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相遇—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的故事(3)

(2006-05-21 11:04:38)
分类: 柯南专辑
  一年后……
  接到东医通知书的那一刻,我并没有高兴的感觉,我真的想要学医吗?在以后相当长的一生中都和病人打着交道?我想不是,我只是想挽救像静香那样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却得了不治之症的女孩子。
  在这一年中,平次和静香走得很近,经常到静香家作客,他和静香的爸爸,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是的,平次本来就很棒,而渡边先生又那么慈祥,他们成为好朋友也是可以理解的。
  何况,其中,还有静香。
  令人高兴的是,静香的病情有所好转了,连最后的高考也平安无事地参加了。
  在这一年中,我拼命的学习,周末就泡图书馆,让自己总是那么忙,不管后来转学而来的静香和平次怎么样发展,我相信平次,正如我一如既往地相信他典型的关西人的笑,那种让人一看就会信任的笑。
  一年的时间,其实好长,在这一年中,我突然成熟了好多,对平次,我已经不再是每天非得和他在一起,非得坐他的车回家,非得让他在我的视线中转,现在的我只要看到他的笑,只要知道他存在就可以了,即使不在我的视野中,我也会知道,他和我在呼吸一个地方的空气,即使这个样子就好了。
  有时我在想,如果静香的病最终好了,平次和她在一起了,那么我能怎么办,每次想到这里,就会打断自己,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因为,渡边先生的那句话,我始终相信:相遇的不一定是相爱的,相爱的是肯定要相遇的。
  平次,此时此刻,你在干什么呢?

  和叶她正如所愿,考上了东医大,而我也有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小时候,当两个人被那只旧旧的手挎挎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两个人会有分开的一天,可是现在,缘份捉弄了我们,让我们有了误会的时候,流泪的静香出现了,一年了,整整一年过去了,我和和叶还是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我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感觉到了她的成长,是的,她不再是一年前那个任性的大阪姑娘了,即使没有我在身边。她也开心地生活着,不仅如此,还生活得更好了,上了东医大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但是我却只感到心痛,我不喜欢这个要子,我还是希望我们像一年前那样,整天在一起吵吵闹闹,但是彼此真心,彼此在意。
  静香的病情有所好转,在这一年间,我兄长一般照顾她,可是还是被同学们误会了,我一直很担心和叶的看法,好几次想和她解释,但是她总是躲着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后来,我也就任其发展了,只是一个残缺的生命的长度而已,我答应静香的事,不可以反悔的。之后,只要我向和叶解释,她会理解的,但是现在,我必须要照顾的人是静香。
  和叶,此时此刻,你在干什么呢?

  上大学前的暑假,我无所事事,一本书也看不下去,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平次的生命中一齐出现了静香,每当想起这件事,就更是什么事也不想做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可是目前为止,一切却好好的,太阳灿烂而不灼目,真不知道那些气候预报员是怎么想的。
  出门的时候,右眼的眼皮跳得厉害,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我还是说服自己出门了,一个人走在阳光下,心却被另一个人扯得好远好痛,我拼命压抑自己对他的思念,却是徒劳而已。
  两个身影走进我的视线,女孩子挽着男孩子的胳膊,一路笑着和我擦肩而过,我羡慕地看着他们,突然间,我凝伫在一片透明的惊异之中,是的,是他们,是平次和静香,真的是他们,我没有片刻的怀疑,我知道是他们。
  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下来,我低着头走了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是很久没有看到平次了,好怀念他的笑,他的声音,想看看他突然看到和叶会是什么表情,而且一年之约已经到了,我难道还不可以看看平次吗?
  我把头低得很低,轻轻地跟在他们后面,站在平次的旁边,希望他可以转过头来看看我,那时我屏住呼吸,头脑急速地运转着,平次转过头看我的那一刻,我应该以什么的表情来回应他,是一个笑,还是包含许多因素的无奈,因为两者都是我现在最想做的表情。
  等了好久,他也没有掉过头来,我感到一颗心在慢慢下沉。
  我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他一定是看到我了,他不可能没有看到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转过头看看我呢?
  平次比以前瘦了,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怎么了不理会我在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平次,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绿灯亮好几次,他们俩也没有过路,还在那里谈笑风生,而我也傻瓜一样陪他们站在那里,只是想让几乎离开了一年的平次看我一下,也让我完整地看看他,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平次到我家,他站在我身后,我一个劲地想回头看他,但是我不能,我在纸上一遍一遍地写着:平次,对不起。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有足够的勇气不去看他。我想平次当时也一定是像我此时的心情。
  报复虽然有点迟,一年后的今天才收到,但是一样的致命,我很想扳过他的脸,大声地问他是不是像一年前的我一定因为没有回头而深深痛苦着,我很想顺便问问旁边的静香,问她这是为什么,不是说只有一年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最后付出最多的我是最惨的输家?
  但是我一样也没有做,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孤寂,绿灯亮了,我走入人行道,并决定离开平次,天终于下起雨来,炎热的夏天,我突然打起了冷战,那一天,车水马龙,交通似乎比平日繁忙得多,我心里在问身后的平次:你为什么不喊我呢?周围再吵,你离得再远,我也会听得见。
  走到路的那一头,我还是回头看了看依然没有过路的平次,他和静香同撑一把伞,在雨中,几乎成了我所见过的最美丽却最让我心痛的风景。
  阵雨中,整个人被浇透了一般,我一步也不想走,一下子坐在了路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和挫败感。
  我捂住脸哭了起来,雨中,分不清什么是泪,什么是雨。

  高考结束后,我突然失明了,医生说是暂时性失明,是因为精神太紧张的原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爸爸妈妈都急疯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最处之泰然的一个。反正是会好的,不用担心吧,而且处在看不见的世界里,更容易让我思考。
  更重要的是,我在想,和叶知道的话,一定会来看我的,这样子的话,我就顺便向她解释静香的事,我们间的误会就会不存在了。
  可是很久,和叶也没有来看我,今天静香陪我去看医生,因为我看不见,让她搀着又欠雅观,就由她挽着我的胳膊,第一次和女孩子走这么近,我偷偷地想,如果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和叶那就最完美了。
  我们在十字路口等人的时候,我总感觉身边有个人一直看着我,因为看不见,我又不能转过头去看,又怕感觉错了被静香笑话,我只好装作不知。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熟悉、好温柔、让人落泪。
  是什么时候曾有过那种感觉呢?似乎是很久前的事了,以致于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只是有一个很隐约的无法言瑜的感觉,这种感觉包围着我,让我莫名的心慌、激动,甚至于几乎无法呼吸,我只能用不停的说话来掩饰这种失态。
  后来,突然下起了雨,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于是我突然想起了那种感觉的由来。那种感觉,和许多年前,我在寺中看着樱花下的和叶拍球、唱歌的感觉那么相似,而这种守着不在有那种感觉的雨丝的感觉和当年在樱花中看不到和叶的影子的感觉也那么相似。和静香站在雨中很久了我们等的那个人也没有来,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静香:“刚刚我身边是不是站着一个人?那种感觉好熟悉,是和叶吗?”但是静香说不是,只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我神情黯然下来,我不禁开始怀疑我的感觉,刚刚的真的不是和叶吗?
  突然间,想起了一年前,和叶生病时我作的那个梦,我梦见满天星光中,和叶一个人越走越远,我怎么叫她也不回头而我怎么也动不了。
  那个梦中,我多么想跑过去拉住和叶的手,把她永远留下来,可是为什么,我总是动不了呢?

  平次:
  我想,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学校了。平次终于考上了自己梦想的大学,而我经过一年的努力也有了自己的去路,虽然没有想到自己以后会当一名医生,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干了,平次呢,经过这么多年,还没有改变吗?还是想出一名侦探吗?
  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写这一封信,我们从小长到大,也从小吵到大,我骂你是笨蛋之类的话,今天全部收回,我不是那么想的,我为你流过的泪,今天我也全部收回,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你流泪了。我们每天都在接触新的人物,但是我们的脑容量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必须忘记一些已经存在的人物才能轻装上阵,是吗?叮咚~~~,恭喜你,平次,你入选了。是的,我要忘记你,不管机率多小,有多难,我都要办到。
  一年前,有个人对我说过,相遇的不一定是相爱的,相爱的总是要相遇的。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愿意为一个女孩子小小的愿望,放过你一年。我相信她比我更需要你。可是为什么直到昨天我才明白那个道理呢?是的,相爱的总是要相遇的,可是注定要在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口中,偏偏在日本的大阪和平次君相遇的,是我吗?是我和叶吗?很多年以来,我一点也不怀疑,可是现在我怀疑了。而且我在想,即使是我,即使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是的,相爱的是要相遇的,可是相遇之后呢?这句话中没有提到,现在我知道了,相遇之后我们还是擦肩而过。是不是越坚信的东西,总是会碎得这么彻底?
  昨天,我像一个白痴一样,在路上盯着你看,相信吗,我站在那里站了十几分钟,只是想看一下你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笑是不是一如当初,只是想看看离开了我一年的平次在另外一个女孩子的照顾下,是不是和一年前一样或者成熟了许多。可是你始终没有转过头看我,你的全部心思都在渡边身上,你一定知道我在你身边吧?没有人会粗心到这一点也不会发现,除非你对身边的渡边太着迷了,或者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理会我了。
  无论如何,结局是一样的,突然想起一篇散文中,女主角绝望地说:“The rain was killing the last days of summer , you have been killing my last breath of love ﹒﹒﹒I know , our story is ending .”当时的我,少年不识愁滋味,莫名其妙地喜欢这几句,没有想到,喜欢的原因,居然是它预示了我几年以后的样子,这样子不是很可悲吗,你不觉得吗,平次?
  或许你是在报复我吧?一年前,你也在我的书房中,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还说了我等了那么多年的话,平次一直耿耿于怀吧?那样的话,我几乎无话可说,只能重复我那时就说过的话:“平次,对不起!”是的,这远出我意料之外,拿什么来作证呢,我从一来没有想地会这样!只是想做一件好事而已,没有想到代价是这么大。
  你猜我写这些的时候,哭了吗?是的,我不瞒你,我哭了,但并不是为了让你也和我一起难过。你和我经过一年的别离都应该明白了吧,我们都太固执、太高傲、太年轻了。
  Goodbye ,heji
                                                                                                                               和叶
                                                                                                                          八月二十六日

  和叶:
  和叶,你现在在哪呢?原谅我一直没有给你写信。知道吗?静香一年前曾经问我是否品尝过十分绝望,万灰俱灰的感觉,当时,我说:“有过吧!当时觉得很绝望,几乎有种不知道如何处理生活才可以继续的感觉,可是一旦闯过了那一关,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吧!”但是,和叶,你相信吗,现在的我真的是万念俱灰了,我总是过于自信,结果身边最喜欢的女孩子都留不住,和叶,真的,如果那一天可以的话,我不惜一切代价要留住你的。
  可是一切太晚了,这个你也明白,我也知道。我不知道静香是如何得到你的这一封信的,她一直没有告诉我,直到她的葬礼上,才由她的爸爸渡边先生交给我。当时我跪在静香的灵前,看着她的照片想:静香,其实你是最幸福的,你就这样子走了,干净利落,一了百了,你爸爸那么绝望你也不用担心了。现在的你和你妈妈在一起,你一定很想她,她也一定会代你爸爸和我好好照顾你的,而我呢,我喜欢的女孩子已经要把我忘记了,她哭着写着信,说要把我忘记,而我拿到这封信居然是在整整一个月后。而直到今天,我才开始拿起笔给你写信。
  我不是想解释,但是你走的前一天,知道吗,那一天,我什么也看不到,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感觉到了你的存在,但是直到那种感觉消失了以后我才恍然大悟地去问静香那是不是你,但是她说不是,如果我看得见的话,我怎么会对你不理不睬呢?我怎么会呢,和叶!
  我看不见的那一段时间,开始我很害怕,我怕一辈子都要这个样子在黑暗中度过,但是医生告诉我,只是暂时性失明,调理好的话很快就会恢复的。前一阵子我也的确很累,所以我轻易地就相信了。我当时一点也不着急,我甚至有点得意,因为这样子的话,就可以不用鼓起勇气去找你了,你知道消息后一定会来看我的,到时候,我解释起静香的事就容易多了,你就会原谅我的,那么静香的事处理完之后,我们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样了,一年前你生病的时候,我曾发誓要好好对你,我也承认了你是我女朋友,一切再要开始就因为一些误会被中断了,而现在利用我的暂时性失明,你又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可是你没有来,我一直告诉自己你只是还没有得到消息,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一定会来看我的,从你的信中,的确你是不知道我看不见,可是和叶,我突然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当时你知道了我看不见,你会来看我吗?会吗?和叶!
  其实,是静香和医生一起在骗我,我根本不是暂时性失明,我是角膜炎,静香瞒着我,甚至瞒着我的家人,独自一个人把整件事做好了,是的,我移植了她的角膜,等我睁开眼睛时见到的是她的葬礼,这不是很讽刺吗?这是我照顾了她一年的礼物,她是这么说的,哪里有用这个做礼物的呢,这个笨蛋,大阪的所有医院就没有别的角膜了吗?我真的不想要这个礼物,真的,我不想要,一点也不想,我宁愿等上几年,几十年,一定会有角膜的,她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呢?让她在为我担心,计划怎么做才天衣无缝的时候,我却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现在的我,用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角膜,这个女孩子,两年前失去了妈妈,脆弱的她很难过,很伤心,但是为了她的爸爸,她变得坚强起来,强作欢笑。她却一直没有发现,病魔在侵蚀她的身体,一年后她知道了,可是她首先想到的还是别人。现在她已经不在了,但是我却用了她的角膜来看大阪每一天的变化。
  是的,和叶,想到你,我会想流泪,但是,我一流泪,我就会想起给我角膜作礼物我却没有来得及和她说声谢谢的静香。
  我们犯了个大错误,我们都容易被别人感动,如果我们一开始就不理会她和她的爸爸,自顾自的活下去,那会有多快乐。
  一年前的那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看着你的背影,听说你的风铃声,鼓起勇气对你说:“和叶,我喜欢你!”你没有回头。和叶,直到今天,我还是喜欢你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我们中间少了些什么吗?因为少了些什么,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吗?
  我现在一个人活着,活在记忆中,也活在憧憬中,我知道你收不到这封信了,因为我把它放在了风中,如果你的周围也起了风,请闭上眼睛,那是我在想你。
                                                                                                                              平次
                                                                                                                         十二月二十六日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