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许老师将藏大夫的文章发给我,说让我好好看看学学。
拜读了。藏大夫是用诗歌的语言,讲述了《 易经》,文采斐然,这样的理论文章,是很少见的。 我谈了读后感,许老师盛赞:“
能看病,还能用文学的语言写论文,这样的中医很难得。”
许老师的中药又吃完了。他给臧云彩大夫打电话,说还想继续用他开的药方。
许老师创造了生命的奇迹!背后支撑他的,先是国医大师张磊先生,接着是全国名老中医李发枝先生以及其他名老中医,现在他选择了非常年轻的臧云彩先生。
今天下午,藏大夫和玉玺一起来家,藏大夫号脉后, 给许老师开了新的药方。
将两位年轻的中医人送至院中, 心里充满了感恩!
看看阳光灿烂的天气,我就用轮椅推着许老师到三附院拿中药。路上,我们再次聊到藏大夫,聊到玉玺。可能许老师与他俩有着共同的成长经历,尽管属于忘年交,却彼此敬重。
虽然家境贫寒,却靠自己孜孜不倦和自强不息的顽强精神,使一家老小有了衣食无忧的小康 生活,使自己 获得了广泛的认可和尊敬。
我们来到师医生的坐诊时,可能关系太好的缘故,许老师直接进了房间。屋子里有一男一女和一个趴在椅子上睡觉的女孩。师大夫给许老师打了招呼后,继续给病人诊疗。这时,我看到了那位男子
的金手镯,又粗又大串在一起的几个金疙瘩,显露出他是一位有钱人。
许老师有一种本事,他只听了几句话,就主动问带金手镯的患者 :“ 你们是夏邑人!”
“金手镯”很惊讶:“ 哎呀,你怎么看出来的?”
许老师开始得意:“ 全省的县城,我去了100多个,只要张口,我就能猜出是哪里人。”
哈,他们马上开始了交谈。“金手镯”感叹:“
此次疫情,我认识的人全感染了。我们县里面,过去一口棺材两三千元,现在两万也买不到,死人太多了……”
师大夫很认真,给
“金手镯”夫妇看完以后,就问许老师咳嗽怎么样了?师大夫问了问许老师的病情,输入电脑后,我们离开了。
毕竟是许老师的熟门熟路,他很快就办完了一切手续。而后,我推着他回家。
到家以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咳嗽,他
说若是女人,会大声哭喊,因为难受得几乎要窒息……作为24小时陪伴在身旁的我,又何尝不难受呢?
很想劝劝他:“不要再去修改 书稿了,太耗精气神了。”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喝了点水,又一边咳嗽, 一边打开了电脑,他又要开始修改参与者送来的稿子了。他说:“
将‘中原医学’立起来,既要有大量的考证,又要从理论上去梳理。大家都那么积极参加……我还得抓紧时间看稿。”
我此时的思绪,是很复杂的。
彩凤曾邀请我一起给许老师写篇人物通讯,我答应了,却迟迟未动笔。 不知该怎么写。
若年轻时,我一定大书特书他的废寝忘食、殚精竭虑。现在的我,是绝对不会去歌颂那些以身体做赌注,不惜损害健康,去熬夜、去整天坐冷板凳者的行为的。我敬佩,
不想以此为榜样!
想
改变一个人,一定神经病!我不想当神经病,唯一能做到的,只能陪着他,看着他在电脑旁坐下来,投入其中,忘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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