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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006-06-21 03:07:26)

屋子里相对摆放着两张单人床,贴着北侧墙壁的那一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应该是顺和平时睡觉的地方。贴着南侧墙壁的床上被子散成筒状,内侧还堆放着顺德脱下的外衣。罗飞把手伸到被子里,尚能感觉到残存的人体余温。

屋内桌椅橱凳一切。

“这个屋的电灯开关在哪里?”罗飞突然问道。

空静指了指南侧床头垂下的一根拉线,它正巧位于顺德尸体的上方。

“这就对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基本可以这样猜测事件发生的过程。”罗飞说着,伸手拉灭了电灯。然后他开始描述:“我正在睡觉,突拉动了电灯开关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具尸体趴在打开的窗台上,似乎正想要爬进屋来!我坐在地上,同时发出恐怖的叫声。由于肾上腺激素急速分泌,造成瞬间性心脏供血不足,这导致了我的猝死。现在,大家可以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感受。”

说完这些,罗飞停顿了片刻。当寂静和黑暗将整间屋子笼罩之后,他突然打动了电灯开关,窗口的那个不速之客立时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空忘那张可怕的面孔仍然让此时屋中三人的后脊一阵阵地发麻。可能是悬挂得太久的缘故,空忘的头颅这使得他虽然是伏在窗台上,但血红的双眼却正好直直地盯着屋内,那僵硬在丑陋脸庞上的凶狠恐怖的表情简直压得人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空静颤着声音说,“自己跑到了这里?”

“会跑的尸体。”罗飞喃喃地念叨着,“你们见过自己会跑的尸体吗?”

空静和顺平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罗飞似乎也并不是在询问他们,他自顾自地走到院子里,死死地盯着那一段从空忘屋门口延伸到尸体身下的脚印。

脚印深深地陷在柔软的雪地中,每一步都那么清晰,仿佛还冻结着脚的主人刚刚走过时的留下的“吱吱”踩雪声。

轻轻脱下他脚上的一只僧鞋,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僧鞋的底部和鞋帮两侧沾附着少量的新鲜雪迹,确实是刚刚在雪地中踩踏过。

罗飞又走到那串脚印前,他蹲下身体,凑近观看:脚印的边缘平整光滑,可以确定是一次踩踏留下的痕迹。在脚印里放入僧鞋,竟完全吻合!

难道这一串神秘的脚印,真的是由窗台上的死人留下的?

罗飞在心中一次次坚定地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可他实在无法做出其他的解释。

除了罗飞三人刚前留下的少量脚印之外,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这么一行孤零零的单向脚印留在雪地上,而这行脚印又确实出自于空忘脚上所穿的僧鞋!

空静和顺平目不至全寺的僧人,此刻也许都在被同样的问题所困惑。恐惧深深地攫住了每个人的心!

 

(九)

从人民医院出来,周平立刻开车往回赶。接近山区后,他便不停地尝试通过对讲机呼叫罗飞,但一直没有得到罗飞的回音,这使他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周平再次回到南明山派出所时,已周平匆匆赶回办公室,原本坐着的吴燕华一看到他,立刻忧心忡忡地站了起来:“周警官,你找我?”

“坐下说吧。”周平颇有风度地做了个手势,“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是关于你父亲的。”

双眼看着周平,满是诧异的神色。

周平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情不免有些沉重: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在短短的一天内发生了多么可怕的颠覆。周平没有勇气向她说出父亲和丈夫都已死亡的事实,于是临时编了一个谎言:“嗯……是这样的……公安局目前正在清理一批积压的档案,你父亲因失踪多年前报成了死亡人口,这样的情况,我们现在必须重新,到底是怎么了?”吴燕华淡淡地说着,语气却显得非常肯定。

面对吴燕华执著的逼视,周平下意识地今天上午,枯木寺里死了一个叫‘空忘’的和尚,经初步查证,他就是你的父亲吴健飞。”周平挠着额头,说出了真相。

吴燕华微微张开嘴,一时间显得有些茫然。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慢慢变得模糊、湿润,终于,泪珠从中滑落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抬“身份应该可以确定了。现场情况看是上吊身亡,不过,也不能排除其它可能。”周平回答着吴燕华的问题,目光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那戒指是白银打制的,虽然不算昂贵,成色也已旧了,但式样精雅别致,颇能韵味。

“那陈健的坠崖又是怎么回事?也不能排除其它可能吗?”吴燕华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周平。

周平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你……亲,又知道他们之间曾经的恩怨,你也会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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