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三)
(2008-10-23 19: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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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乡下的准新郎
一转眼,来北京将近大半年了。尽管乡下的生活令我恐惧,虽然家中空旷的四壁不会流连,我还是思念多病的母亲和辍学的妹妹,还有说不出什么道理的父亲。
我用胖子为我买的手机拨通了村委会的电话,过了15分钟父亲来接电话,惊奇而颤抖地问道:“娃啊,你还好吗?我们找了你半个月,还在县公安局报了案,你娘的病更重了……”
“娃啊,你现在在哪里啊?”父亲已是泣不成声。
“爸,我在北京。”
“家里还等你结婚,你啥时回来啊?”
“我不会回去的。”
“娃啊,人家聘礼、酒席花了不少,咱们不能做亏心事啊。”
“我会还给他的,加倍。”
“娃啊,你娘的病也是人家拿钱瞧的……”
“给他两万够了吧。”
“啊,娃啊,你咋弄的这么多钱啊?”父亲的语气有些迟疑。
“北京的工资高,我再借点就行了。”
“娃啊,你可要注意啊……”
我在想父亲挂断电话时说的话,我能注意什么?如同受伤的羔羊,怎么能够躲过猎人的枪口?
一天,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电话,在这个同样陌生的城市里还会有谁知道我的存在?我用好奇的语气问道:“你是谁?”
“我是木匠啊,你还好吗?”
我用极其冷静的口吻回答道:“我很好。你是刚下火车吗?”
“从你走后,想你想的瘦了10斤肉……”
在北京车站,在我曾经来时的地方见到了木匠。他还是那个体格健壮的小伙,他还是那个憨厚的样子,他趴在我的肩头伤心的像个孩子。
六、见到真的老板娘
正当我还在公司吃早点的时候,一个和胖子身材相差无几的女人走进公司的大门。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找谁啊?”
女人本来脸色不好,此时更是怒气横生:“你先别问我找谁,我先问你你是谁?”
我用不屑的眼风望着她:“我就是我。”
女人顿时暴跳如雷:“死胖子,你给我出来。”
胖子从办公室里探出肥肥的头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的面前,然后毕恭毕敬地向女人引荐到:“这是新来的前台文秘。”
女人怒火中烧地叫道:“告诉她我是谁。”
胖子赔笑地说道:“好了,好了,她新来不知你是老板娘啊。”
女人依旧叫道:“现在几点了,怎么还在这里吃早点?”
“算了,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过来几个同事把女人让进胖子的办公室,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傻傻地站在那里,好像撒了气的皮球,往常向我献殷勤的同事此时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的世界突然空间增大,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已经进入消化系统的食物,好似插入食道的胃镜。
胖子垂头丧气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你先回家,回头我联络你。”
“什么,这算什么?”我好像在自言自语。
“你先回去,工资照发给你好吧?”胖子的表情也很痛苦。
“我是不是没有你的工资,就不能活了?”
“别说气话,我也没有办法。”
我把门重重地一摔,似乎想要把所有的怨气和委屈一同甩出去。
七、结束
从此胖子始终没有约见我,只是往我的户头里打进20万,难道这就是他曾经妥善安排的承诺?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我想要的,只知道人民币确实是我需要的。作为男人,胖子用下半身占有了我;作为女人,女人用下半身能够换取什么,仅仅是可以兑换物质的纸币吗?
一个曾经在公司里对我表示好感的男同事打来电话,想帮我寻找新的工作被我回绝了。因为,简单的体力劳动我已厌倦,复杂的脑力劳动我又做不来,我的出路只能是完成原始积累,通过剩余价值改变我的生存环境。我不清楚,我算不算胖子的二奶,我只明白刚来北京的时候不具备选择的能力。
错过一个爱你的人
几乎感觉不到痛苦
错过一个你爱的人
就会些许难过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
那将是痛苦加难过
好在我和胖子都不是其中的角色,只是逢场作戏的过客。作为生命的个体,会有无数个阶段性的需求目标。爱情也是如此:是两个需求的“吻合”制造了光鲜的爱情,而不是神圣的爱情聚合了男女。假如有一天,我准备去爱了,一定把爱这个特殊的“植物”培植在泥土中,而不是随便放置在光秃的岩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