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钱超尘先生住院了。他是许老师的亦师亦友亦兄弟,俩人感情纯真而深厚。正因此,这几天,许老师的主要话题,就是念叨钱教授。
昨晚快八点时,许老师突然对我说:“ 钱老师去世了……”
他放下水杯,赶紧跑到书房,去写挽联了。
十分钟后,挽联写好,他给我念了念:“沉痛悼念钱超尘教授!
胸罗山岳,卷舒风云,万里神州仰星斗;笔凝江河,吐纳珠玉,一代大师耀人间。”而后,他发到了全国医古文的大群里。
昨天,忙碌一天没有看手机。听说钱老师病逝了,泪水竟夺眶而出,甚感痛惜和难受。
第一次见钱教授,是在黄帝故里拜祖大典上。几天的会议,使我有机会向他请教。他的博学、谦逊、平易,让我受益终身,也影响了我终身。
今天中午,许博士来家。他是许老师的硕士,跟着钱先生读了博士。他俩在商量如何表达心意时,不停地赞叹钱先生是做人一流、做事一流、做学问一流。
今天,我反复阅读了医古文群里大家对钱先生的缅怀和颂扬,看了北京中医药大学推出的《缅怀钱超尘先生》,看了他的友人、学生、同仁撰写的回忆文章,再次潸然泪下,感动不已。
今天,我对许老师说:“
从年龄上说称呼,94岁的张磊先生和87岁的钱超尘,完全可以直呼我的大名。但没有,他俩一次都没有。他们对我的称呼,是发自内心的谦逊。”许老师说:“是啊,钱老师比我大9岁,无论写信或打电话,都称我老兄,落款都是弟超尘。”
今天,全国的中医界都在哀悼钱先生。我不属于那个群体,但对他,我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今天,我摘录了诸多盛赞钱先生的挽联、留言。若不是疫情,我和许老师等一些郑州的朋友,一定会去北京悼念,而现在,只能默默为他祈祷:“先生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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