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接着排队。保安大叔说:“有人排了三天三夜都没排上。”我身边的男士问:“为什么三天三夜都没排到,票都哪去了?”我的好友说:“那人还行吧,没排到医院里去吧。”我说:“还排啥啊,直接扔砖头砸玻璃啊。”
售票处上写着,“严厉打击倒卖车票违法犯罪份子”。可是写稿中的我却在想:“神啊,赐给我一个票贩子、人贩子,给我贩卖回家吧!!!”
一看到他们,我就知道为啥没人砸玻璃了,为一张票大过年的吃监狱饭不值得啊。
后记:我们八点就排到了售票口,好友妈妈倚老卖老,把我和好友往身后一推,后脑部分的白头发都挑前脑门上,假装颤微微地走到窗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妹妹生病了,我必须回去,站票也行啊。”服务小姐见惯大场面,我们这点小技俩人家一眼识破,她一敲电脑,冷漠地摊摊手。我一看时间还好,才八点。赶快四处看,一位大哥冒似黄牛。我拉住他不放。他苦笑:“我不是黄牛。”我说:“你给我介绍个黄牛。”他说:“你去门口看,会有人来找你。”我跑到门口,向所有人抛眼神。终于有对上眼的,可是听我的家乡,他马上摇头。唉,青山长在,绿水长流,工作要紧,我狂奔地铁站,还好没迟到。下午,坚持在火车站奋战的好友也无望而归,带着浓得的鼻音对我说:“我去找站长了,那里面有一个在骂呢,说排第五也没买到票。”我听了马上高兴:“我排第1500没买到票也正常了。”工作完,回家倒头睡,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中午,才想起来,自己三天来没有好好吃东西,打着飘的腿直奔重庆鸡公煲而去,管他车票能不能买先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