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张姐说,据有关资料说,醉酒分为形醉和神醉。形醉就是舌头发硬,两眼朦胧,醉步款款,让人一搭眼就知道这人醉了。至于神醉就正好相反了。表面上看这个人和“好人”没啥两样,或许稍有一点点醉意,但你还能和他正常交流,甚至完全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好人”看。可是,你却不知道,这样的人醉得厉害,他在那会儿做了什么,过后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神醉者如同梦游者,有一个阶段几乎游离了他自己。
张姐夫是个性格淳厚之人,平常极少喝酒,喝也总能适量。即便在单位做着领导者,饮酒也总能有板有眼,不失水准。某次回到家里,看到爱妻在给孩子喂饭,他上前非常正儿八经地用拳头敲打张姐的胸脯,用极少使用的粗口一遍一遍地说“你牛逼啥你牛逼?!”张姐懵懂且不解,不知道平日里温和的丈夫怎么今天如此不逊。忍了几忍,不见丈夫收敛,忍无可忍的张姐把半碗稀饭扣在张姐夫身上,并负气抱着孩子到了隔壁邻居家。次日回到自己屋内,听张姐夫自己嘟囔着:“我这衣服啥时整这么脏?”张姐过后才知,姐夫那日喝醉,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全然不知。
大元老弟尚在高中时就有过一次神醉的经历。那日与好友神喝至醉,回到寝室,见室友们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就张罗大家玩麻将。因为次日休息,大家也就陪他玩了几圈。打着打着,他把牌一推说不玩了,我要睡觉,便和衣躺下睡了过去。次日晨,睁开朦胧睡眼,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们昨晚打麻将了呀?”
形醉只醉外表,神醉醉在内心。形醉不算真醉,很多人表面上看说话不利不索了,甚至有些五马长枪、云山雾罩了,有人会劝“不行,你醉了,醉了。”他自己更是强调:“不行,我醉了,醉得不行了”,其实,他可能比任何人都清醒。神醉者则不然,他强调:“我没醉,根本没醉,小瞧我,这点酒算什么……”其实,他是确实醉了。
醉酒很有意思,尤其在醉酒的当时,云里雾里天上地下的,飘飘然,忽悠悠的。不过,醉罢难受,尤其胃里翻江倒海。醉过酒的人总是赌咒发誓再也不这么喝了,可是这样的誓言兑现得极少。很多女人戏噱自己不断张罗戒酒的丈夫说:“你要能戒酒,我就能戒饭”。但是任你怎么说怎么劝,喝酒并爱醉之人就是爱上那种感觉,那是你劝也劝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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