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来电话说,你一会抽空去华联帮我买一双鞋,然后描述那鞋所在专柜的位置和鞋的样式。我嗔怪,你就自己买呗。姐说,早上出门匆忙没带钱。放下电话我还想,这人,出门儿竟然不带钱。
好容易找到那处柜台,看到和姐描述的极为相似的那双鞋。因为涉及到打折,便跟人家说,上午有人来看过的,看好了,讲到五折。营业员想起来了,问,是娘俩吧,穿绿衣服,我说对呀。营业员唏嘘着说,哎呀,衣服划那么大个口子,也不知道丢了多少钱。我脑子轰响一下。原来姐不是出门没带钱,而是被人偷了。
我分析姐不肯说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让妹妹跟着上火,另外不想爸妈听到着急。想到这一层,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问她究竟丢了多少钱。姐回复短信说,不知道那营业员那么“多嘴”,没丢多少,让我别担心。
惦记着姐的心情,晚上回到家,我偷偷拉她到角落,问她情况。她笑着说没带多少钱,别问了,也别张扬。我“威胁”她,你不肯说的话,我就张扬。姐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说,你不怕爸妈上火你就说。唉,这是我们这些子女共同的软肋。
饭后上网,跟好友说及此事,他说,我试着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追”回来。不一会,好友回复消息说,问姐丢了多少钱,是不是有什么人比较可疑。姐坐在我身边,看我和好友网上对话,并搜索记性,提供一切可能有用的“线索”。
半个小时后,好友说,有眉目了,可能这次比较幸运,人很容易地找到了。但是,不敢确定,再等等信儿。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好友发来短信(都是为了避父母耳目)说,五分钟后下楼,他把钱送来。和姐一起下楼,好友徐徐而至。那一刻,他便象救苦救难的大救星。好友说,那个贼今天在公共汽车上偷了四个人,有一千多,有两千多,还有几百块的,这份说是一千零五十二,反正贼自己都弄不清了。好友拿给姐九百块钱,说他自己没穿外套忘记带钱,只好从姐的钱里拿出一百多块给“办事人”吃宵夜。
送走好友,姐感激不尽,并兴高采烈。姐说,别说九百块,便是拿回二百,也是偏得,要不然,都是那贼的。
今晨,我问姐,奇了怪了,你明明丢了一千零八十,怎么却是一千零五十二呢。姐很“内行”地说,妹妹,我告诉你吧,人家贼是不可能白干的,肯定要留三十二十;另外,可能就象你好友说的,贼自己也记不清哪份是哪份儿了吧。
看姐笃定的样子,我更加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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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女儿写了两篇儿作业,让我给批一下。女儿教我说,你写上“真不错,有进步,要加油”,我乖乖地写上这一行字。我问女儿,这是妈妈在批作业吗,女儿便哈哈大乐。
饭后,女儿自己在床上玩,突然“一语惊人”,妈妈,妈妈,我放了一个湿屁。我们诧异,问为什么是湿屁呢,女儿又是一阵大乐小声说,这个屁不响。
散记[图片]
幸福的有些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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