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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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遮雨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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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四十五回。
每每看到这儿,我记挂的不是宝黛之间的儿女情长,而是那套北静王送的、顶儿是活的蓑笠。
之所以提到这个,是因为温哥华的雨季居多。
这几日渐渐步入夏季,一天当中变换着多种天气,忽晴忽雨。经常就着一件hoodie,帽子一罩,绵绵细雨中,却也安然温暖。即便如此,到家后,那外套,自也湿湿绵绵,更罔言大雨了。
伞,有时是浪漫的。一方天地笼下,独行或二人皆可。只是双手不得解放,便犯懒带它。
塑料雨衣,我则永远摒弃。虽如今样式颇多,却总觉得要么轻薄粘人,要么厚重不能呼吸,且有着工业化的浓重味道。
据说,生活在大兴安岭里的狩猎民族鄂伦春和鄂温克人,他们是用野兽的皮毛来御寒遮雨;而生活在海边的赫哲族则用鱼皮制成遮雨之物。
这些因地制宜的方法是生活的智慧,却难保动物保护组织不会上前干涉。
若从爱与平等的角度出发,蓑衣恐是最佳之选。
若是有一套蓑衣。。。它该是用蓑草或是棕片细细编织而成的。
如朱自清笔下的:“春雨,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地里工作的农夫,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农民穿的会太沉重吗?那么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这里描写的该是适合女子穿着的吧。
或者,不用蓑衣。有一种器具名覆壳,“篾竹编如龟壳,衷以箨箬,覆于人背。绳系肩下,耘薅之际,以御畏日,兼作雨具。下有卷口,可通风气,又分雨溜。”喜欢它,是因为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鹤翅”。
别笑我倒退,谁知道呢。难保这不是一种风尚。
杨丽萍手提竹篮,业界哗然;LV民工蛇皮袋之举,被视为创新。。。
而说到遮雨,在1856年,有一个叫Thomas的人,观察到家乡的牧羊人及农夫用冬暖夏凉的尼龙制成外衣,防水耐脏。于是,1879年,研发除了更为结实、防水透气的斜纹布料。。。他成功了。
谁说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