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上午蒋方舟,并胡因梦。临了来灌灌水。实在连流水文章也没有,照片凑吧,可是也没有什么合宜的照片。我现在对于写博客很有小时写日记的专注,觉得一日不写是罪过。真希望多点人有我这样的觉悟,譬如洪晃,譬如春日迟迟……那么我就不必盼得那么辛苦了。还有痛心的见到,我不想说。太难过,我有点像何jiong那篇文章里说的,愿意麻木自己,对于有很强无力感的事情,不想面对。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但是多数人在这里是错的。还是想提一下,忍不住:关于女儿考上大学无力为女儿筹集学费而身死的父亲,到底他经过了怎样沉痛的彷徨?而那因为一纸通知单而从此失怙的女儿,她怎样面对或者就此被改变的命运以及依然一成不变的贫瘠人生?她怎样面对什么都可以改变惟独父死亲离这一事实的不能改变?我们,怎样做旁观者?一声唏嘘之后,再一声唏嘘,我们要唏嘘多少次……我说,我很想听来自始作俑者的声音。但是我想到会有如同经颂又如歌吹的不变的回荡在这片土地上的最强音,我——我们——也许最终都归于缄默。只是,我奢望我们的声音来加大,达到神鬼皆惧的地步?你说,到底有没有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