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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想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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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特约文章,巧怡妹子说,写写闫瑾呗,想闫瑾了。俺是亲娘,俺早就想她了,而且周期性的,在她刚出门时特别想,出门一两个月后想得差了些,时间再长,又格外想了。当下,便是想得强烈的时候。
可是,非常令俺痛心疾首的是,她显然不太想俺。每次视频都表现出热情不高的样子,仅是如此也便罢了,当俺小心翼翼问及,你想妈妈没,为了起到提示作用,俺还赶紧加一句“妈妈都想你了”,此时持一百万分地期待等候女儿的回答,可往往女儿先是抿嘴乐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摇摇头……可想而知,那时俺的心碎成什么样儿。
姐怕俺伤心欲绝,每每此时都要解释一句:“孩子都这样儿,见了面还是妈亲。”俺装作不当回事儿地说没啥,俺能承受。其实,俺是真有些承受不住。
姐告诉俺,你闺女得小红花了。俺赶忙询问原因,姐说,她昨天上幼儿园终于不哭了,老师就奖励了她。俺心疼着,也高兴着。今晚再给女儿打电话,女儿自己也欣喜不已,俺告诉她认真写字儿,认真算数,还会得小红花,她十分老练地说,我都认真写字了,老师也没给呀,俺苦口婆心趁热打铁地告诉她,必须天天都这样儿。
姐说,你闺女老给人难堪,那嘴呀,不知道随谁。我问咋回事儿,姐说,前两天,大姐和姐夫(大爷家的堂姐)来做客,大姐夫白眼仁儿多,黑眼仁少,看人时有点怪,你闺女一本正经地问人家:“大姨父,你用啥眼神瞅我呢?”弄得人家“刷”地闹个大红脸。一会儿,大姐叙述一件事儿时不小心说了两三个“切”,正在一边玩魔方的女儿头不抬眼不睁,象是无心,却又十分有意地说:“大姨,你切切的,啥话呀,多难听!”大姐也造个大红脸。姐说,因为俺闺女,她自己说话都格外注意了。
今晚打电话,俺已经十二万分地满足了,很长时间以来,给闺女打电话,她都是说不到三句话,就把话筒递给大姨,说,我妈要跟你聊,事实上,俺这边准备的一大堆要和女儿说的话才刚刚开个头儿。放下电话,看通话时长达十一分钟,也算刷新记录了。
想念女儿,十分想念,好在,五一即将来临,想到就要与久别的女儿重逢,俺倍感欣喜。盼望中的日子常常变得漫长,可俺断定,那一日在到来之时,俺将会因为欣喜而彻底忘掉盼望时的这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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