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怎能阻挡我们的爱情
(2020-03-16 11:4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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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独眼观景 |
文:九月羊
他是北方一所高校大三的学生。
她是本省师大音乐系在读研究生。
他们相识在小区,相恋于练琴,相爱于音乐。至今没摘掉口罩,看的最多的是相互间那双明亮的眼睛。
他 :本以为过了年就可以返校,准备一下就要到已经找好的单位去实习了。没想到该死的病毒把我们隔离在家中。两个月,多么的漫长啊!开始的一周还勉强过得去,在下来的日子就感到是度日如年了。
妈妈说,别老睡觉呀。于是我就打游戏。你这么通宵达旦地打游戏不行啊,爸爸也说,别身体弄坏了。
望着墙上那把落满灰尘的二胡,我心里一动,何不把丢失了两三年的二胡再捡起来呢?
有一天,我突然听到随着我旋律,有一阵阵的扬琴的伴奏声,我停下来,扬琴声也会停下来。
她 :我本来除了上课,余下的时间是在艺培学校带学生,没想到被疫情隔离在家,出又出不去,我有几个学生还准备参加今年的艺考,眼看到了关键时候,课也上不了了。我急死了。还好后来就开了网课,总算恢复了上课,不然,他们要是艺考没考好我会难过死的。
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的,我断断续续听到了拉二胡的声音,刚开始没太理会,说实在话当时那人的二胡拉的也不怎么样。我们学音乐的耳朵必须要好,反正我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个专业乐手。
大概是一个半月的时候,当我们把一首《江河水》演奏完毕后,一把胡琴忽地从对面十二楼的窗口里举了出来,我模糊地看到举琴的手后是一张年轻的面孔,因为离得远,看的不甚清楚,但清秀是肯定的。
从那天以后,我们除了演奏乐曲,就是用手机聊天。后来,他还胡诌了几句诗:
呵呵,看到他的诗我还挺感动。然后,我们在手机上见了面,他说他喜欢我,而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 :看到网上有人说,解除隔离后,有些人去办离婚了。我们真的为那些人难过,这么严重的疫情都一起度过了,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度过吗?不是说,患难见真情吗?
现在的我们依然每天练琴,微信聊天。仿佛一下子日子就长了翅膀,快乐也总是满满的啦。我们今后的路还长,也不知道我们的爱情之路能走多远,但我们愿意走下去,有人陪伴着走总是好的。
我们有时会开玩笑说,真不知要感谢这场疫情,还是该恨这场疫情。
过去,对我的一些爱好,他们从不干预,因为他们知道我是有节制的。这次遇到疫情,被关在家中是个特殊,因为都烦。
擦拭干净上面的尘土,二胡还是那么幽亮,我试着拉着,还行,到底是童子功,指法没忘,曲目自然流出。
我是八岁那年就开始学琴。直到高三临近高考才丢下,原本爸妈是希望我考艺术类院校的,但我当年的艺考却没考好,没办法,十几年的心血啊!
于是,我急忙丢掉二胡,捡起了书本,仗着基础不差,好歹考了个二本,只是离家远了点儿。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除了看看网上的新闻,了解一下疫情,就是拉我的二胡。记得拉上十天后,我就回到了我当年最好的状态了。就连爸爸都说,你当时要是拉成这样,只怕音乐学院都能考的上。
我一只曲子一只曲子拉下去,并在里面找到了快感,排挤掉关在家里的郁闷。
我很奇怪,走到窗前寻找扬琴声的源头,小区楼栋间距挺大,看不清对面楼栋窗内地情景。
我想,这也许是偶然,我还是玩自已的吧。可是以后的每一天,只要我的琴声一起,那扬琴声也会随之而来。一个月后,我们“合作演奏”了许多的二胡,扬琴合奏曲。到后来几乎成了习惯。
渐渐地他竟然拉上了道,而且会拉的曲子还不少。那些曲子我和其他同学也有过合作。我也是觉着好玩,有时他拉时我就和着他拉,我们虽然彼此看不到,但我发现我们的合乐却很和,很顺。经常可以把一个曲子很好的完成。出于好奇,我试图透过窗子寻找到二胡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接着他又用胡琴把手机号码拉了出来。我是想了好一会儿,才醒悟到是手机号码。他还举着手机给我看。我相信他也是看到我了的。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我们住的小区叫长江花园)日夜思君不见君,共奏江河水(他住在一栋,我住小区的最后的第九栋,刚好两栋楼相对而立)
于是,我们在小区的小花园里见了面。说来挺好笑,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始终都戴着口罩,也不敢离得太近。短短的十几分钟便匆匆而别。但我们已经约好了,一旦解除隔离,我们要出去吃一顿最好的美食,玩一次最美的景区,看一场最棒的电影。
如果没有疫情,没有隔离,我们就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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