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别人这样说我,我还很不服气。现在,我私底下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毛手毛脚。今天中午吃快餐,我的电脑键盘第N次与我共进了午餐。我很惭愧,觉得连汤带水地往电脑键盘里灌这些人吃的东西实在有些失礼,可是,没辙啊,一不经意就酿成事实了。
我的毛手毛脚还体现在经常打翻水杯。脱衣服的时候或者拾掇东西的时候,水杯里有水的话,就会连带让衣服袖子或前襟跟着洗洗澡。
我还经常掉钥匙,或者掉书掉本。有一次在课堂上,手楞不好使了,从包里拿出课本就“嘎”掉在地上了,拾起来再掉,再拾再掉,三五回之多,孩子们都笑我,老师,咋回事儿啊。
我写过一篇吃西餐的博文,里边也提及了掉了餐巾,弯腰拾起的功夫又掉刀叉的事情。
有一年春节回老家,突发学习编织的念头,跟心灵手巧的姐姐学织毛裤,特别来劲儿,看完春节联欢晚会也舍不得睡觉,听着身边亲人的鼾声快马加鞭地编织。次日晨才打着哈欠把自己塞进被窝,隐约中却听姐大声笑着喊,妈,妈,你瞅你家老丫这毛裤织的。我“扑搭”一下睁开眼,问咋啦,姐说,你并针并得太快了,这都织成椎子了,啥腿能进去。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又开始没精打采地拆那已织好一只腿的毛裤。姐说,你快得了吧,你只能念书,干不了这活儿。
我确实太缺少做女红的天份,这和我手不巧不细致绝对有关系。女儿裤子开线,把我愁得够呛,不知道怎么能缝得细密无痕。女儿回家说老师让做个布沙包,她哪里知道,这个要求就等于让木匠造只大铁船,工种很不对头。好在,好在,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这些活计全都由我的老妈,女儿的外婆承担。
前两天因为我的毛手毛脚,办公室电话呜呼了。当时我在接放在窗台的电话,这时手机响了,我擎电话去拿手机,就把话机扯下地来。“叭嗒”一声,拾起来一晃,里边都哗啦了。
那天我去卫生间,使劲拽门的功夫,把当时正在里边如厕,没有关门,听我进去赶紧要关门的同事的手给挤了,出没出大紫泡我不知道,反正听她哇哇大叫了。
我觉得我得改改这毛手毛脚的毛病,可同事们老鼓励我保持风格,说这样挺可爱,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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