于将来生命中的两个女孩会带来怎样的人生格局。

  就像忘不掉信满目嘲讽的神情一样,同样也忘不掉当皇上说出这纸婚约本应属于律——那个远在英国的“流放王子”时,浮现在信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脑子短暂放空后的深思,或者说好奇,才想起他们是血缘上的堂兄弟,却也是位置上的竞争者,就如眼前的皇帝跟律短命的父亲,对于前眼即将继承的位置,其实是非此即彼的。信脸色的变换,令人不得不揣测那个令他进一步确认将要迎娶的女孩的动机,他是真的对这个女孩儿感兴趣?还是仅仅对本该属于律却最终连同那个位置一起都要走向自己的女孩的命运感到惊奇?

  命运的奇妙在于重复,对于一天的时间三次遇见的“缘分”,恐怕不瞪大眼睛也不行,皇太子也是人不是吗?将污水不小心倒在他身上,偷听着他的“求婚”这样的“倒霉”都抵不上要被确认的这张照片上的明朗女孩给他的“打击”来得新鲜吧。这个“笨拙”频频出错的女孩,笨拙的“窃取”了他的“隐私”,现在却要成为他的妻子,更何况还有前面交代的那些历史背景,也许旁人眼中这是何等的幸运,可我想此时在信的脑中浮现除了“巧”这个字之外,更多的应该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报复欲望”吧。

    明白吗?信是讨厌宫的,宫对于信来说,是无法摆脱的牢笼,那次离家的经历短暂却深深的在信的身体里种下了对自由的渴望,可信本身骨子里“不信”的因素,还有从小生在宫阙里对这种环境无法摆脱的依赖与束缚并存令他对自己的亲人产生着渴望与抗拒两种极端抵触的情绪,所以他无法真正走出宫去,至少目前无能为力,这是他对宫厌恶的原因,而彩京的出现,尤其是这样一个触他霉头,平凡得令他厌恶的女孩,就是他转嫁这种情绪的最好载体。就像他对彩京的初次表白“一开始不喜欢你,你的出现令我觉得我所深信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走过了这十几年都是假的。” 的确,他们的结合便是从这彼此的厌恶开始的。
    争夺是欲望,厌恶同样是欲望。也许信在决定点头的那一刻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那更多的出自一个只有19岁的男孩的好胜心,虽说君无戏言,却仍令包括他的至亲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的反对进而纷纷对他的这份“草率”进行游说,可这却正好迎合了信对宫的判断:彩京会是个令所有人头痛的对象,显然这个环境也会令彩京难过,而看到他所厌恶的对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就是他对这场本应无望的婚姻的最高期望,可以说信此时的荒诞想法就是用自己的幸福做赌注,对宫进行报复,与放手孝琳一样,一样的因为年轻无知也就无畏。
http://s4/middle/497b2b97g7ecafbf64153&690&690

三  爱从何处飘香

  想起了信出行泰国时,对宫内官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再回过头,第二遍细赏《宫》时,发现确实如此,只是对像是除了彩京之外的人。看过的一段MV里有信将孝琳抱上了顶楼的一张课桌,然后神情的望着这个求婚对象,可是并没有出现在剧情里,是剪掉了吧,大概是为了突出彩信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孝琳理应只能成为陪衬,其实不必,真的不必,正是因为经历了孝琳的信,才可能成为彩京一个人的信,后面我会慢慢的道来。

  彩京,是信在厌恶的情绪里还“乐于”碰触的第一个人。记得第一次巷子里的“警告”吗?重点不在于他用身体挡住了狗仔的焦距,在于在那之后以一种压迫的高姿态的极其靠近的用手压住了对方的唇,还一切那么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又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至少彩京的表情要羞怯得多。当然彩京的形象思维比较发达,富于幻想,但身为太子,且一直在姐姐口中是个“木纳到极点”的男子,应该不算是个正常的行为,只能说人与人的相交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吸引”的,尽管此时他们都无法预知一天之后他们的关系会从根本上改变,但此时,这又不能不说是一个起点。

  从此,似乎他们的谈话都是极近的距离内进行着。彩京的第一次近宫,信饶有兴趣的围着这个就要成为自己特殊的“玩具”的女孩,满嘴讽刺的攻击着;校园的走道上,不许她反抗的逼迫她的身体,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训斥着;或是随时随地,脸冲着脸的逗笑或发火,但没有一处给人不自然的感觉,如果连我们这些看客们都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那只能说明信是十分自在的接受着这样的亲近,换句话说,信在不自觉中早已习惯了与彩京间的距离,或是正享受着这种距离,从第一次墙角的“警告”开始。比起理智上的亲近,心智上的依赖,这些身体上的本能是出现的最早的。以心理学中男女间的安全距离是50厘米来说,两人间的距离似乎早已越轨了。没错,彩京是个让信安全的人,或者说是个让信的本能想要接近的人。所以当生日宴会上,孝琳伸出想要共享的捏着耳机的手触碰信时,信当时的反应令人感动,应该说是令所有的彩信迷们感动,信闪电式的躲避并非出于礼节,是本能,是那样的本能一步步的令他最终对彩京爱到了死都不愿放手的地步,也令孝琳最终放下了争夺的欲望。

    曾起何时,这个他令她讨厌,本是带进宫里向长辈们示威的笨丫头,也会令他想要亲自去看看她在宫里还是否习惯,是他真的太善良了吗?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身着华丽韩服的彩京,同样没有令他失望的正懒洋洋,无所顾忌的伸着懒腰,一副没人管教的天真懵动的模样,可这次却令信在我们这群看客面前,笑了两次,第一次没有开怀,只是一副略带促狭的笑样,只是彩京并没有如他想象般的悲伤无奈,看到糖果更是一副兴奋的模样,这反而令信不快了起来,于是他特意强调那份好意的出处是来自律,目的只在打击彩京的兴奋,甚至进而因为在脑中想象着彩京因为进宫思念父母时会出现的悲惨模样,有了第二次也是本剧中的第一个明媚如春的信之笑容,嘴里却说着“该不会因为想妈妈而哭天抹泪吧。”的话,他明知道这句话会勾起享受惯了自由生活的彩京强烈的思亲之情,却仍然要用这样的语言来打击眼前的女孩儿,能说他来的目的真的只是单纯的示好吗?比起令眼前的这个女孩高兴,他似乎更乐于享受打击她跟挫伤她的快乐。、

    信说自己并不是个会交换立场的人,更不是个会为别人多加考虑的人,那么这次探访的目的何在呢?糖果,写满承诺的字条,还是他在真的如他所愿看到彩京的难过之后所说出的字条之上没有的内容----离婚?

http://s4/middle/497b2b97b138ab02b7883&690&690
    文章的开头,我说过将这篇文章写给那些看过《宫》至少两遍的朋友,实在是因为这部作品的难得就在于每看一次都会有一些新的东西被发现和感受着,这也许就是它埋在那幅华丽的缎面之下更难能可贵的魅力所在吧。插过这段话,回到见彩京之前的那段时间,看看信都在干些什么?信与律在一起,信被内管烦了一阵子,信对律发了一通牢骚,接着信决定去看彩京,并且还大方的邀请了律,可是律拒绝了,但信似乎也不强求。对比之前信与律的一段关于结婚的谈话,律的态度在信看来这次才正中信的下怀,你们信吗?信与律都知道约定的事,都清楚的知道这段历史,律与信的第一次谈话中涉及到这个婚姻时,信说了句“对于送到手的东西,我会照单全收。”这看似回答了律对于信顺从于大人安排的婚姻的“疑惑”,却实为进一步的点明自己与律身份上的区别,信的这个回答充满了挑衅,因为他们之间比兄弟更敏感的身份是竞争者。14年没有联系的兄弟,突然出现在了即将大婚的自己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无法简单的去判断亲疏敌友,虽然讨厌,却也不可避免的用自小培养起的敏锐来作出政治上的判断,这就是信对律的态度。因此,彩京从一开始便成为了信与律用来拔河的绳子,这对不知情的彩京来说是种不公,却是事实。所以,信会邀请律一起去看望彩京,不能排除这中间是否有再次挑衅的嫌疑,可律的答案却只能是唯一的,那就是拒绝。

  但,爱的信号确实是在这次并不算愉快的见面种出现的,但那不在糖果中,而正是在信满心欢喜的嘲讽得逞之后。当彩京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信所盼望已久的表情----难过时,信的灿烂笑容却由凝结转而收敛。正是这个信期盼了很久的“结果”,起了反效果,令信第一次跌进了自己编的“笼子”。其实之后,信渐渐的融化在了彩京的眼泪里,便是从这里作为起点的。他一直是盼望着彩京失望与难过的,在这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候,彩京的脸上除了明朗,就是倔强,没有一次称他的心如他的意,可当此时提起再难见到的家人时,彩京脸上的落寞与伤心却刹那间,触动了信的内心深处,那该是一条通往五岁的冬天的路,虽然现在的信早已习惯成自然,但那段尘封的记忆仍然是他不安与对现实反叛的根源。他对律故意说错他们分手的那个季节,因为他宁愿记得那是个火热的夏天,也好过让人从心到身体冷到无法动弹的冬天,亲人从此不再是亲人,只是君臣,即便在身边也是世上无法跨越的距离。此时的彩京,泛红的眼,伤心的表情却与初衷不同的令信情不自禁的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至于那些结婚的条件,字条上的约定,说事前准备用来向彩京示好也许并不为过,但那动机并非是为了对彩京表示好感,而更像是一种盟友的姿态,他们需要在未来不算短的一段时间里朝夕相处,和平是最起码的同舟共济的条件,但当彩京这个本应在他意料之中却又令他出乎意料的感情波动,令他整个人都柔软了起来,也许没有彩京的那句打断,就算最后那句字条上没有出现但在他心里闪过的念头都不会真正的说出来。但彩京毕竟是彩京,当彩京再次无视于他的意见(这次是绝对的善意)打断了他时,信再次毒舌的说出了“离婚的承诺”,却将离婚的主动权交到了彩京的手里。太子有太子的理法,何况太子的身边还有一个等着顺位继承的律,在彩京真正拒绝的那一天的到来之前,此时的李信都将以太子的身份生活着的。

  这里要搞清的一对概念就是信跟太子的概念。信是作为太子去向他的太子妃示好的,但彩京再度出乎意料的表现,令信的内心渐渐的产生了某种悸动,让他动了类似对孝琳那样想放手的侧隐之心,但处于太子地位的考虑,还有这真实的,与以往任何截然不同的异性接触的体验,也令信想要牢牢的抓住这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http://s9/middle/497b2b97g7ecafb3f3058&690&690
四 彩京是信的唯一选择
 
    严格说起来,信与彩京的婚姻算不上是政策婚姻,毕竟他们都还是有着选择余地的,总在想如果信对孝琳的说服在更坚持一些,拿出他骨子里的十分之一的执着来,而彩京那天晚上再次鼓起勇气去拒婚的行为再发生得早一点,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可再度观看时,我发现我错了,不是说他们的婚姻就是政策婚姻,而是说信对于婚姻的内涵或者更应说是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其实远比外表上所看到的要来得深刻。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如果,性格早已决定了命运。信这样的性格决定了他对孝琳的事情只可能沉浸在短暂的伤心里,并很快的回到既定的生活轨道当中去。不为别的,就向他对仁说的那句“不要忘了我是这个国家的皇太子,比起你们那高贵的爱情,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我去担负责任。”因此,拒绝担负起太子妃这个责任的孝琳自然也就被排除在了他需要对之负责的诸项事情之外。所以我更加理解信对于孝琳之后的种种“冷淡”的表现。

 宫吧里有位亲写说信能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做“视膳”这项枯燥的事情足见信的坚韧与毅力,这句话我十分赞同,其实还应该在加上一句“也足见他对责任的认知是多么的强烈。”所以他对于最终下定决心娶彩京的那一刻之后,比起爱上彩京,“责任”这两个字是更先的闯入信的心胸的,而从彩京答应的那一刻起,信就已经不自觉的将他们的命运栓在了一起,成为了他从此将要背负的责任。你看彩京入宫前他嘴上说着无所谓,不照样要在校园走廊里拦住彩京对她训斥要牢记自己的身份?而且理由是“别让我也跟着你被人想成庸夫!”,“想做我的老婆,就得努力提高素质!”不要认为他的这些话是在刁难,他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因为他太明白将来的大多时间里他与彩京的命运是相连的这一事实。还有在那三个朋友说彩京不合标准时,信却并没有加入讽刺的行列,而是用了一句“放心!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看看,彩京什么时候已成为了信自己的事情?

 那那个一心想让彩京进宫出尽洋像的信到哪儿去了呢?恐怕那才真的只是信少少的叛逆一时作祟吧。信对宫的恭顺与反叛一直是挣扎在内心深处的一块魔石。正因为这样,信的性格中有着很明显的双重性,逃避的自我,与那个努力迎合宫的自我。而在外人眼中大多数时候的皇太子李信便是后一个。可有趣的是,这两样自我都准确无误的选择了彩京成为了枕边的人,你们说信的选择真的只是出于偶然吗?这么说吧,如果说孝琳是属于逃避自我的那个信的共同体,那么她当然是不能适应宫里的生活的,也就不可能成为一个适合的太子妃,其实信的心中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的,这就是我之前所说信的求婚的那段用了“情不自禁”这个词的原因,也是信对她并不执着的根本原因。不管信对彩京是兴趣也好,是厌恶也罢,他是想让彩京跟宫里的上殿们吃吃苦头,但短暂的气儿撒完后,信对彩京的期望仍然是存在的,那就是希望这个女孩是个能站在他身边对着大众微笑的太子妃,而这一点对他,更是对整个宫来说很重要,这是他的责任,不能逃避的责任。

 从去太云砚看彩京开始,信就是在行使着这项责任,他是去看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到见到渐渐变得不一样的女孩子,彩京的变化不被她自己知道的看在了信冷冷的眼里,却渐渐的有了温度。宫里的彩京与学校里的彩京是不同的,前者少了自由,受了约束,端庄了些,眉眼低顺了些,这些彩京没有感觉,看在信里却会是少少的感动,这个女孩是在为他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变化,而这些孝琳是不会去做的,因为他们相似,都不是会交换立场,为别人着想的人。因此,彩京的难过才会令信变得柔软,心中有了某种悸动。当然还有一个词叫做名正言顺,那就是在太子与太子妃这样的名号跟关系里,他对她的好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进行的,进退之间,好与坏,真心与假意都可以因为这个身份而很好的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这就是信对彩京感情在初期时的定位。
http://s15/middle/497b2b97882aa1fd25a0e&690&690  
五 信在大婚中的微笑

 写这个笑容,因为它决定了信对彩京爱情的走向。这个笑容,没有去太云砚时的那个恶作剧般的笑容来得耀眼夺目,甚至根本不是为她而绽放的,却渗进了彩京的心里,令彩京对信开始有了期待。只因这是彩京眼中的一个与之前,或者说与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信。 

 其实,信在大婚中有过两种笑容。写这个笑容之前,必然要交代另一个其实更为重要却被彩京“错过”的微笑。

 上个世纪,少年不知情滋味儿的时期里,看了不少琼瑶阿姨的电视剧,中毒不浅,其中记忆最深的片段便是男主角们在掀开素未谋面的女主角的盖头时,那副惊为天人的惊异之色,于是,爱情疯长,包办婚姻里也不尽全是苦涩。没想到,爱情的主题反复吟唱,与岁月的交替原本就没有什么关联,看看我们21世纪的皇太子殿下,在咋见到大婚中的新婚妻子时的反应,虽不夸张,可那紧紧跟随的视线也将心里那点“算计”出卖得七七八八。果然,女人出嫁的这天应该是最美的,尤其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光盖照顶,更重要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往日在信眼里上不了台面的“明朗漫画少女”竟然真的可以做到举止端庄,贤淑得体的站在他的面前,但这些还不足以令他微笑,是因为一份不真实吗?还是在记忆中找寻那个频频出错的冒失女子哪儿去了吗?可下一刻,当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的婚事而紧张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到自己的母亲因为心疼而于脸上挥不去的担心,少女再次不自觉的流露出了那个隐隐难过与心疼的表情,正是这一刻,镜头转到了信的脸上,让我们跟随彩京的视线一起捕捉到了信的这个微笑,淡淡的莞尔,微微的颔首,从容中又有一丝羞怯,那绝非是取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释怀的笑容。放轻松,大家都是一样的,该是有着这样的成份吧,这样含有鼓励成份的笑容到了彩京那里,却能给她本能的作出了责难的反应,于是信也毫不迟疑的予以回击,接着便演变成为了两个不甘心被冤枉的孩子一惯的相处模式。

 信对于彩京的反应总能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下一时刻冲出自己的控制而感到难于驾驭,而彩京对于信的印象总停留在对方是以捉弄她,拿她开心取乐的混球,这种南辕北辙的认知令他们无法真正平心静气的沟通任何一件事情。所以与其说他们的相爱过程是在冲突中翻山越岭的,还不如说是以彼此驯化为目的的一场较量。

 这样的彩京当然看不到信在身后追随的眼光,看不到信凝视自己的眼光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信正因为自己的变化而变化的心情她就更不可能体会到。接着就是人潮中,信那具有领袖气质的微笑与挥手了。很可笑的是,当信对彩京一个人笑或者说是“好”的时候,彩京的“理智”发挥着巨大作用,那便是信的动机不纯,可当信成为大多数人拥戴的皇太子时,她却花痴了起来,甚至喜欢上了这个对着民众做着其实再公式化不过的表情的信。所以说,他们的爱情真正的起点,要从大婚的这一天算起。

 分析彩京的心理,我会放到下一章,这里接着只围绕信的笑容展开。信的第一次微笑,其实有着确认的意味,确认什么,确认他要娶的是不是一个叫做彩京的女人。因为变化之大,令他产生了错觉,是美过了头?端庄过了头?还是?但当彩京仍然还会因为父亲的失误而担心,还会因为母亲的担心而流露心疼的表情,那她就还是只是身披着皇太子妃衣裳的彩京,所以信会微笑,而且只是为了眼前这个叫做彩京的女人而绽放的微笑,明白吗?此时信不光需要的是一个太子妃,更希望这个太子妃同时也是之前的那个充满着人情味儿的彩京。什么时候,彩京作为一个特殊的与信有着强烈的对比的个体而存在于信的心里,恐怕这种渐渐的渗透过程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吧,可是21集的TV告白中,信袒露了心声,正是彩京身上的这种为了爱,对父母的爱,对亲人的爱,还有对他(此时还无法确认)的而努力积极的于逆境之中适应,改变自己的心意令他感动,令他心生爱慕,那么这个笑容是否可以理解为正是这个爱的起点呢?

 而对于后一个微笑,其实份量似乎就轻得多了,那只是他所要履行的责任的一部分而已,负责任的男人确实是令女人心动的,彩京对这样即便是在大婚中也不忘对自己的国民付出自己的爱心的信顿生好感,也实不足为奇,只是信身份上的界限在彩京的眼里根本就是模糊的,如同对于将来自己的角色扮演也压根没有什么概念一样,她并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都将成为往后他们生活中所要共同履行义务的一部分,也许刚开始新鲜刺激,可那些渐渐的终会成为套在自己身上无形的枷锁,禁锢着自己最引以自豪的本性。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因为信的完美表现,迷惑了她对未来生活的认知,甚至开始让她觉得待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应该是安全的,所以她会对信开始有了期待。
http://s9/middle/497b2b979294974bb9cb8&690&690
六 信的第一次妥协

 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喜欢看富于戏剧性的转弯,例如绝对的弱势群体如何战胜强者,或是绝对高处的俯视者如何摔个嘴啃泥,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作祟,我们都有“看好戏”的本性,似乎只有出人意料的发展才能补偿这人生不如意的十之八九。信轻易就让彩京进宫是为了看她出糗,而我们看《宫》却是为了看彩京如何在劣势中扳到这个堂堂的太子,令他乖乖驯服。那么信的第一次妥协就不能不说了,因为太具有历史性的意义。

 这的确是令人记忆深刻的一幕,正值新婚的夫妇一同用早餐,信的脸上仍然是一惯的冷漠,只是当孝琳的电话打来时脸上不自知的浮现出了犹疑,他的确是开始在注意着彩京脸上的脸色,彩京对谁来电的直觉没有错,就算迟钝如彩京,因为此时心里已开始有了对信的一份在意也会变得敏感起来,单恋中的人谁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但信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行为出于在意,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他的性格中本来就缺少一种直露的东西,多年的皇家教育,纵使再反叛也学会了对心意隐藏的本领,所以那个表情就只能说是一种本能的流露,同样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但我们可以旁观者清的说,那就是因为这是信的第一次,第一次为了女人而为难。

 婚前的信何曾这样优柔过?他放手孝琳跟决定娶彩京都做得是那样的漂亮,干脆,有过半点的尺移吗?这是我最喜欢信的地方,连同孝琳回来之后的“撞见”,面对孝琳的发难,信都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不为自己辩解,但离开却是最果断的回答。可此时的信却在本能的迟疑,是为了孝琳吗?错!连见面都再没什么语言的信,即便在电话中有能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又怕在别人面前表露什么?可这个表情是如此清楚的令我们的彩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明什么?就算彩京会被信“说服”成那只是她在自做多情,可我们这些人却都是过来人不会那么好唬弄吧,那不分明是在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而感到为难吗?他接着并没有什么问题的电话,眼光却在彩京的脸上游移着,那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孝琳怎么着对彩京来说都是一种伤害。现在明白了吗?他不是在意孝琳,他真正在意的人是彩京,所以开始有了顾忌,而正因为有了顾忌,才会迟疑。因为求婚的事情比起他的在意来,他知道彩京应该是更为在意的。

 在信与孝琳的感情的阐述中,我曾说过这两个人间有一个相处的法宝,那就是一段攻守得当的距离,相信他们共同的认知里,什么话是该埋在心里不说的,什么话又是说出来能让对方或自己感到舒服的,深谙此理,如同高手过招,点到即指,所以能够相互包容,因为不为对自己造成伤害。可彩京是个直接的人,见到什么说什么,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也不会去管别人接不接受得了这样的直接了当,这就是让信感到不安的地方。就算身体再怎么靠近,信却早已习惯了在心理上与人保持距离,那不光是出去政治思维的敏感,更是出于信双重性格的内心世界的一种防御意识,因此当面对透过自己不小心的行为而直接看穿自己心理的彩京,信当然是再度出于本能的排斥的,所以攻击成了信自我保护的最好手段,哪怕是口不择言的,所以他挑了彩京嫁给自己的动机一说来当挡箭牌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这个挡箭牌信并不是第一次拿来说事儿,他也不可能是才知道。细心一点的观众应该知道,彩京进宫前,在学校的走道里信的警告里其实已经提过一次,当时他同样也是语带挑衅的说:“你不是为了钱,正想结这个婚吗?你为了什么我无所谓。”当然最后彩京的表现也没有令他失望,是狠狠的想要踢他一脚,显然此时餐桌上的他就是要以同样的方式挑起彩京的怒气,好遮挡住刚才他被这个女人看穿的窘态,或者说是平息自己内心的怒气。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彩京的反应之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尤其面对彩京的眼泪时,信是真的手足无措了。

 以上是在这个妥协到来之前的一大段铺陈,希望大家不要嫌我啰嗦,因为不交代这些就无法真正挖掘出一贯跟彩京同样倔强,甚至脾气更拗的信会第一次低下他高贵的头的真正原因。好了,切入正题,我们继续。彩京的眼泪,跟甩手就走,晾下他一个人是信没有预料到的,虽然他应该说渐渐的习惯了彩京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但如此大的脾气却是他从没见过的,那应该是真的伤心了,伤心得连她的身份,连同他这个太子都完全的不放在眼里,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而令她这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对她说了信本认为不至于那么过份的话的自己。这个情绪当中的变化过程是很有趣的,信是因为在意而不自觉流露出了心思,却被彩京直接了当的点破,信对这样的心理距离开始不安,于是攻击,却没想到,一击即中,甚至深深的伤了对方。还有一个隐藏得更深的原因,正是这份心理上的突破,令信也开始真正的想要触及彩京的内心世界,好似有来有往。而彩京的泪水同样也震撼了信的心防,这很有可能是信真正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异性的泪水,而且是为自己而流的。孝琳与信的淡淡的距离之美,朦胧却缺乏真实的震撼,所以不可能给他这么强烈的内心撞击的感觉。也正是这样的冲突,令他对心的距离开始产生了了解的欲望,所以他才会那么急切的想要知道彩京为什么而伤心,其实就是想要知道彩京的心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果然,当信带着了解的欲望的寻着彩信的提示看到了另一种人生时,此时的信就已不再是那个脑子里禁锢在对个人人生思考上的片面的皇太子了,这对彩信来说,是一记极其重要的转折,信开始从在意这种无意识的本能行为,转而开是有意识的想要闯进彩京的心理世界了。所以,他开始会为彩京着想了,甚至屈尊向她示好,任她捶打,只是为了更近一步的拉近彼此的距离,奇怪吧,从几小时还抗拒着的心理行为,到现在肢体上的亲密,爱意又在一个重大的转折里升腾了一阶。其实那部作品里,信看到的何止是彩京嫁人的动机就竟在哪里,更应是一份对爱的渴望吧,那中间不正蕴涵着对他是同样在意的心思吗?信会如此释怀的想抱住彩京(没有得逞,当然因为彩京的再度反应过度),想予以安慰,是为了和解误会,更因为彩京是第一个因为自己落泪的女人。

 当然信也还是信,即便是向彩京露出了心中的冰山一角,也不意味着他从此就会性情大变了,所以当彩京顺着性子想要更进一步的向他撒气时,他的那些自我又都回来了,并又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不过原谅他吧,毕竟万事的开头,总是格外困难的,可我们的信王子却还是走出了第一步,不是吗?
http://s12/middle/497b2b971e68720bc3efb&690&690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