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多年的马大医院,今天再次“光顾“。12月1日,生日,我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扔下辞职信了。4日早,电单车突然造反,右腿死命狂踩,早上引擎格外的冷,反应超迟钝,不听使唤。每踩一脚,右锁骨的肌肉就往下扯,痛如刀割。喊啊,惊动了老母。她看我面容扭曲,痛死了,一把手抓住那个加油的手柄,不让走。坚持到底吧,好歹给上司一个交代,上帝怜悯啊,笨车子开动了。一到公司将跟上司道别,要求立刻请辞,似有壮士一去不复返之势。奔,回家找老爸,一块到同善医院求医去。看的是一位中国医生,叫黄漫,以为是一位中年的男医生,谁晓得是个女的,挺年轻,是副教授级的。一番诊断后,开始扎针了。就插右肩膀,再加上烧一种叫熏草的药,还要照红外线,最后就拔罐。医完之后,痛楚稍感纾解。
19日,终于要到马大医院去走一趟了。9月中旬,在星洲日报的大都会的故事刊出后,有一位马大的骨科医生,是姓卓的doctor
Tok,摇了个电话给我,是母亲接的。过后他又打来,又是母亲接,觉得他的确有心。当时忙于售卖《亮晶晶学英语》,加之年尾急需赶工,无暇前去看病。今日,辞职信已经丢出,有空了。又是老爸陪着去,不然没人替我推轮椅,寸步难行矣。几番折腾,终于见到卓医生。和和气气的医生,也挺直白的。他只问我痛在哪里,我如实托出,他也看了我的MRI片子,跟其他专科医生的说法一致,就是我的软骨是突出了,可不严重。卓医生于是建议我打一针,是steroid类固醇。一听,天呐,不就是打了肌肉会发达的那种吗?卓医生说这是消肿消炎的。多年后再度因为一副病痛之躯而注册于马大,多番滋味涌上心头。过后到…….嘿,那不是Delifrance吗?正是,喝杯咖啡“先“。老爸当然嫌贵啊,就安慰他一下啦,做人偶尔也要享受一回嘛。
时间到,上床了,是扫描用的那种。实在无法把身子翻过来,太痛了。医疗人员可忙了,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身子翻了过去,又要为难右肩膀您啦,忍着吧。卓医生先给我打一支止痛针,一痛之下屁股翘了起来,太糗了吧。腰椎处实在绷紧,犹如被大石头压着一样,幸好还能透得过气来。当时脑子就只一门心思的想“快点完吧,快点…快点“。卓医生边看着现场的电脑扫描图样,对准目标一针打下。大约三十分钟吧,done!起身时自是一番疼痛,又忍了。不久后就举起右手,稍微能提高了一点点,宽了点心。卓医生说,若打到的是痛的根源,药力可撑约三个月之久。若如此,每年来打四针都无所谓。还有,打这一针本来要付250元的,不过经一事长一智,这次老早就准备好了一张法宝,就是我的福利部会员卡,一经出示,全免费了。在贫困与病魔交缠之际,这张卡的确帮了我极大的忙。
回到家,Kok
Man已经在给我装上他送来的传真加打印机,挺大架的。旧的Cannon打印机服役三年多矣,够钟走人了,本来只要传真机即可,现在被逼多添打印机,就买了这架三合一的作战工具,还能打电话的,hooray好耶!!!搞到现在,可以坐在电脑前上上网了吧,天知道线又出了乱子,看来明天又要劳烦卢师傅,请他出马来搭通上网线了。这篇不知所云的博文…就押后贴出吧……
20/12/2008, 星期六
经Alven卢师父的指点,能上网了,却因为要赶稿,到了现在才有空发这个帖子。明天要上班了,再多六天,即暂时告别翻译的行当,转而投身于漫画创作。
May God bless me. 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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