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无声影像 |
诗歌对于我来说,不是死了
标签: 于清教 牛文文 黄怒波 颈椎痛 诗歌
标签: 于清教 牛文文 黄怒波 颈椎痛 诗歌
下午忙碌一下午,颈椎有些痛了,想不坐,但得为了工作,劳逸结合对于我似乎奢侈了点,生性不太爱动。而且工作就是以电脑为谋生工具。民进市委的我的一个领导说,年纪轻轻这个病完全职业化了。他的另一个职业是医院的副院长。晚上来我这里,我给你理疗下。谁知,吃完了,大家踉踉跄跄地鸟兽状逃窜了,我只好走着回来。不坐车了,走也是一种乐趣。
回来去翻信箱,看新到的杂志,翻了翻,中国企业家这期少了一个人:我有时就是为了看看黄怒波的专栏,这期偏没有,有些失望。换了黄鸣的了。我喜欢黄怒波讲过的一个笑话,说他在一次商务会议说了一句“我是诗人”,结果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这如今还有诗人这个职业?是啊,自己也曾经写过那么多诗歌,也大量发表过,但现在,诗人是职业吗?诗歌还有固有的深邃与伤感吗?中学时代的老师前几天叫我报一下这几年的作品,要集中出丛书,我说我没有。老师在电话里说,你有什么?一句话把我问得无从说起。是的,我有什么,把曾经多么神圣的理想抛弃了。在商业社会,诗歌对于我来说,不是死了,而是神圣不可侵犯了。我原想问问老师:诗歌是什么行情?一行百元了?怕被老师扁,没敢问。
记得黄怒波在“商人的生死疲劳”中有段话:下辈子要是真的又做了民营企业家,又得从头来一遍,夜半惊心,奔波,涂脂抹粉,这也是够令人心颤的了。诗人坚决不能做,官虽万不得已能做,没准下场悲惨。三项权衡取其轻,还是做企业家吧。当然了,如果不幸投错了胎,落到猪圈马棚里。倒也免了这么多烦恼。反过来想,即便如此,也比做官做诗人强,最不抵,总比做猪狗强吧?被贪官恶吏烤着吃、牵着玩,不是更惨吗?难道黄是太忙,还是这些心窝子的话,致使中国企业家停了黄怒波的专栏?我只是猜测,也不知道牛文文怎么想?你这老兄怎么停了老黄的专栏了?让我失望。
这当然是闲操心,说不准老黄不愿意写了呢?我是说,一个人有习惯,这个习惯往往在外界刻意改变它的时候,总有些不舒服不习惯。但是习惯了,也是不是就毛病多了起来,形成依赖思想了。但是诗歌可以依赖一生。浮躁了,去读读但丁,泰戈尔,或者舒婷,北岛,最次也去浏览几眼《星星诗刊》啊(这个杂志还有吗?)。出门在外的日子多了,有时疲倦了,就想在机场买本诗歌杂志瞧瞧,十几个机场,遭遇了数十次白眼:你没毛病吧?什么是诗歌?这年代诗人都死了!我非常气愤而又非常无奈,我没必要会应人家,因为自己还是作家协会的。诗歌或者文学的异化,尤其是在那些商人们的眼睛里,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落寂。
那天是一个编辑的MSN上的一句话让我感觉这个时代诗歌还活着:“清音无弦/留一个梦不做”。我们谁还能把梦去留着不做?做什么样的梦?想做个梦都那么难吗?还是没时间做,懒得做?忽然,我再次顿悟到,这个世界不是诗歌不重要,而是诗歌不经济,很多人不去思考了,不去忧伤了,不去愤怒了,但是诗歌对于我来说,骨子里面,不是死了,而是活得非常有价值,以至于那么神圣、纯粹。
商品社会的无奈就是,我们忙碌完后还必须继续去忙碌,很少回头,也不能回头。
在你心的空间里,还有着诗歌的一寸静土吗?
前一篇:“留学教父”的“偏执狂”
后一篇:SK-II“声明”的多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