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通之后,就不会那么拧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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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空气里也氤氲着水汽,或黄或绿的枝叶也像濡湿了一般,
晴空妹妹发来图片,沪市已是小雨淅沥,
雨雪天气就要来了。
好在还没有大风,
北方的风才是刀子一般的冷呢。
我最怕北方的冷风了。
带帽的卫衣、毛衫、羽绒服,都是来京城之后买的。
还是加厚的。
原有的三份袖、七分袖大衣,虽美且难舍,却也早早送给需要的人了。
淄城快要解风了,青在这段时间里做了好多白菜、萝卜、辣椒的腌菜,
等着姐妹们去拿。
华的父母在淄城,她急不可耐地想回去。
我也一样。
可淄城解了,京城又紧张了。
小哥出差归来,我也被要求一同居家。
刚好我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整理一下家务和自己。
洒扫卫生、整理橱柜,培土浇花、和鼓满了花苞的蟹爪兰说说话。
然后,
普洱、陈皮、大枣两枚煮一壶茶,
坐在窗前。
捧读《蒋勋说宋词》,在阴雨的深秋体味李后主的“别时容易见时难”。
有些悲凉,也有一丝恬淡,
人终究要明白与自己生命的关系,也终究会明白死亡。
李后主的“天山人间”是面临死亡时的迷惑,蔡崇达的阿太(《命运》)却笑嘻嘻地等待衰老。
隔窗望去,
窗外蛋黄、褐黄、棕褐、油绿、墨绿的枝叶稀疏了,灰黑色的树皮裸露出来,
渐渐地有了些萧瑟和肃杀,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四季轮转,各有各的精彩。
该落叶的落叶,该发芽的发芽,
秋无悲欢,是人在悲欢中没有走出来。
发生的一切都有因有过,自己慢慢想通之后,就不会活得那么拧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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