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阵亡将士纪念日”（Memorial Day)一般被视作夏天的起点，今年有点不一样。上周五的气温只有10度左右，加上刮风，感觉象春天还没到。前几天刚回到家门口，邻居正兴高采烈地用手机拍照，“快看快看，那里有一只白鹿。我得多拍几张，否则没人相信。”

我看了看对面的草坡，果然有一只白鹿。回家从容不迫地准备好长焦镜头以后，群鹿仍然没有离开，表现出非常配合的姿态。我不得不连着拍了几张。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发现频道”或者“国家地理”的电视节目，关于动物的知识极度贫乏，实在无法确信这种鹿童年的时候其实本来如此，或者真是什么异象。难道因为天冷，鹿父鹿母交配的时候产生了基因突变？

邻居也不知道答案。这群鹿虽说略显警觉，但毫无畏惧之心，仍然在周围觅食。倒是我拍了一阵以后，很快丧失了兴趣。邻居仍然处于兴奋状态，告别的时候我问，“你有没有猎鹿的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