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解脱》)
上午正在办公室忙碌,前来参加完一个协调会议的拿云轩主刘健来到我的办公室,说起近期工作的铺张,邀请有关领导为近期即将成立的民间文艺家协会成立画展提供作品。说话期间,接到在市区工作的一个同学的电话,他说我们在办公室等候,来到以后打电话就下去。不明就里的我尚一头雾水的时候,刘健告诉我,张凯去了,今天上午就在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
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噩耗传来,我的心还是重重地沉了下去。
生于1964年的张凯,今年刚刚踏入46岁的旅途,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性情豪爽,是高中时低我一级小我两岁的小师弟,高中毕业后就去县化肥厂参加工作,后来先后去县引黄办、县农委、县物价局工作。为人热情,乐于助人,同学朋友中谁家有事,总是不遗余力,因而很受同学朋友喜爱。因为高中时比我矮一级,上高中时对他的印象并不深,他母亲在新城中心医院工作,虽然一直生活在农村,非农业户口的身份,却使他从小生活在优裕之中,憨态可掬的笑靥成为留给我最初也是永远的记忆。
虽然没在一个单位工作,在超过10年的时间内,我们却在一栋楼上办公,他在四楼,我在五楼,每天早晚都要碰面,而且经常得到他的帮助。我所在的报社初创,条件相当一般,他在物价局办公室管理事务,无论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他都会毫不犹豫,特别是车辆事宜。后来因为一件偶然的事情发生误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到我后,都要专门地向我解释一通。尽管那件事早已烟消云散,丢到了爪哇国。
变故发生在今年春节前夕。大概是腊月二十八,同学张卫东打电话问我,张凯得病住院了,有没有时间去医院看望。我以为,象狗熊一样的体魄,不会得什么严重的病症,思想深处根本没有意识到会不治。等碰面赶到病房以后,我们隔着门口的玻璃看到了他在CPU病房不省人事的样子,才相信了严酷的现实。我们去得人多,医生嘱咐病人需要清静,只得委托同学进去看望。
对于逝去者,死亡并没有多少可怕,留给生者的,却是无限的哀思。他有自己的老母,有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儿子,有自己的亲朋好友,从清晨咽下最后那口气,到上午11点举行告别仪式,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即便如此,前去送别的挤满了县殡仪馆的告别大厅。听着撕心裂肺的悲戚,看着泪流满面的不舍,我的心在抽泣,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的喉咙哽咽了。对于处于昏迷中的小老弟,今天的结局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张凯老弟,在天国安息吧。
附:《解脱》歌词:
爱永远都是难题 失去分寸太容易
谁都是凡人 不够小心翼翼
有时侯忘了珍惜 伤害来的太无意
有时爱太急 需要空间呼吸
争吵愈狠痛愈深刻 然后不断自责
我们都忘了最初的快乐
拥抱越紧痛愈深刻 谁不会舍不得
现在我给的或许并不是你要的
如果分离是唯一的解脱 最后的话我来说
如果永远你不必再难过 遗憾让我来过
就算过去的回忆太脆弱 连未来也没有我
爱着你 仍是我的执着
让你哭泣对不起 为了爱承受委屈
说过的承诺 其实还没忘记
愈是在乎的关系 愈是相处不容易
伤害了你 我也失去勇气
走到感情关键时候 却握不住你的手
还能有 什么借口 让爱再回头
多少的爱说不出口 就让时间帮我说话
我一个人拼命挣扎
总比两个人一起难过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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