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同鴨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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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像今天這般笑過了,一首詩讓俺大笑了五分钟,周圍同事看我滿臉的泪水,以為我遇到了什么坎儿.
想想如此這般个笑法几年前也曾有過一次.
某年我准备去天津的灯塔油墨去探訪,但對天津是一點不熟就只好打电話問對方怎么个走法.
帶濃重天津口音的灯塔油墨某領導:"小李呀!要(媽)你們四点半去供銷點儿吧!"
當時就把我笑翻,全公司被震惊,但日人、港人又怎么能理解這个樂趣呢!
N+十几年前,有个叫要挨打或要抽你的小姑娘參加班里朗誦比賽, 曾充滿感情地用潮州鄉音讀了一首 <村姑>的詩
村姑
村里的姑娘静静地走着,
提着她的蚀着青苔的水桶;
溅出来的冷水滴在她的跣足上,
而她的心是在泉边的柳树下。
这姑娘会静静地走到她的旧屋去,
那在一棵百年的东青树荫下的旧屋,
而当她想到在泉边吻她的少年,
她会微笑着,抿起了她的嘴唇。
她将走到那古旧的木屋边,
她将在那里惊散了一群在啄食的瓦雀,
她将静静地走到厨房里,
又静静地把水桶放在干刍边。
她将帮助她的母亲造饭,
而从田间回来的父亲将坐在门槛上抽烟,
她将给猪圈里的猪喂食,
有将可爱的鸡赶进它们的窠里去。
在暮色中吃晚饭的时候,
她父亲会谈着今年的收成,
她或许会说到她的女儿的婚嫁,
而她便将羞怯地低下头去。
她的母亲或许会说她的懒惰,
(她打水的迟疑便是一个好例子,)
但是她会不听到这些话,
因为她在想着那有点鲁莽的少年。
現在雷成
元朗姑娘
元朗的姑娘静静地走着,
提着她的缀着亮片的路易胃痛;
溅起来的泥水滴在她的阿玛尼黑色网袜上,
夕阳照在她亂插在蓬蓬卷發的几根帶菜渣的牙簽上,
而她的心還在米浦的生意上。
这姑娘静静地向她的新屋走去,
那在一棵百年的东青树荫下的新屋,
而当她想到旁边的30户邻居(啊不,只剩29户了),
她会微笑着,抿起了她干干的嘴唇。
她将走到那可爱的木屋边,
她将在那里惊散一群找食的烏鴉,
她将静静地走到爬滿絲瓜南瓜东瓜的庭院里,
又静静地把一瓶二鍋頭放在井边。
她将给自己煮饭,
而剛从城里回来的老陈将坐在门槛上一絲不苟地数钱,
她将给圈里的猪喂食,
让他们在有生意的时候不要哼哼。
在暮色中倚在门边的时候,
與老陈会谈着今年的收成,
他或许会说到有了自己的地盘時生意会更好,
他或許會說對客人態度如果再好些,
他或許會說周末是否也学學东莞ISO90001模式把北上客也留住.
他或許說的太多.
而她什么也沒入耳順手打开一瓶小二。
她的母亲或许会说她的懒惰,
(这乡下的邻居只有29户,13至80歲的男人也就45人,生意不怎么好做,而且人家又...)
但是她会不听到这些话,
因为她在想着老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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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儿无厘頭.
笑完之后去看牙医,医生說我的智慧歯爛了只有拔掉一条路.
听医生的一通講解和后果分析、手術過程后
思考了15分鐘
打了二通电話
去了一下廁所
就,拔了牙
麻了二個小時
現在就只剩下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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