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从年前两个月就开始盼望过年,那种心情随着年的临近越发迫切,直到牛年钟声敲响,似乎还在盼望中留连。可这留连的心情还未及调整,年的脚步又匆匆而去,我想起猪八戒吃人参果,真是一种来不及品尝的滋味。
年三十值了一上午的班,从中午回到家开始,我的春节长假正式开始了;至今到车站送走表弟,我整整六天没有下楼。不梳妆、不打扮的这六天里,素面懒散但也精神十足。
时间很快,相信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体会。其实,我对年的盼望准确的说是对假期的盼望,更准确地说是对“睡到自然醒”的盼望。小时候我就是个喜欢睡懒觉的人,但自从我从事了广播主持的行业,懒觉于我而言就成了奢侈品,而业余时间的兼职,则挤去了极为有限的可以睡懒觉的机会,我成了一个“比牛睡得晚,比鸡起得早”的人。
姐姐专门从家乡那边赶过来陪我们过年,凑够麻将局的一家,除了吃饭睡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就耗费在麻将桌上。所谓“肉烂在锅里”,反正都是自家钱,输赢只是为了娱乐。但如果真的进入“无所谓”的状态倒也失去了趣味,娱乐永远没有竞技的感觉更好。
今天把表弟和表弟媳送上去往比较大的城市--铁岭的火车,路上才知,表弟昨晚半夜去买的车票根本没有座号,而他回到家表现出兴高采烈的样子说,买到一个号,就这一张了,另外一张车上补吧。全家也挺高兴,在一票难求的今天,能顺利买到一个座号已是极大幸事。今天明白了真相我特意告诉还没有过门的弟媳,我说表弟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都是为别人想的多,烦恼自己扛。我明白表弟说买到一个座号的想法,他就是不想他二姨,也就是我的妈妈担心。
哥哥本来打算来我这里过年,但他感冒了,并且有些严重,去医院挂了吊瓶。怕妈妈知道,只是用发短信的方式告诉了我,还刻意要我隐瞒父母。编了个谎话替哥哥隐瞒过去,心里却很心疼哥哥,这么多年里,哥也一直都是为家人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十年前开始做生意时,赔了两三年钱,可他回家从来都对父母说赚了。直到真正翻身得解放,他才得及最初创业的艰难。
年过得匆忙也充实,除哥嫂远在外地,我想见到的人都见到了。包括我最好的朋友,远从南京赶往大连陪母亲过年的梁姐,视频简短,但足以互诉衷肠。
明天又要上班了,又要朝六晚五了,又要日复一日了,又要紧锣密鼓了,又要……反正又是一年轮回的开始,日子在这样缺少变化中细微变化着,人则在岁月的磨蚀中年华渐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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