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忘了魏巍那篇文章是在何时读到的,只记得当时楼老师读给我们听的样子.当读到"老师举起她的教鞭,而"我"调皮地举起写字用的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边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时,我砰然心动,"轻轻"两个字落在少年的我的心里,激起的是我最初的理想.做一个这样温柔的老师,爱每一个学生,公平地对待他们.
二
很多老师教过我.无论他们待我如何,我都对她们心存敬畏.但也有人例外,比如陈老师,比如谢老师.
陈老师是我高一、高二时的语文老师,带我们时刚好大学毕业。陈老师生着一张团团脸,笑起来,眼如弯月,是最和气的那种面相。从小到大被老师严厉惯了,乍一见到这样的脸,我们这帮子犯贱的小孩子就蠢蠢欲动。陈老师被我们气哭了,但那时的我们善良,看气哭了老师心里便十分不安,于是又去给老师赔不是,把陈老师又劝了回来。
她把《十七岁不哭》借给我时,我正高二。我跟着她去她的寝室取书,那个旧房子改建的寝室暗暗的,除了那令人压抑的暗,我什么都不记得。那样暗的寝室里,走出我阳光一样的老师,她借给我书,对我说:“你应该会喜欢的,这是本写的不错的书。”
后来每年都记得去看她,曾经跟着她学语文,后来跟着她学习教语文。我的十年,她看我一路走过,我的婚礼,她是我的证婚人。
我善良的老师,我乐观而积极的老师,我认真而关爱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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