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大概是小学五年级,我有了我的第一辆车,一辆很破很破20寸紫色的女式车。其实说很破是夸张,只是当时买车时,爸爸给我挑了一辆有些小瑕疵的车,这让我心里极其委屈,委屈了很久终于还是妥协了,学会了骑车并且越骑越好,单脱手双脱手都难不住我。将两个小轮子蹬得飞快,每天都想这辆车能让人偷去,但一直到大学毕业它都好端端地站在我家园子里。
到了大学,从正大门走到寝室,用了15分钟,这段距离等于我从家走到初中学校的距离。于是,第二天,我便买了辆车——一辆男式仿山地式的车。但金华的地势起伏较多,每天骑着车上坡下坡,结结实实地锻炼了一下身体。记得一次,将车停在图书馆门口,却弄丢了钥匙。找来八毛帮忙,那时入学不久,谁都不熟悉,只是见他路过,就让他帮忙。他也不含糊,找来把钢锯,俩人就蹲在图书馆门口锯起锁来。为这事,一直觉得八毛实在是个好同学,虽然一直听不懂他说的话。寒假前再一次弄丢了钥匙,只能将车停在图书馆外的车棚里。这次没人帮我锯锁了,假期结束,车也不翼而飞了。
大三时送走了师兄师姐们。在16幢楼下发现了一辆积灰很重的破车,没有锁。正好有事出门,擦干净了便骑了走。回来了仍丢老位置,也不上锁。过了些天去看仍然在,于是有事了骑上车走,回来停在那里。很久都不见有人认领,便认定是某个师兄或师姐留下的,骑得更加安然,甚至将它洗了些,除了除锈。初夏的晚上,还常骑上这辆车去市区转转。风在耳边呼呼地吹,感觉很美。毕业时将车擦干净了,仍然停在16幢楼底,相信它会遇见一位新主人来照顾它吧。
毕业后,家离单位很近,那辆紫色的小破车依然在,但坚决不去骑那车。重新买了辆粉色的三斯自行车,26寸,被老蒋形容起来就是蚂蚁骑在大象上。很不雅,但我喜欢那种速度。这是我拥有过最大的一辆自行车,可是没多久就被偷了。怕奶奶骂,我跑了几家超市和车行才买到一辆一样款式一样颜色的车,但因为放久了,有些地方有细小的锈迹。于是,心中又有了芥蒂。
出嫁后,离家远,为了方便上下班,买了辆巨大的红色绿源电动车。车是真大,骑起来也是风似的。为此常走一条比较偏僻的路,路大车少,让我着实感受了风一样的速度。似乎一直对大型车情有独尊,但它确实让我吃足了苦头。没电了骑不动,停车时搬不动,轮胎爆了推不动。换了单位后不久,它便在菜场门口被偷了。为了这事,我还被小可“逼”着写了份检查,这个“大仇”一直到他丢了手机才报。
后来又买过2辆自行车,但都用的不是很舒服。为了出行方便,便又买了一辆轻便的电动车。小车也骑地嗖嗖地,常带同事下班,于是它有了个“宝马”的雅号。
终于,今天,我们有了一辆四个轮子的车。这种感觉是陌生的。给爸爸大电话,又开心又激动:“爸,我们有了车,这是除了房子外我们拥有的最大的东西。”恩,它是个大东西,大到我时不时就想去看一下,看看它还在不在老地方,看看有没有像我这样粗心的人不小心撞了他,看看……仍然有些做梦般的感觉,坐在车里仿佛仍是坐在别人车上一般。毕业时就想着买辆小QQ开也不错,尤其在夏天顶着大太阳等公交车时。后来看到蛋蛋家的宝莱,又觉得宝莱很好看,再往后老想着旅游,便憧憬有一辆SUV,最终因为价格,它始终停留在了我的想象里。最终开进家门的是一辆银色的马6,一如当年骑着那辆粉色三斯回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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