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帮忙警察说的故事（4）~1/2

医生继续昨天的。

这匪老二一直按匪-老大的规矩办，只是“掠富养身”，不侵平民。这叫讲什么道来，纪先生，怎么说？

传凯道：“盗亦有道吧。”

哈哈，盗亦有道！简单精确——简单精确这四个字是不是还有更简单的，还得请问纪先生……

回：“精炼差不多是吧。”

对对，盗亦有道真是太精炼了，“亦”也不可少，纠正偏见。

几年来，这个不大不小的匪伙多次得手，不但能以此养身，而且置下几条船，还在某处开着当铺……呃——

医生看纪先生似乎走神了，就看着他，没反应；又看看老宋，老宋却是瞪眼看着，神没“走”。且等等纪先生——传凯有反应了，道：“黑……”两人莫名其妙。传凯笑了，道歉，接着问：“掠富养身的匪-老大是不是黑……”两人不动声色，等着听下边。传凯终于回过神来，道：“那个匪-老大，他是不是‘伤-兵’，呃，作战时负过伤，人长得黑？”

医生道：“鞠先生没说到这些，纪先生怎么知道？”

传凯道：“也不是知道，乱猜。我去年在外听人说，有个匪-老大很义气，手下一伙都是战场上负过伤的，嫌上边照顾不好，就掠富养身。”

医生道：“纪先生猜得也许对。不过鞠先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因为有些事得保密，所以都说事不说名，说事也不全说。”

两人齐说道：“是啊。”张医生继续讲。

匪-老大不管事，这匪老二是事实上说了算的，下边老三老四的，当然就树不起什么权-威。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有这些财宝，他想退出了——找地方享受。就想到了香港，那里去过的，只要有钱，什么都享受得到。于是找来那条他常住的大船，把大半财宝弄上来，带上女人。点出一人跟随，其余人带着余下的财宝回去找老三。告诉他们还是坚决按老大定的规矩，具体怎么干要商议着来。说自己呢，去休几年假，钱花了了就回来，还一起干。

然后去济州打个逛，摇身一变，成了大富翁，来到香港住下来，打发随从回去。

【以下砍掉——两分法，看看这前半部还有没有那种词。

又白忙活一大早，改来改去改不到点子上，病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