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基本稳定下来,剩下的就是逐渐适应工作环境并争取更好的完成工作了。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咽喉疾患终于得以安下心来治疗一下,结果是被医生要求打针。几日里一直是女儿陪伴我,让我倍感温暖欣慰与自豪。
还在来哈尔滨之前,女儿不谙世事,问我“咱们去大舅家玩几天就回来吧?”,我告诉她并非如此,而是在那里定居。女儿倒也不觉多么惊讶,好像一切都很自然。
到哈的前三四天里,女儿和舅舅家小狗笨笨玩的蛮好,以至于两三次跟我商量,妈妈,我来大舅家可不是上学的,其实她不知道,她来哈恰恰是来上学的。九月一日清晨,睁眼从床上爬起,她先是撇撇嘴,而后就是带着哭腔问我,“上学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她那副样子怎么看都让人难免发笑。晚上下班问她头一天上课是否开心,她点点头,我的一颗心才算落下。
在诊所,女儿怕我寂寞,给我猜字谜,并且是加减法字谜,比如“法”减去三点水念什么,“丁”加上金字旁念什么等等。我总要装作思考半天才猜得出。隔壁床是被丈夫照顾的女患,可我觉得那个男人没有我女儿周到,女儿给我用枕巾盖腿,在第一瓶药见底时不用我提醒就去找奶奶(诊所大夫),当我打完针下地时帮我拿鞋,还帮我背包,直至到商店买东西付款收东西都是她的事儿,尤其给我念书时的语言表达让诊所奶奶大为吃惊,觉得六岁的小丫头不应该念得那么流畅。
两天前的晚上,电脑网络终于接通,女儿要求玩一会,我答应了。后来我有些“恋网”(切莫看反),女儿就小声批评我,说妈妈说话不算话,我听到赶紧自觉下线,一直以来我们母女就保持着彼此间的良好的信誉度。而女儿也表现的极为善解人意,只玩了十分钟就主动下来让妈妈上线。
有女儿陪伴的日子快乐而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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