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坚挺生活 |
关于婚礼:
九点爬起来从大东边跑到大北边去参加以前一个室友的婚礼,尽管迟到得一踏糊涂了,但还是对自己将来的婚礼狠狠幻想了一把,美美的。
婚庆公司的摄影拿着机子直冲着我,然后问我什么时候办事,可以给我张名片。我傻笑说:“恐怕等我结婚的时候您的名片早被我弄丢了。”
路经雍和宫时,却被一大妈八卦了。说得我云里雾里以后掏了六十块给她。她问我喝不喝水时,我直摇头。我真怕她给我整倒了把钱全给她了。她说我最好28岁以后婚嫁,这样会婚姻幸福。冲这个幸福一词,我也要如此试试吧。吼吼。
关于为我哭泣:
蜜友又为我哭了,她娇傲地要让我记住,这是第二次为我掉泪了。尽管第一次我死活也没记起来。
可能是为我的一种离别抱有同样的伤感,或是看了我那正用黑夜与白天追赶记忆而写的唯美的爱情小说,还是听了我推荐给她的“那年夏天”,又或者是担心起我们哪一天也要离别,于世界一端另一端的。总之,她说我严重影响了她,让她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嘿嘿。
关于创作:
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创作的痛苦”了。痛苦不在于不知如何下笔,而在于自己入了自己的戏。把记忆全部找回来加到现实中,现实就超重了。可是当你入戏后,你却欲罢不能了。于是只能痛并快乐地继续创作下去。
关于未来:
不知道在哪里。
还是在那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