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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过往小作”基本上打完了,可以换换脑写些现实的东西。其实这些久远的日子,让我现在回味起来还是有滋有味。
只是弹指一挥间,有的是人去物留,有的是物是人非,一切都在变。身边的亲人有的已离我们而去,我的台北叔叔也在前年因病去世。虽然至今我也没能踏上祖国宝岛,但我知道,这一天已经很近很近。因为我的大姐也已经去过婶婶家做客,我当然能有机会去,而且又有一个对台湾歌星王力宏痴迷的女儿,说不一定追星追到那边。
说说那《两条辫子》的后续,在女儿不再摆弄洋娃娃的年代,我把辫子拿出来向女儿炫耀,女儿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发现孩子不再修剪头发,慢慢的一头长发也悄悄的留起了。小学五年级的有一天,孩子突然做了一个让大人和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她利用中午放学这么短的时间,一个人去理发店剪了一个比男孩子还要短的小平头,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下午的教室里,把进教室来上数学课的她爷爷(孩子学校的老师)一下给震住了,孙女怎么会变成小子了。真是莫名其妙?从不赶新潮的老人,一下无地自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硬压着没有发作。当我知道了这一变故,气得语无伦次,打骂孩子和责怪理发店的人也都无济于事。只能在第一时间赶到商店买了个帽子,逼着她大热天上课的时候戴着,一刻都不许摘了。孩子虽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错了,只能戴着。也许孩子的头太风凉了,也许是被大人们的齐声训斥瞎坏了,第二天连发了几天的高烧。在病床上,我也不忘让孩子把帽戴上。
那天剪下的长发,她没有丢弃在理发店,女儿辩好着两条辫子,带回家给了我。让我把它和我的那两条放在一起。我还能说什么。。。。。。
又一晃十年过去了,两代人的四条辫子还躺在我的书橱里,一点都没有变。看来它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虽然不再和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但它的生命从来就没有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