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外出,想起两件往事,都和基金经理有关,都在外地。
2004年春,山东的气温在15度左右,上海的指数在1700左右(很多朋友会记得的),总之人和大盘都懒洋洋的。和三位参加股东大会的基金经理在济南巧遇。
那时德隆系事发不过一周,宏观调控半月有余。其他按下不表单说归途。
两位直接去了深圳(包括一位围棋业余六段那水平我的天哪),在机场话别,另一位和我同机返京(未得授权姑隐其名)。
想来也是价值投资的话题已经说尽而且舷窗外又看不见大树,加之我对市场担忧日增,我随口叨咕了一句:天知道大盘有何隐忧。
那位一向寡言的基金经理侧过头来,抄起嘴就说:“现在,就现在!大盘就有可能下跌百分之三十!”
语气不是相当肯定,而是绝对肯定。
事后大家知道,他说的不完全对。
因为大盘从那时起下跌了百分之四十。
此其一。(无意做任何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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