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星期日)晴
《空巢母亲的留守日记》(248)
由照想起
今天为去台湾旅游一事去拍照,第一次去时,穿着浅色的衣服,结果被告之不行,必须穿深色的才行,因为规定照片的背景是黑白的,于是回家后,换成黑白条色的去拍,店家叮嘱耳朵要露,牙齿不露,男摄影师,让我双唇露缝面带微笑,片子出来了,女主人一看,不行,说是不能露齿,就是严丝不漏。于是重新抿紧嘴唇,完全意义上的做到笑不露齿。我听了,直夸女老板,为台湾签证官严格把关,不错。
同时也让我想到了,台湾对中国文明礼仪的推崇和传承,至今的繁体字等等。也让我想起了,台湾叔叔第一次来大陆时,对我们“爱人”这一称谓的不可理解。两岸时代和文化背景的不同,形成了完全不同的人生理念。最近在整理父亲的遗作时,我也处处的感到了一个老革命和一个国民党老兵虽是一胞兄弟,但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的完全不同的性格和人生态度,兄弟俩的人生观的不断碰撞,最后各执己见,只要在大是大非前保持原则外,就求同存异相安无事。
另外在修片时,看着被数码相机暴露的脸上斑斑点点,我还真的不舒服,真想修的光洁些,但一想,不行,脸上的痣修了,万一过关时人照对不上了,还真是要添麻烦,所以,即使是缺点,这回也一定得保留着。这时又让我想起前几天读到的好朋友的一篇自述文章《怀念我的痣》,哈哈,我就不用怀念了,和它天天照面吧。也让我想起了我那天生就少的一颗下门牙,曾经有不少人劝我去补上这个缺口,甚至有次在向当时区里的一位主要领导请示工作时,因为念一个“施”字,漏风而引起笑话。其实在别人眼里的缺点,在我的想法里完全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所以我从来就没有不适过。虽然我大姐忍不住的去填充了它,也不改变我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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